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又接着说:“听见了吗小益,你说是不是啊哈”
说实话,张益已被插得身心瘫软、遍体酥麻,阵阵欲潮汹涌而至了。心灵上、上都只想他更狠狠地干,让她快点解脱。
光这么想,就不禁紧张地收缩了几下,李伟杰一边一边得意地问:“哎哟紧死了紧死了孩子都生了,怎么那洞还这么紧啊还这么会夹男人哈夹得我都快要不行了。”
李伟杰兴奋了,他现在的话,大多是跟马凯学的,越干越用力,干了一阵就叫张益翻过身,他命令说:“趴着,用手撑着地板,但只可单膝跪着。”
“你你想怎样”
张益羞涩地问。
李伟杰十分得意地说:“我要和你像狗儿般交配,我要从后边狠狠地,好不好啊哈哈”
他说完后便搂住了张益的腰,另一手将她抬起的脚向外提起,张益就像一只的模样,给李伟杰从后面,如路边交配的狗只一样了。真羞人但但感觉又很刺激嘛
这样给干了一会,张益已完全出于顺从地配合,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那些a片里有一套剧是讲女主角的老公出差在外,她善良可爱,但就因为纯真而被邻居给骗奸了。后来,邻居还招来其它的男邻居来她,女主角从此就成为附近街道的公妻,自己可不要变成她那样的结果
李伟杰从后插了张益好一会,又把她的脚放下,干脆让张益四脚爬爬的趴着,他几乎整个人伏在她背上,正像快要完事的公狗,为急着完事而摆动使劲地插。
“再夹紧点货,用力夹”
他命令着,张益也不知怎的竟意会地使的肌肉绷紧。
这一来可激动死他了,李伟杰那哪里能夹得紧,一用力收紧它就似乎越涨越大,再给它一抽一拉,带来那巨大的酥爽滋味简直要让张益昏过去。
李伟杰看上去好象也很受用,手掌连连用力抓紧张益,并不断低声哼叫:“噢噢夹死老子了噢”
张益两边都给他掐得现出红红的手印,从这刻开始,她便觉得李伟杰每次顶送时都会更进来一些,他下面都快给顶破了。
“快再快噢痒死我了那股浪潮已咄咄迫近”
李伟杰终于呻吟起来,啊哎啊”
给男人这样干着,虽然a片里看过很多,但张益怎会想到今天真的给一个男人弄起来时竟这般受用,而这男人却不是自己的丈夫。
迷乱不已时,张益赫然发现旁边不远的地方有块长宽约两尺余的方型镜子,斜倚在一个木柜前,那镜面竟端端正正的反映着她和李伟杰这时的动作
噢羞死人了看着李伟杰从后按着她的,熊腰又快又狠地向前向后运动着,将他的不停地在她中抽拉,张益则俯伏在李伟杰身下,乖乖的任由他干弄。
被李伟杰这样了百多下后,他几乎是伏在张益背上了,两手抓紧她的小腰作支点,两条跪在地上的腿不停地摇晃,腰肢使劲地前后摆动。
最羞人的,还有他那根在她股间送进抽出的粗大东西,这时从镜里看去,那根东西好象是直刺刺地戳入她身体的一把刀。
张益看着它一下下地宰割着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李伟杰像街上的狗般野合在一起,这一切好象是在看着一出由她自己主演的a级电影。
李伟杰真是可恶,一会是又急又快的顶送,一会是又狠又深的抽拉,还一边捏张益两只肥大雪白的、用口咬她嫩滑的肩头,真是弄得张益又痒又痛,耳际不时听到他肚脯拍打她的清晰、明快的声响。
“这不都是影片里的遭遇吗啊这份感觉我要怎样形容对不起老公,人家浑身上下都给这棍给糟蹋了呀呀他快顶死我了,一下下都好象要顶进里去似的,我就快晕厥过去了而他正开始加快速度,紧接着是一味地用密集式而短促的动作,灼热的大蟒蛇刮得我那里既是涨痛又是舒服,既是爽快又是难受”
“哦哦呀啊呀我疯掉了吧怎么自己竟会发出像影片里的那些这么专业和投入的叫声了这是在取悦自己还是在取悦他”
这时候李伟杰抽动的频率很快,但是没有把抽出来多少,只是劲地往里送,一下下地戳动张益的口,好象它要撞到里面去。
这几十下要命的触碰,弄得张益死去活来,几乎不间断的巨大刺激由直传到脑际,她整个人轻飘飘的如飞翔在太空中。
“他真的要插到我去吗啊他真能吗如果,那那是什么滋味呢从不知道男人那东西竟能让人有这么的滋味啊全身的敏感神经是不是都全部集中到去了怎么完全没有了其它的意识”
恍惚中,张益是一只需要不停与男人、渴求他用的。
一阵激烈的舒服信号,由开始漫延了全身每处神经线,那是不常有的感觉,但为什么和老公外的其它男人做时,它会来得这么快张益的头也发麻了,满足感取代了一切,以至于以至于没有留心李伟杰正在急切而有目的地将她全部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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