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的两只魔爪攀爬在如雪的樱红尖顶周围,因无法包揽高耸饱满的全貌,不甘心地重重捏了几下,顿时母其弥雅雪白鼓胀的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痕。
“真有弹性啊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
李伟杰一脸赞叹,他的手指迎空摆弄着,尤似舞动的几只触脚,似乎还在回味指间没有消散的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
突然的袭击使母其弥雅身子直往下滑,却又马上反射性地朝上提,原来是险些将候在幽正下方的直接引入进去。
“对,就这样。”
李伟杰接着说道:“只要在零点以前,也就是对面的大钟敲完十二响之前,我的宝贝还没被你的迷人洞吞下去的话,就算你赢,我马上放你走。”
“所以你一定要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往下滑”
他故意把粗大黝黑的朝上抬高了一点,向着一厘米外微微有些张开的那条细缝挺立示威,“否则你就是放弃最后的逃生机会,自愿献身,不能算是我强迫你。”
母其弥雅忽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他不仅是要占有自己的身子,更重要的是想让自己从心理上和上不得不屈服于他。
她不禁打了个颤,虽然母其弥雅的毅力和意志肯定不弱,但经过连续几次的被轻薄挑弄,她已经没有信心到最后不会失去自我,沦为的奴隶。这绝对是她不能接受,但可能会发生的结果。
为此不管母其弥雅是否愿意,只能用自己纯洁的身体和灵魂作赌注,来面对黎明开始前的二十分钟,作最后的一搏。
23:42:03
电梯里的灯忽然暗了很多,李伟杰的两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托上母其弥雅修长的大腿,贴着她润湿未干的腿根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惟独绕过那的缝隙,不时围在周边稀落却已显得润泽的细毛处来回逗弄。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母其弥雅一时不知所措,作为成人,而且也不欠缺男女情事经验的母其弥雅从未想到和体验过如此温柔细腻的戏,一方面还在为了清白和尊严天人交战,一方面却随着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拨,不得不承受极度敏感的身体所带来的挛动。
母其弥雅只觉得李伟杰手指触到的每个外沿部位都会激起一阵阵规律性的震荡和收缩,像是正在索取什么一样。而幽壁深处却是极度的空虚难受,是一种迫切的感觉,很需要一根充实的家伙填充进入,即便是徘徊四周爱抚的一根手指也好。
终于她的意志控制不住欲念的增盛,身体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又往下滑落,这情景就如同是母其弥雅的幽知道下面有根粗大结实的守候着,可以填补她的空虚,刻意地滑下似的。
母其弥雅神情说不出的慌乱,她没想过这么快就阵线失守,急忙想要再坚定一下心理,向上用点力气,然而情动时分,手脚酥软,全身根本使不上劲,身子依然不听使唤地下落,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来的粘早已润湿了闭合成一线细缝的唇瓣,为顺利地进入打开了最后的一个关口。
就在堪堪碰上那根挺直半空的之际,“咔噔”一下,李伟杰忽然启动了电梯,电梯迅速地朝下落去。
受重力和突然产生的加速度影响,没等母其弥雅接受时产生的迷失与无助,她的内侧就感觉多了一个粗大的头。专打前锋的毫不费力地迫开外唇,钻进母其弥雅已是濡湿的细缝里。如同蘑菇伞顶的冠头扎实地撑满她的内唇瓣里的四周壁,后槽的肉棱沟则磨刮着内侧的唇瓣。
“啊”的一声,还没调整心理状态的母其弥雅忍不住惊呼了出来,打破了电梯中原有的低低的呻吟,和愈显沉重急乱的喘息。
尝过男女情事滋味的母其弥雅因为身份的关系,虽然看到过很多真实的实际乱场面和不同男人不同长短的家伙,也听到过不少女人兴奋时的胡言乱语和嘶心叫喊,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粗大的进入身体所带来的体验。
尽管才是前端的,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却已经是母其弥雅不能承受的极限。体内的逼进和心理防线的崩溃连同的事实压迫着她每一根正直纯净的神经,以及意志。
迷乱不能迷乱迷乱不能迷乱迷乱不能迷乱
短短两三秒时间,母其弥雅的思想和同时承受着截然相反的感觉。悲哀的是最终她的身体主要是幽,在一股更强烈的空虚感和兴奋召唤中,使母其弥雅失去自主地朝下压,想要更为茁壮粗硕的充实感来填补体内热血的涌动和难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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