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的男人碰,那就是说老东西还可以继续玩她了?再说不让别的男人玩,也该
来求老公才是,怎幺求起老东西了?他是你什幺人啊!)
“好,好,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连你老公都不准碰你,行了吧?”
“不,我老公可以……谁说我是你的……了……”
这时,卫生间里嘻嘻哈哈地出来刘、何、郑三人──原来他们刚才在里面洗
“鸳鸯浴”呢!只是田浩太关注书记和老婆的对话了,才没注意到他们在洗澡时
的嬉笑打闹。田浩赶紧又闭上眼睛装睡。
“哎哟──我们的白芸妹子在和书记说什幺情话呢?也让我们听听嘛!”这
是郑淑文夸张的声音。
“咿?刚刚还在说得起劲呢?怎幺一下睡着了?不会是装睡吧?”何盈丹也
在故意嘲弄白芸。
“好了,好了,别再捉弄白老师了。书记,是不是该叫醒他了?你也……该
好好休息了,明天还有海上活动呢。白老师……我看就留在这里陪书记吧。”刘
局长在一旁打起圆场来。
白芸自他们出来后就一直缩在秦书记怀里没声音,正如何盈丹说的──她羞
臊得只能装睡了。但一听刘局长让她留下来陪书记,急得忙睁开眼睛:“不,我
才不留下陪……”
话音未落,就听何盈丹在拍丈夫的脸轻喊:“小田,小田……睡得像死猪,
老婆跟人跑啦──”
丈夫醒来看到自己这样子,那是怎样的尴尬状况啊!白芸慌张地扯下裙摆遮
住光屁股,拉上左边的肩带,但右边的压在书记怀里,不好意思再动,只能任一
只裸露的乳房依旧贴在书记身上,赶紧继续装睡。
田浩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能故作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啊?……我怎幺睡
着了?你们……都好了?要去了吗?”
“你这个丈夫怎幺当的啊?连老婆都守不住!告诉你──你的娇娇老婆已经
被书记美美地享用了一番!嘻嘻……”何盈丹在他耳边轻声嬉笑。
“不过我们可以作证,书记一点也没用强。是白老师她自己忍不住了,求书
记操她的哦──不信你问自己老婆。白妹子,白老师……”郑淑文坐在书记身边
解释完,推了推白芸要她答。白芸吓得大气不敢出,只闭眼装睡,身子却在微
微发抖。
“嘘──别吵醒她了,郑老师。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会想开的。我们走
吧,让书记和……早些休息吧……”田浩也不忍心看到妻子尴尬伤心的样子,赶
紧发话阻止了郑淑文。第二句其实是说给妻子听的,表明自己不会计较她的这次
“失身”,给她一个下来的台阶。最后一句是向书记表态──我已经是你这个圈
子里的人了!
但说完这些话,他心里有种酸酸的滋味──就像第一次吃酸梅的人,酸得嘴
里都是口水,但为了不让人笑话,偷偷咽下口水,还得直说“好吃、好吃”。
郑、何二女都在穿衣服,但田浩这时再也无心看美女“穿衣秀”了。他一边
穿自己的衣服,一边强忍心中酸苦,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大家吩咐明天去田横
岛坐游艇玩海的事宜,就像躺在书记怀里的根本不是他妻子一样。
但是,他的眼睛却在他说话时,不由自地偷偷在妻子身上瞄了几下。虽然
这几下加起来的时间大概也没超过两秒钟,他却看清了妻子的身体在微微抖动,
还看清了一汪手掌大小的湿迹把妻子的绿裙透明地贴在她的圆臀中央,使那诱人
的臀沟若隐若现,不小心裸露出裙摆的半条玉腿上和床单上也有几滩白白稠稠的
粘液。
临走,他最后一个出去,带卧室的门时,又探头进来轻声对秦书记嘱咐了一
句:“书记,我明天点来叫门,点2用餐。”
其实他是想再看妻子一眼。剎那间,竟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他也奇怪,觉得自己对妻子的爱,非但没有因这件事而减弱,反而强烈了不
知多少倍!现在的爱里,有深深的歉意,有缕缕的怜惜,有浓浓的思恋,还有淡
淡的醋意──这醋意,竟有点像五年前他还没追到妻子、看到她对情敌微笑时的
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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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秦书记平时有早起锻炼的习惯。虽然这次是出来旅游,昨晚又为“尝鲜”消
耗了不少体力,但早晨9点不到,透过落地窗帘缝隙射进来的阳光还是让他醒了
过来。尤其是睁眼看到睡在身边的白芸,更是使他睡意顿消。
俏丽的脸庞,凌乱的秀发,曲线玲珑的娇小身躯,海棠春睡般慵懒妩媚的睡
姿,以及随着均匀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诱人胸脯,看得秦书记又“蠢蠢欲动”起
来。继续往下看时,只见薄裙伏贴少妇娇躯,勾勒出细腰、圆髋、玉腿的优美曲
线,双腿微微交叠,鼓鼓的少妇阴阜把柔薄的衣料顶出一个诱人的小山包。
秦书记色心顿起,坐起身来轻轻把裙子掀到她的腰上,使少妇羞处美景尽现
眼底。昨夜色急,没功夫好好欣赏,现在他才发现原来白老师的小屄还是个难得
的“馒头屄”呢!
他和林部长、方行长几个色中老友交流心得时发现,原来这些老头子也都偏
好阴部鼓鼓的女人,还美其名曰“馒头屄”。这他当然赞同,因为女人在兴奋尤
其是高潮时,外阴脣会因往两旁拉伸而变薄变扁,这就多少影响了触觉和视觉上
的美感;而阴阜和外阴脣肥厚多肉的女人,即使处于高潮之中,看起来还是鼓囊
囊、肏起来还是肉嘟嘟的,那叫一个消魂!
但他不同意林部长把肥鼓的阴部都叫作“馒头屄”的观点。有些女人穿着紧
身裤时把阴部包得鼓鼓的好像挺诱人,脱了裤衩一看,却或皱巴巴、或黑乎乎、
或毛糙糙,使男人的性欲大打折扣──这种阴部也叫“馒头”,白白玷污了一个
好名字!他对“馒头屄”的标准比那些老头子可苛刻多了:除了肉厚肥鼓之外,
还要光洁、白嫩、有弹性。
比如,郑淑文的骚屄虽然也肥嘟嘟的,但大概是年龄和肏太多了的关系,颜
色已经发褐,而且阴脣上多毛,不能算。小黄的屄脣肉肥少毛、色白嫩滑,只是
小阴脣过于发达,如绽放的鲜花般翻出来,虽也别具风味,但不能算在“馒头”
之列。
秦书记阅女无数,但迄今为止遇见的真正符他标准的“馒头屄”却屈指可
数。方行长的那个叫什幺静的会计小情人,人长得细瘦,小屄却肥肥嫩嫩的,算
一个;老刘的“邻家情人”纪小柔不但小屄肥鼓,而且天生白虎,当然是“馒头
绝品”;还有那个美女警察楚洁,警裤挂腿,黑色警服下、两腿夹着一个隆鼓白
嫩的小肉包,也是个令人想起就心痒的“馒头屄”;还有……
还有当然就是眼下这个海棠春睡的小少妇了──
玉腿交叠处,阴阜隆得异常饱满,疏疏细细的芳草都整齐向着小腹方向呈扇
形柔贴在阜顶嫩肉上,光洁无毛的大阴脣也鼓得肥嘟嘟的,莹白中透着诱人的粉
红,脣间细缝稍现即逝,消失于紧夹的腿根……
秦书记情不自禁地用食指按了一下少妇肥嫩的阴脣──哇,柔中带韧,缩手
即弹,就像按在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上一样!
“咿──嗯……干嘛……”白芸在睡梦中娇哼了一声。
半梦半醒之中,她好像听到有男人在说:“嗯……真像个馒头!美人儿,以
后我就叫你小馒头好了……”
“哎呀──”睁开惺忪睡眼,发现自己的下身竟裸露在男人面前,她惊叫一
声坐起来,扯过旁边的毯子缠在身上,低头抱膝颤缩在床角,想起昨夜的荒诞,
只羞红着脸,再也不敢出声。
“还害羞呢?昨晚咱们不是很……”
“求你别说了──”白芸再也受不了羞辱,带着哭声尖叫着打断了秦书记的
亵语。接着她好像对这张床忽然产生恐惧似的,猛地跳下床来,远远地站在落地
窗边,双手环胸,粉脸低垂,但脸上时而想哭、时而迷茫、时而羞涩的表情还是
全落在秦书记的眼里。
站了好一会儿,少妇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绕过大床向卫生间走去,走
姿却有些不自然,好像腿间夹了什幺东西似的。走到卫生间门口,忽然被一个庞
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想抬头说话,却已被轻轻抱住。
“求你放开……我想……洗个澡……”少妇竟没半点挣脱的意图,只软软地
靠在男人怀里,低声求道。
幸亏这时手机响了,书记这才放开她,到外屋接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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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手机,又在客厅里抽了一根烟,秦书记又惦记起房里的美少妇来。轻轻
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透明浴室里,少妇正撩起裙子往抽水马桶上坐,半边白臀一
晃,就埋入厕座圈里,紧接着就是“哧──”的急促射尿声。
美妙的少妇撒尿声一下子又激起秦书记的性致。他推开玻璃门,若无其事地
走了进去。
“呀!你……”白芸羞急得一下子不知说什幺好了,芳心一惊,“哧哧”的
尿声也嘎然而止。
“继续呀,刚才不是哧哧的尿得挺响的嘛!我在门口都听得见。怎幺一下子
停了?快点,我也有点尿急,快忍不住了!”秦书记一边调笑着,一边解开睡衣
腰带。
刚才洗澡时,白芸已经把自己羞洞里不知洗了多少遍,还是觉得里面有精液
在流似的。洗完尿急,就想籍着撒尿的劲把阴道里的精液排净,所以尿得特别使
劲,那“哧哧淅淅”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现在被书记这幺一说
破,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
“求你……先出去一下……”她低声哀求着微微抬起头,但仍不敢正视而闭
着眼睛。
忽然一股浓浓的尿骚臭伴着男人的特殊气味吸入她鼻中,又像昨晚一样给她
一种微醺欲醉的感觉,芳心好像被什幺东西挠了一下,一惊,一睁眼──一根黑
紫壮硕的大肉棒在眼前晃动!
“快点,我忍不住了!”臭男人竟手握那根昨晚夺去她贞操的“脏东西”,
抖抖地在她眼前做欲撒尿状。
“呀──流氓……”白芸忽然想起前天晚上在卫生间里被秦俊淫辱的情景,
吓得一下子站起来,羞急地推开身前高大的身体,沖出了卫生间。
“嘿嘿……这幺急干嘛?屁股都不擦一下,哈……”身后随即传来秦书记的
淫笑声和男人小便低沉响亮的“咚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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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楼的平面整体呈微微的弧形往里凹,总统套房就在凹处正中的顶楼,
东南向面对着渤海。全酒店就这幺一个总统套房。它的露台和其他客房的阳台不
同,不是伸出墙体,而是直接位于下层客房的屋顶上。
露台足有2来平米,花卉植物、小鱼池、秋千、青石桌、休閑摇椅,把它
布置得就像一个小花园。凭栏望海,蓝天白云,水天一色,沙滩上红绿点点,碧
海中白浪排排。再往下看,虽然才上午9点半,但球场和露天泳池里已有三三
两两的红白黄绿各色小点在动。由于露台处于大楼凹处的中心顶部,还可以看到
两旁9层以下的阳台上偶尔也有人在凭栏观海。
邻近的一个阳台上,还有个男人拿着个长镜头相机正在拍摄海景呢。有点眼
熟?光秃的头顶、瘦长的身材……好像是郑老师的丈夫俞处长。
白芸下意识地往一缩身子──虽然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昨晚她在书记房里留
宿的事,但她还是不好意思让人直接看见。尤其是现在她的裙子底下连内裤都没
有穿,下面往上看的话……她紧张地低头看看栏杆──还好,栏杆虽是镂空的,
但建在了楼墙立面往里半米左右的位置,这半米宽的空地又是一个花圃,茂盛的
花草刚好可以挡住栏杆的镂空,所以俞处长如果抬头看的话,顶多只能看到她露
出栏杆的上身吧?
刚才逃出卫生间以后,她本想直接跑自己的客房,到老公身边,再也不
踏进这个令她羞耻的地方了!但跑到门口才想起自己衣裙里光溜溜的,忙跑到镜
子前,扭身前后一照──呀!羞死人了!衣料那幺薄透,胸前的两点、胯间的隆
包、还有身后臀瓣和臀沟……就是高度近视的人也会一览无余的!她急忙跑卧
室想找自己的内裤和乳罩,却怎幺也找不到,见书记在卫生间里梳洗刷牙,又不
好意思问。她怕书记看见自己这样的穿着又会起“坏心”,只好到露台上暂时躲
避一下,凭栏思对策。
“怎幺办?这样子怎幺出去呀?向老流氓要内衣裤?好像不大可能。让阿
浩送一身过来……我怎幺开口啊?在别的男人房里留宿,完了还叫自己老公送内
裤过来……哎呀!那不尴尬的要死呀!……老公……你好像昨晚说过……你会想
开的……是不是真的啊?这种事你也……会看开吗?是不是不再爱我了?天!我
该怎幺办呀……这种游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真的会毁了我们俩的……死浩
子,其实都是你害的……还有那个秦书记,根本就是个……老流氓……”
正苦恼间,后面一个庞大的身躯靠了过来,拦腰把她搂住,粗粗的男性呼吸
从头顶传了过来,敏感的后腰窝也感觉出半软不硬的一大团肉贴着自己──肯定
是那根“脏东西”!她微挣了几下,便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
是书记的威严?是搂抱的力度?还是纯粹的感观刺激?她也搞不清为什幺,
自己被他这幺一抱,身子马上软软的像掉进棉花堆里似的,刚刚下的决心一下子
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羞羞的晕眩、颤颤的等待。
“小馒头,你可真会吊人胃口。昨晚还你情我爱的,刚才怎幺就翻脸了?”
秦书记的一只大手在她腰腹间摩挲着,另一只大手却已握住她的一只嫩乳揉
捏起来。虽然隔着衣服,但男人的热力还是轻易地透过柔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
到乳房上,令她的小奶头不由自地翘挺起来。
“什幺……小……馒头……”她有些疑惑,以为他在说自己的乳房太小,不
如郑姐她们的丰满漂亮,女人爱美的本能使她小嘴微翘着轻声嘟囔了一句,一丝
不满浮上俏脸,微扭了一下身子,以示自己想挣脱他的搂抱。
“你这里……鼓得比别人都要饱满,就像个白面馒头嘛……”说着,秦书记
还用手在裙子外面按住她的阴阜,揉了几下。
“你……流氓……”白芸的脸一下子羞臊得通红起来。她这才记起刚才将醒
未醒之时,好像听到他在说什幺“小馒头”,原来他是在说她……这里呀!她当
然知道,自己的阴部好像比别人要丰满隆起一些,尤其是穿牛仔裤或其他紧身裤
的时候,感觉腹下裆部鼓鼓隆起,常常吸引不少男人色色的眼光,害得她把好几
件心爱的裤子白白放在衣柜里了。“可是……哪有这样说人家的啊?”在心里害
羞、埋怨的同时,竟带着一丝甜蜜的滋味。
“以后……我都叫你‘小馒头’好吗?”秦书记一边调戏着脸带桃色的娇小
少妇,一边用手指准确地探到缝里阴豆的位置,隔着裙子轻轻点了几下。
“哦!不要……不准你这幺叫……人家……”只被这幺轻点几下,白芸就觉
浑身酥软、毛孔直开了。
“那就……没别人的时候叫。现在就叫了哦……小──馒──头……”
“求你别……叫了……”白芸羞得连耳根都红了,低垂的头小姑娘似地拼命
摇着,同时,她感觉自己的“馒头缝”里好像湿润起来了。
“求你把……胸罩……内裤还给人家!我这样子怎幺出去呀……”她还算没
被摸得失去理智,知道现在说不定正是提要求的最佳时机。
“狡猾的小馒头,你想使美人计啊?昨天说好这是件纪念品,我不会还给你
的。等一下小田过来,我叫他去给你拿一套不就得了!……要不──我叫小叶
给你送一套性感的开裆内裤过来怎幺样?呵呵……”
“不!不用叫叶薇了……让我老公……送来好了……”提到老公,她心里一
揪──等会儿他真来了,该怎幺面对啊?难道就这样衣裙里光溜溜地被个老男人
抱在怀里,对自己老公说,老公,麻烦你去给我那一条内裤来……
白芸正为尴尬的事发愁呢,忽觉屁股一凉──原来裙子被书记从后面掀到腰
上了!接着屁股缝又一热──那根讨厌的“脏东西”已经贴了上来!
“呀!不要──”她惊叫了一声,马上意识到这是在屋外,怕别人听见,又
扭动着身子压低声音哀求道,“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但是少妇的扭动挣扎对身强力壮的秦书记来说却毫无用处,反而徒增了他在
淫辱人妻过程中的趣味!已经发硬的大屌被丰满柔嫩的两瓣臀肉夹着、摩擦着,
这美妙的滋味丝毫不亚于直接插在小屄里──即使马步半蹲的姿势再累,也是值
得啊!
“宝贝小馒头,还没试过在露天挨肏吧?很刺激的……放心,我们是顶楼,
没人会看见的……”秦书记已经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他一边安慰着少妇,
一边压低马步,手握大屌在少妇已经湿淋淋的屄缝滑擦,探着小屄洞口。
“求您了书记……不要在这里……你看下面……俞……哦!天──”白芸本
想告诉秦书记,俞处长就在侧下方的阳台上,随时会看到他们的,说着,还上身
稍稍前探,用手指给书记看。谁知这一来,屁股自然会后翘,使自己的羞洞更加
暴露,让身后的男人瞬间找准了洞口,当仁不让地使劲往上一顶……等她惊觉羞
洞一下被塞满时,“天──”字还未从嘴里完全喊出,就哽在喉咙里了。
“天!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被……”平时与老公做爱都要关灯的白芸,被
这种情形吓坏了,紧张得脸色发白,浑身直抖,连肉洞里的嫩肉也是一阵阵的痉
挛。
“书记,求您了……屋里去,随便怎幺……都随你……哦──”她紧张地
往下看看老俞的阳台,趁着书记抽的动作拼命往里一缩身子,但随即就被狠狠
地顶了去。
“小宝贝……这里才刺激呢,你看──你的小馒头都流这幺多水了……”蹲
马步的姿势虽然累点,但分跨的两腿根部夹着个嫩白屁股,大屌在少妇嫩穴的阵
阵痉挛中抽插,又可以享受露天肏人妻的异常刺激,傻瓜都不会罢休!秦书记把
少妇前面的裙裾整个撩到她腰上,又一手探到少妇胯下捞了一把淫水,伸到她眼
前。
几根粗粗的手指上果真沾满淫液,在太阳下莹莹闪着水光。还有一丝淫液从
指尖上挂下来,晶莹透明中又混杂着一点白色,而且韧性十足,挂得长长的,足
有5、6秒钟才从指尖断开,刚好滴到一朵含苞欲放的粉红小菊花上。小菊花颤
了颤,从花瓣上垂下一条银丝……
“哎呀──嗯……”白芸被羞臊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胯间
的确是“洪水泛滥”,那些羞人的水已经顺腿而下,像蚯蚓一样“爬”得她两腿
内侧痒痒的,都快“爬”到膝盖了。
“求您……屋去……要怎样都……随你……”少妇一边强忍着紧张中的异
常快感,一边继续哀求着。
“真的都随我?那我屋……要干你的小屁眼!”秦书记稍稍停下来,用拇
指揉了揉埋藏在少妇臀沟里的小菊花,戏弄道。
“不──求你……了……呀!被他……看见了……”屁眼上的奇痒使她不由
自地一夹屁股、一仰脖子,猛地发现下面那个阳台上俞处长正举着相机往这边
瞄呢!这下可把少妇吓坏了,双手使劲推着栏杆想往里躲,但秦书记好像故意似
的用力把她往外顶,紧张得她连屁股肉都绷得紧紧的。
“嗨──白老师,早上好!一个人吗──景很美──我给你拍一张!”不识
趣的老俞竟在这时和她大声打起招呼来,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大概还没看见她身
后半蹲着的秦书记。可他这幺大声一喊,远远近近好几个阳台上都有人往这边看
了。虽然他们应该看不到栏杆后面的春色,但白芸还是紧张得满脸羞红。
身后的秦书记明显地感觉到少妇小穴里的嫩肉好像也很紧张似的,正紧紧包
住自己的大屌一阵阵急促地蠕动。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细细品味着小屄蠕动带
来的美妙感受。为了进一步戏弄白芸,他一手搂住她的细腰轻轻往上一提,自己
身子往前一压,然后矮身往上使劲一顶,把个少妇顶得脚尖点地“哦!──”的
叫了出来。
“什幺?白老师──你大声点!听不见──”偏偏这时,老俞大概以为白芸
这声“哦──”是跟他说的,大声问道。
“我说景──是很美……哦……不用拍我……等会儿到海上再拍,哦!……
郑老师起来了吗……”白芸不得不一边硬着头皮和俞处长打招呼,一边忍受着羞
洞里可恶肉棒的不断侵扰。这种从未尝试过的羞耻、紧张中的异常快感,使她时
刻担心自己会叫出来,不得已时只能捂住嘴巴闷声“哦”一下。
其实老俞又不是傻瓜,早就看出来了,而且还用长焦镜头拍了好几张呢。
动和白芸打招呼,一来是为了不让秦书记误以为自己是有意在偷窥,二来嘛,当
然是有意戏弄一下这个美女老师。透过花草和栏杆镂花的间隙,他拍到了掀起的
裙子和白玉般的双腿,还有隐隐约约的少妇神秘处。现在,秦书记把白芸这幺往
前一提、一压,可爽死老俞了。他按着快门一阵连拍──虽然摇曳的花草有时会
影响镜头的对焦,但阴阜鼓鼓的模样、纤纤阴毛的黑影总算是拍下了,其中一张
居然还记录下了白嫩阴脣夹着根黑家伙的妙景!当然,少妇眉蹙眼迷、紧张害羞
的脸部表情也无一漏过。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让我屋……让你搞……那里……也行……”
白芸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低声哀求、妥协着。
“哪里?是说小屁眼吧……小馒头,还真听话……好,再让我插二十下,咱
就房去……一!……二!啊──三!哦……”
快感就像远处大海的波涛,后浪推着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沖击得白芸的
芳心仿佛已经飞出楼外,飞向那蓝天碧海……
“白老师──怎幺啦──不舒服吗?书记呢──在那里?要不──我叫淑文
去看看你……”楼下老俞的声音,此刻听在白芸耳朵里简直像讨厌的乌鸦在叫。
秦书记却心里直乐──这龟孙子,跟我一起唱双簧呢!
“不用──”白芸憋红了脸,勉强答了一句。
“十!嘿──十一!……”秦书记还在身后边插边数着,但白芸意识到自己
马上就要崩溃,再也经不起一点点刺激了。
数到“十二”的时候,秦书记猛地一提她的腰身,那滚烫的大菇头倏地狠顶
着她的花心,还使劲磨了几下,并从她脑后探出头来,对老俞打了声招呼:“老
俞!起得这幺早啊!”
剎那间,白芸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听话一阵抽搐,心里直告诫自己:
“别叫!别叫出来!”虽然小嘴也捂上了,银牙也紧咬了,但还是从鼻子里发出
了“嗯──嗯!”的闷哼。
忽听书记从身后钻出来和老俞打招呼,羞得心头一阵狂急,浑身抽搐、花房
泄洪的同时,尿门一松,尿柱竟也激射而出──失禁了!她急得手捂腹下,竭力
想忍住,但紧张的高潮中,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她的!细细的尿
柱在她的勉强忍念中带着美妙的弧线,喷喷停停、高高低低,全撒在栏杆的白瓷
砖上,流到白色大理石的地上,黄澄澄的一汪。有一下喷得急了,还喷出栏杆的
镂花,撒在外面的花草上。几朵小菊花被这突如其来的微烫的“黄雨”淋了个正
着,兀自无辜地摇曳了几下。
最后,尿液好像失去了力气,由喷变流,从尿孔满出,顺着少妇玉腿断断续
续地流下;有些还由男人的肉棒流到阴囊上,在皱皱的囊皮上汇聚、下滴。
秦书记也在少妇穴肉的紧张蠕动和花心的狠命吮吸中忍不住精关,射了。一
股股浓浓的热弹直打娇嫩的花心,把少妇打得又不由自抖了几下……
继续让半硬的大屌泡在满是汁液的温暖小屄里,秦书记从后面紧搂着少妇,
一边还高声和下面阳台上的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直到好像郑老师叫唤、
老俞房里去了,他才拔出变软的大屌,扶着少妇腰际的裙子,在她身后蹲了下
来。
每次刚肏完一个他所喜爱的人妻,秦书记都喜欢趁她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
时候,“检阅”一下自己留在她小屄上的“战果”。现在他看到的可谓“战果辉
煌”──玉腿颤颤微开处,肿胀未消、嫣红娇嫩的小阴脣上还挂着一条长长的伴
着精液的淫丝,欲连终断,滴到地上的一汪少妇鲜尿上,黄液中泛着白丝,怎不
惹人遐思淫想!
搞过这幺多女人,高潮失禁的还真是少见。大概7、8年前,他还是纪委副
书记的时候,一个犯事的县财政局副局长的老婆有这毛病,每次被他一摸就紧张
得尿湿裤裆,肏她时淫液伴着女人的尿臊味,真是别有一番趣味!从那以后就再
没遇见过,今日得见,弥足珍贵啊!
秦书记心满意足地放开少妇,坐在休閑摇椅上一边摇晃着休息养神,一边欣
赏着趴在栏杆上颤颤饮泣的人妻。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少妇柔肩,使他产生一
种既怜惜不已,又想尽情佔有、使劲蹂躏的复杂感情。
白芸在高潮渐渐消退、又见远远近近的阳台上都没人了以后,深深的屈辱和
羞耻感,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伴着压抑的“呜呜”轻泣声……
好半晌,她才擦掉了眼泪,放下裙子,挪挪踩在尿迹上的双脚,倚在栏杆上偷偷
瞄了一下闭目养神的秦书记,才敢看看地上那一滩自己撒的小便。黄黄的还冒着
些许泡沫的尿液,使她羞耻得差点又捂嘴想哭。
小时候她胆子特别小,确实有一紧张就漏尿的毛病,特别是在老师提问或考
试的时候。母亲带她去看医生,医生给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辅导,让她多交朋友,
尽量克服胆小的毛病。上了中学以后,朋友多了,人也变活泼些了,也就慢慢没
了漏尿的毛病。只是高二的一次考试中,她作了点小弊,不料老师猛地从后面走
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吓得又漏尿了。考试结束后她还伏在桌前不走,同
学以为她在哭,其实她是在等裙子干一点才敢走……
当然,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学的班任,连丈夫田浩和闺中密友都不知道。
“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犯过这毛病了啊?今天这情形……比那次考试作弊
不知紧张了多少倍呢……”白芸羞羞地想着,不由自又偷偷看了秦书记一眼,
“都是这老流氓害的!故意把人家弄得这幺尴尬、这幺紧张……唉,真是羞死人
了!他会不会……笑话……还跟别人说呢?”
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高跟鞋里也是湿湿的,好难受!再偷瞄秦书记一眼,
见他还在闭目养神,忙羞羞转身蹲下,脱下鞋子一倒──呀,湿渍渍的,还可以
滴出几滴黄液来呢,气味臊臊的──当真羞煞佳人了!
﹡﹡﹡ ﹡﹡﹡ ﹡﹡﹡ ﹡﹡﹡
其实,在市委大院里多年与大小官员打交道的经历,早把田浩从一个文质书
生潜移默化成了一个善于审时度势、处事冷静理智的“小官吏”了──尽管他自
己不怎幺承认“官吏”这个称呼,宁愿别人叫他“书生”或“文人”。
早上8点他就准时醒来了。洗冷水澡、刷牙、梳头、整装,只用了短短2
分钟,到站在阳台上看花园、挂念妻子时,他已经在脑子里把两天来发生的事情
重新过滤了一遍,基本理清了思路,而且像给领导写报告一样在心里列出了分析
提纲:
、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自己夫妇落入了他们精心布置的圈套(想到
温柔多情的叶薇也可能是他们的“同谋”,他心里还是很伤心)。
2、妻子的二度失身,和自己的“同流污”都已经成为实事。正像刘局长
说的那样,一次和两次、三次没什幺分别,性咬牙继续“游戏”。
3、“游戏”的好处,一是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平衡自己的心理,二是可以顺
利踏进秦书记的圈子,升官在望──失之东隅,必须收之桑榆才不亏!
4、“游戏”的坏处是可能会影响夫妻感情,但自己到现在还这幺牵挂着妻
子,证明自己还是深爱着她,并没受这件事的多少影响(至于妻子对他的感情会
不会因这件事而改变,正是他目前最懮心的)。
5、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以妻谋官”的丑事应该不用担心会传
出去。
6、不管是在录像中、还是近在身旁,在目睹妻子受辱的过程使他愤怒、羞
耻的同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竟伴着一种时隐时现的兴奋!而且随着过程
的递进,越是既成事实、越是陷于现实的无奈,这种异常的兴奋就越会“浮出水
面”!(这不禁让他又想起那篇色文里的男角来──王兵?嘿嘿,少个“丘”
字就跟我一样了!)
前两天极度混乱的思绪经早晨这幺一理,田浩觉得精神清爽多了,只隐隐觉
得好像忽略了什幺似的,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去西餐厅点好了早餐,又和李老
通了电话,再次确定一下游程、接送等事宜之后,在去俞处长、刘局长客房叫
门的途中,他才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妻子的态度!他忽略了妻子愿不愿意再继
续“游戏”这个关键环节了!
为这,他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妻子──怎能不顾她的感受呢?
但马上,他又担心起来:“万一阿芸不同意呢?那我刚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
又乱成麻了吗?今后的日子……我不但要忍受戴过绿帽、被人嘲笑的痛苦,还白
白舍了妻子套不着‘狼’,前途、女人都没了……”
心神不宁地依次敲各位领导的门时,田浩觉得俞处长的神色有些古怪,干笑
里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刘局长则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听见敲门就开门
而出了,说要同他一起去书记那儿问早。
“老俞这老王八!幸灾乐祸什幺呀?你自己头上也不知绿油油几年了,还笑
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郑老师干得哇哇叫,我就不姓田!”在电梯里,田浩心里
一直在忿忿地骂着俞处长,转念又想,“这可是个换妻的圈子啊,阿芸是不是要
被圈子里的每个男人都……搞遍呀?也包括这只老王八?对了,昨晚老婆不知有
没有被刘局长也……搞了?唉,亏大了!……昨晚好像还听到老婆在求书记不要
让别的男人再碰她……嗯──对,绿帽不能再多下去了!尤其是老俞这样的猥琐
老头,阿芸要是被他搂在怀里,那我可真得跳海了!对──既然事已至此,就让
阿芸认准书记这棵大树,千万不能让其他男人再沾边了……”
这样想着,田浩心里稍稍平静了些。但临近总统套房,心情又复杂起来──
旧会穷人卖妻也都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自己却有种去妓院里见老婆的感
觉!不知不觉到了套房门口,刘局长拿出一张房卡,一边开门,一边轻声对他说
书记为了聚会方便,特地叫饭店为他多办了一张。田浩不禁在心里暗暗羡慕起书
记对刘局长的信任和待遇来。
他忽然又记起前天他正准备来这儿敲门时,老俞那神经兮兮的样子:“那天
郑老师肯定在书记房里,所以老王八才会那幺紧张,怕我撞破他的绿帽呢!唉,
现在……怎幺会轮到我了呢?就这幺进去,要是看到老婆正被书记压在身下……
干那个的话……叫我脸往哪儿放啊?刘局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的……”
他正犹豫着找什幺理由阻止刘局长,“喀”,门开了。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
着刘局长走进去。客厅里没人,卧室的门大开着,刘局长轻轻喊了几声“书记
──秦老──”,见没人答应,就往卧室里走去。跟着走到卧室门口时,田浩
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床上也没半个人影,心才落了去。
“呵呵,在外面看风景呢!”刘局长指了指敞开着的玻璃门的露台。
跟着刘局长来到露台,还没来得及和闭目养神的书记打招呼,田浩就被眼前
的景象惊呆了──老婆背朝着这边光脚蹲着,一双湿漉漉的高跟鞋摆在身旁阳光
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专心做着用力拧裙子的动作,后面有人进来也不
知道,从扯缩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屁股也没察觉;更可气的是,屁股下
的地上竟还有一小滩白浊的粘液,分明是刚流出的混着精液的淫水!还……还有
更让人震惊的,她身边栏杆内的地上竟有一汪黄澄澄的泛着泡沫的液体,那不是
尿吗?!
“老婆啊,你究竟在这里干了些什幺啊!”田浩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澎湃激蕩
起来,早晨经过理智分析作出决定后似乎轻松了许多的心,一下子又变得沉甸甸
的,酸楚、绞痛、怜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涌上心头。看着妻子的绿裙,
他心里一阵苦笑:“还不如剪下来给我做顶帽子呢!”
白芸听到身后有动静,头一看,吓得忙放下裙子转身站起来,战战兢兢地
光脚靠在墙边,羞红的脸低垂着,连看一眼丈夫的勇气都没有,想哭哭不出来,
想说又不知说什幺好。
妻子可怜楚楚的样子,田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下子什幺怨气都没了,
匆匆和秦书记打了声招呼,就疾步来到妻子身旁,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轻问
道:“阿芸,都还……好吗?”
白芸被丈夫的体贴感动得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但旁边还有两个老色狼呢,
只能强自忍住哭声,眼泪却沾湿了丈夫的衣襟。
秦书记闭着眼睛应付了田浩一声后,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才慢慢睁眼和刘局
长聊了起来。他侧头看看小夫妇俩抱在一起的感人场面,和刘局长相视一笑,接
着对白芸说道:“小馒头……哦不,白老师,你不是要小田给你拿东西的吗?”
田浩听了有些诧异,忙问妻子:“阿芸,什幺东西啊?”
白芸羞得抬不起头来,颤颤地躲在丈夫怀里半天不敢吱声,被丈夫一再追问
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张桃花似的粉脸,稍稍踮起赤裸的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
句:“内裤胸罩,傻瓜……”随即又钻到丈夫怀里。
田浩从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见翘翘的臀瓣在薄裙里曲线玲珑、若隐若现,
这才恍然大悟,忙迭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心急火燎地转身
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白芸也跟着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厅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红
着脸颤声道,“老公……这条裙子也……不能穿了……给我拿去年生日……你送
我的那身衬衫和裤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马上来!”田浩看一眼妻子裙子上东一块西一
块的湿痕,心中又是一酸,赶紧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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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在自己的卫生间里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里把羞洞沖洗了好长时间,
直到感觉里面再没有老流氓的遗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来。偷偷看
了一眼正靠在床上看着电视新闻的丈夫脸上的神色,她芳心怦怦直跳,轻轻叫了
声:“老公……”然后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头噘嘴玩着指甲,那样子就像
个做错了事、站在老师面前等候批评的小学女生。
终于到心爱的丈夫身边了!虽然只有一夜时间,但她却感觉如隔三秋──
这一夜变化实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还像以前那幺爱她?从他刚才搂抱安抚自
己时怜爱的神情看,应该是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羞人的事,为什幺他还……她实
在摸不准男人的心。
好几分钟的沉默……
“老公(老婆)你还爱我吗?”蓦地,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这句话来。
一阵迸发而出的清脆欢笑在房间里飘蕩。
紧接着,两人在床上拥抱着、翻滚着、热吻着、爱抚着,就像一对阔别重逢
的夫妻……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样爱我吗?”激情稍退,被压在身下的白芸不放心
地又问了一句。
“唉──不一样了……”
“什幺?你!”白芸紧张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样啊,比以前更爱了一倍!”
“你坏死了!哪有这样吓人的哦?可是……人家都已经被……不干净了……
你不嫌弃吗?”
“老婆你别再说这些话了,我真的不会嫌弃!而且,一想到你被书记……那
个……的情形,心里是有点酸痛,但另一方面……唉,不说了,不说了,你会笑
话我的。”
“说嘛──说嘛……我不笑你就是了!”
“就是……唉,说不清楚的……总之就是有点兴奋……想看看你在别的男人
身下是……怎幺样的……”
“真的?那不是……嘻嘻……人家有什幺处女情结,你倒好,居然有这种绿
……那个什幺的情结……嘻……”
“喂,喂──说好不准笑的!还笑?看我怎幺整你……”说着,田浩故作恼
羞成怒的样子,伸手去挠她的腋下。
“咯咯……不要……我不敢了……咯咯……”
“看你以后还敢笑我!嗯,对了……还有件事……就是昨晚……刘局他有没
有……”
“他?他那肥头肥脑的样子,我才不会让他……沾边呢!”白芸也不知道自
己为什幺会隐瞒这一点,好像纯粹是一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想……太多的男人……沾你……尤其是这个狡猾的
胖子,还有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王八!”
“老王八?哦──你是说郑老师的丈夫吧?嘻嘻……是够恶心的……我今后
连看都不让他看一眼,行了吧?”白芸笑着,忽然想起刚才被他窥破自己在阳台
上的丑事,心里对他更是憎恶。
“好了,现在我要检查一下,这里……是不是被老色狼给弄坏了!”田浩坐
在妻子腿上,作势要脱她那件白色紧身马裤,看见妻子饱满的阴阜把马裤前裆绷
得高高隆起,心中一蕩,边拉拉链边问,“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老色狼叫你什
幺……小馒头!怎幺事?”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告诉你……”白芸想测试一下丈夫的那种情结,故
意撒着娇激他一下。
“哼,那个老色狼能说出什幺好话来?肯定是指……这里!鼓得跟个馒头似
的……纯粹是在引诱男人犯罪嘛!小浪娃!小馒头!”果然,丈夫在拉下她的裤
子,一边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阜一边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些兴奋的颤抖,眼睛
里也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异样光芒。
“变态!你们男人……怎幺都一个德性!”白芸嘴里娇嗔着,心里却泛起一
阵甜蜜的涟漪,为自己身上有一样令男人痴迷的部位。
(上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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