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伟杰嘴角微微上翘,轻轻弹着手机,嘴角略过一抹快意的弧度,“怎么个赌法”
他不是赌徒,但是面对不会输的赌局,他不在乎再赌一次,他有足够的把握在近距离躲开手枪的攻击,这是李伟杰一直敢于这样戏耍对手的关键。
“就赌你身后的女人”
张彪厉声道,虽然也知道难以打败面前的男人,但毕竟有个两人都在意的赌注更能激出本身的潜能,“我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你要是还能把我摔倒,我马上带着手下走人,要是你败了,就要把你的女人留下。”
“刚才把你摔倒就不算了”
李伟杰眼神中划过一丝嘲弄之色,这种赌约本身就不算公平,细想之下,不论输赢那张彪好像都不会有什么损失,只是自己却有信心让他吃到有生以来从未吃到过的苦头,赌女人,在李伟杰看来是最为可耻的一件事情,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一个人属于另外一人之说,又何谈以人为赌注,所以必须要给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一点小小的惩戒,当然有时候自己也有些自以为是,那要另当别论。
张彪却被李伟杰的一句话噎得够呛,一张本就是黑灿灿的脸庞逐渐呈现出猪肝色,在那群小弟面前,他一直是个神一样的存在,偶尔也会亮出两手绝活显摆一下,练武之人,最喜欢的无非就是世人的夸赞,对于实力的肯定远比泡了一个极品靓妞更让人心中舒畅。可今天本是神一样的男人却遇到了两个神级人物的存在,而且毫无悬念地被摔倒两次,同样的手法加上同样的力道。
这足以让他在小弟面前威信扫地,对于他这种男人来说,面子有时候比生命更加重要。
只是如今也只能是死撑下去,争取能够打上那个男人两拳,挽回些颜面。
“那个,刚才那下是你偷袭,不能算数,咱们得在双方准备好的情况下,再动手,这样才公平。”
张彪强忍着说着这番话,虽然参杂着狡辩的成分,但也相信如果真待自己准备充分,断然不会像刚才那样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就被轻松撂倒。
李伟杰也不争辩,神色却是豁然严肃起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了面前的目标,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对待再弱小的生物,也要全力而为,这才是对于自己生命的最大负责。
“那你现在准备好了小说
李伟杰冷声道,冰冷的话语中再也没有刚才的懒散之气,慑人的双眸犹野兽般,紧紧盯住面前的猎物,让旁边的众人不禁心情为之一凛。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也让张彪一时间有些惊愕起来,如果刚才眼前的男人是个隐藏实力的高手,那么现在就已全然退去了伪装,这才是一个能够摔出自己的高手所应有的气势,可惜他不知道这种不含杀气的凛冽眼神却是李伟杰努力控制下的结果。
稍稍犹豫了一下,努力地平复了下因为即将战斗而剧烈跳动的心房,张彪才缓缓开口道:“好了,我准备好了。”
“砰”
又是一声振响,而张彪也再次体验到那种飞腾而起的感觉,他还是低估了那个男人,情知那双手掌要伸出来,也知道自己的胳膊就是对方的目标,却也是无能为力。那种看似缓慢却无从躲闪的招式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好像对方早就判断出自己移动的方向,一双铁钳般的手掌早早便等在那里。
守株待兔差不多就是如此,只是自己这只兔子却接连两次冲向木桩,全然不像成语中的结局那样。
李伟杰轻轻拍了拍手掌,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俯视的快感是每个男人都想追求的,算起来这个张彪也算是不错,能够在短时间内看清自己的动作,进而闪向一边,这也是极为难得了。无奈自己所学的近身格斗中早就把那些可能躲闪的方向分析地一清二楚,其对策也是不下十余种,敌变则我变,这是那位老教官教给自己的制胜秘诀。
张彪却仍然是心有不甘,“呼”地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躯,冲将过去,即使败,最起码也要攻击一次,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无疑是种耻辱。
只可惜李伟杰还是不给他任何机会,干净利落的一个过肩摔,又把那张彪摔倒于地。
于是乎,一场似乎大人戏弄顽童般的游戏拉开了序幕,面对一次次的冲击,李伟杰或躲或闪,毫无例外的把那张彪一次次撂倒,引得一旁观战的小混混们瞠目结舌起来。
“怎么样,这次服输了小说
李伟杰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不算凌乱的西装,进而恢复了些原有的懒散气质。这种程度地对手在常人看来也许不错,但是却也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毕竟没有鲜血的衬托,便少了些许刺激。
趴在地上的张彪却是由兴趣盎然到意兴阑珊,本来以为并拼尽全力,总会给那个“小白脸”来上几拳,可是尝试数次后才过那不过是痴人说梦,自己甚至连对方的衣服都没有碰上,那双看似无力的手掌竟如被施了魔法般,如影随形地出现在自己身体的各个位置,让他无法躲闪。
最终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摔倒在地,如若真得被打得起身不得,也还可以承受,可那个男人却偏偏仿似手下留情,竟然有些轻拿轻放的意味,直被摔了不下三十次,却也没有受到任何是实质性的伤害,而且仍旧是体力充沛,完全可以继续起身搏斗。
士可杀,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