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那些别人私下里是怎么议论看待自己,可她总能从某个忙碌的教练工作中,独自侧着颈子思考那一刻,看到很多双满是欣赏赞叹还有些嫉妒的目光,她觉得很骄傲。
因为起码证明在瑜伽教练的身份之外,她还是个女人,能够被很多男人包括女人欣赏的女人,不过在母其弥雅心里,只有看到自己的真正爱的人欣赏爱慕的目光,才是她最大的满足。
所以每次当男人亲吻自己纤长的脖子时,总使她激动不已,情难抑制,但可惜她交往的几个男友似乎都一直不懂好好利用她的这个兴奋点,但是眼前的陌生男人却第一次就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李伟杰的舌灵巧地在母其弥雅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直引得瑜伽教母失去了方寸,红晕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娇嫩的脸庞,没多久,就连母其弥雅的耳朵和颈项都是绯红一片。
此刻的母其弥雅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但碍于手脚被制,无法动弹,又不能在强人面前表现出渴求和屈服,她只好悄悄轻轻地扭了扭腰肢,却发现裙底被男人紧贴着禁地的坚硬粗长的家伙热力更是惊人,随时都有灼伤进内部的可能,于是母其弥雅不敢再扭动身躯。然而如此短暂的紧密诱人的接触已经足以使她下面的汪洋,湿漉漉一大片。
母其弥雅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
随着李伟杰的舌尖不停地舔磨母其弥雅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渣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母其弥雅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以娇首为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李伟杰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白和玉润。但还没等李伟杰的唇舌占有整片领域,母其弥雅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母其弥雅没想到会在陌生男人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一次,更不敢想象的是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外,是否会刺激到男人只隔一层裤料的那根大家伙。
因为就在母其弥雅从绝顶的兴奋慢慢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好象还能感应到来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
答案很快分晓,李伟杰停止了戏吻,转脸作出一副嘲弄的神色,似乎在说:“原来以性感著称的瑜伽教练这么轻易地就可以达到,哪怕是一个要她的人。
母其弥雅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眼眶,内心一阵阵的惭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
强行的戏辱依然在继续,只是李伟杰的吻随着母其弥雅的消褪而轻柔了许多,缓缓地沿着她那优美洁白的颈部弧线恣意爬行,连同“啧啧”留痕的声音,仿佛正在示威,又象是得意的宣扬,告诉着美丽的瑜伽教练,侵犯才刚刚开始。
忽然李伟杰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母其弥雅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母其弥雅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了她满足后的疲累,将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头。
母其弥雅徒劳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肢体,然而却还是不能摆脱来自李伟杰的侵犯,更让她有些惊恐的是,除了作一些象征性的抗挣外,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还算清醒的头脑支配,更多更强烈的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断冲击着母其弥雅的意志,使她想痛恨,想要坚强保持自我的心态逐渐变成乌有,甚至当眼前的男人仍用牙齿啮起她脸侧耳根旁的小耳珠时,心里竟会有一丝幽怨。
刹那间,母其弥雅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李伟杰的两只大手摸索和勘探,因为那些都是她作为女人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骄傲。比如她的胸,不止一次被以前交往的那些男友疯狂占领过,一边惊为天人般抚摩着,一边将头埋进她浑圆的一对之间的深沟内,嚷嚷着要提前和将来他的孩子争夺领地。
每到这个时候,女人应有的温柔情怀都会被她尽情释放出来。
蓦地,母其弥雅发现眼前的男人象是知道她心思般,突然放开了抓住母其弥雅的左手,五指成勾爪状,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
一时间,母其弥雅竟象是忘记了这是个绝佳的反击机会,只是神态异常紧张地望着正伸向她高耸前胸的手,连呼吸也随着这只不断深入的魔爪而变得越来越急促。
李伟杰的手越来越逼近,母其弥雅紧裹住饱满的前胸衣服起伏得也越来越急,忽然电梯“哐当”一下,停在了顶楼。
电梯里的两个人也随着突如其来的震动,晃了一体。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母其弥雅从高胀的中清醒了过来,眼前的局势容不得瑜伽教母再作半点思考,她见李伟杰的手指马上要搭上自己的酥胸,急忙用脱困的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的来势,然后娇躯猛地往下一缩,又向前一靠,左手肘跟着左倾的身体有力地砸向他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