“不用你转告了”刘森淡淡一笑:“他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见了”
听见了?克玛微微惊讶:“那你为什么不与他见面?现在你可以现身了,正如你说的,岛上已经没有了敌人”
“见又如何?不见又如何?”刘森说:“不说他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克玛心中的委屈升起,你难道不知道你脚下站的地方就是试衣崖?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被情人拒绝后应该来到这里?
“怎么了?”刘森不懂地看着她:“你哭了?我没听见我哥哥说什么过激的话”
克玛巧妙地擦掉泪水,嫣然一笑:“我哪哭?……陪我走走好吗?去那边丛林走走”
丛林很寂静,只有克玛轻微的脚步声,听不到刘森地脚步声,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侧身,肯定能看到他的脸
“阿克流斯,能……原谅我吗?”克玛说:“这句话我很久就想告诉你,但我一直好怕”
“那么,你今天为什么不怕了?”
“我……我今天不怕,因为你已经不是那个让我害怕的人……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
“我明白”刘森沉声说:“我留下来也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以转告你爷爷,让他放心,过去发生的任何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什么都不用提起,姬尔斯我能解救一次,就决不会再来侵犯一次”
克玛差点跳脚了,他还是没明白她不是这个意思,天地良心,她早已不为姬尔斯担心了,她说地是她心中微妙地心事,不是她害怕的人了,成了她喜欢地人,他怎么这么笨啊?他不愿意接近她的衣服难道只是不明白这衣服的含义吗?她的心又活了
但活下来的心也很难将她的真正想法放飞,要让她说得明白也够难的
“不是”克玛眼珠一转,嘴唇终于咬起来了:“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我上次回来的路上骗你了……”
“骗我?”刘森笑了:“被女孩子骗一骗也没什么,我有那么小气吗?”
这是小不小气的问题吗?克玛为难了,难道要自己直接告诉他:我上次说的故事全是假的,我身子还是清白的,没有被螭蛇咬,也没有什么人解救?
螭蛇?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脸蛋也突然红了,就象一朵山茶花突然开放
刘森好象根本没注意到她脸色的改变,四处打量:“这里真安静,我发现这海上就是好,所有的岛屿似乎都是那么的幽雅”
“你喜欢幽静,去那边坐坐”克玛说:“我知道一块草地,真是太美了”
这是一块巨大的草坪,特别是草地上几棵造型独特的落叶树是雅致,在这绿色的草地上简直就是上天的一支笔,将这幅美丽勾勒得如画如幻景
前面不远处是一座石壁,石壁边露出大海的一角,岛上的建筑远离这片区域,所有的人声全都隔绝,真是一个让人躺下去就不想起来的好地方
刘森躺下了,仰面看着蓝天,大海之上,天也格外的蓝,蓝得让人心醉,虽然已是残冬,但这里的空气依然是如此的温暖,也许春天的脚步从来没有真正远离过……
克玛在他几丈外坐下,她明显有雅兴,坐的位置选择得极好,是在一棵树旁,背靠大树坐着,她的手还向后转了个半圆,将她的前胸高高突出,也让刘森看过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尽管内心也有这方面的渴求……
这个姑娘越来越充满诱惑了,她的衣服也是一天一换,换的衣服越来越倾向于突出自己的美貌与性感,这些改变是刘森愿意看到的,老是面对一个见面就下跪,说着一些没油没盐、没有依据、也无从考证的恭维话的女孩,他倒胃口,这幅样子才象是一个美女嘛,那样的女孩纯粹是一个侍女,而且是机械式的侍女
突然,克玛一声尖叫
尖叫划破草原的宁静,也仿佛扰乱了天空的云彩,刘森脸色大变,一弹而起之时,克玛的手突然甩出,这一甩出,刘森惊,一条长长的花蛇咬在她的指尖,这花蛇颜色是如此的鲜艳,条纹是如此的离奇,正是他在魔典之中看得最仔细的一种蛇,奇怪的蛇类
螭蛇刘森不假思索,一指点出,螭蛇软软地垂下,艰难地从她娇嫩手指上取下螭蛇,克玛已是呼吸急促,刘森抬头,他呆了,克玛脸上全是红霞,眼波睛中充满,身子颤抖,嘴唇也在颤抖
“螭蛇”克玛一声娇呼:“阿克流斯,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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