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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师日记】(9-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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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淡淡的香气不会引起我的警觉,但当我听到细若蝇声的手机振动鸣声,终于让我知道门外有人,而且我已经知道她就是云清,只是不知道她为何会在外边偷听我们说话。到目前为止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聪明人逢人只说三分话了,特别是在商量阴谋的时候,说话一定要没头没尾含沙射影,为的就是让别人听不出什么内容。不知道云清听了多少内容?也许通过今天的谈话她对真实的我已经有一定的了解了吧!既然她在外面,那我是不是应该故意和云老头说一些表白的话给她听听呢?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这样会不会太卑鄙或者太虚伪了?千方百计不择手段争回来的算不算是爱?那小曦怎么办,我对小曦拥有的是爱加责任,对云清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但内心深处总是有条刺,一直也拔不掉。她们能接受我同时爱两个人吗?废话,当然不可能,那怎么办?唉呀,良心啊!你怎么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来作弄我啊!卑鄙是我的座右铭,对!就这样办!如果自己不争取,到最后看着她在别人怀中的,后悔和郁闷的还是自己……“昨天早上看到你的表现怪怪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侄女?”

出奇的是当我在挣扎到最后,正在思索怎么引入云清的话题时,云老头竟然会提起她,而且还问我这样直接而且尴尬的问题。他的用意是什么?想帮我?难道他会读心术吗?打死我也不相信!唯一的可能是他也知道门外的人是云清,而且我昨天的举动太反常,连傻子也看出了我的司马昭之心,何况是云老头呢?妈的,自以为滴水不漏,其实真的是一塌胡涂。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啊?……”

把心一横我说:“我和她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了的,我们之间发生了不少的误会。”

“哦!原来是这样。”

他的恍然大悟不是装出来的,看他的样子好像还知道我和云过去的一些事。反正已经演戏演到这里了,我直接说下去:“你也知道像我这种虚伪假情假义的人,是最招人讨厌的,不提也罢。”

我说这句话的目的是致诸死地而后生。“哦!不过男人圈子里也没有多少个人是干净的,包括我和我大哥在内。这些事不必放在心上了。”

我说一千几百句也不及他说这一句有说服力,但他这样为我说话难道是想帮我吗?不管怎么样,我只有感激他。“我是时候走了,我还要回去继续整理这份计划书。明天再来看您吧!”

“任命书我会让秘书贴出,你明天就去着手做那个项目吧。”

“您放心吧!好好休息。再见。”

实际上我要离开是冲着云清,我不希望露出马脚,最后让她发现我在演戏。

在我要离开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与云清打了个照面。她略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小许的头,但仍不照响她清丽的容貌,特别是因为做了亏心事而变红的脸更让我觉得她的艳气迫人。“hi,”

打破沉默我微笑着对她说。“hi……”

“阿清,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了。”

“哦,我觉得今天下大雨,叔叔你一个人,就请假来送些汤给你了。”

语气充满关切和柔和,几乎把我融化了。“下这么大雨,也真是难为你了。快到中午了,不如阿强你等下陪云清去吃饭吧,反正你今天没别的事,这样的天气她一个人开车不怎么好。”

云老头这样说,我也只好拿点风度出来。云清和云老头聊了些家常,我也帮不上什么口,只能坐在一边装糊涂。不过从他们的谈话来看,老头子对他的侄女很好,基本上和对女儿没什么区别,这也可以解释云清冒着暴雨来关心她的叔叔。不知道刚刚我和老头子说的话对她有多少影响呢?没多久,她就在我的陪同下一起离开。在出房之前她一直没对我说任何话,直到在走廊上她突然对我说:“昨天,对不起!我说那些话不是有心的。”

“我没放在心上。”

尽管言不由衷但我还是浅笑着和她说话。“如果你想道歉就请我吃饭吧,让我大吃一顿解解气,哈哈!”

“这个当然没问题,你想到哪里吃?”

她见我表情真切也会心的笑了起来,冲掉了刚刚遗留下来的一丝尴尬。“一次把你吃穷,就去迎宾馆吧!”

我看她惊讶的神情便接着说:“嘿嘿!开玩笑的,况且我也不喜欢到那儿,你拿主意吧!”

“那我们还是去典雅吧!”

我有种感觉,我和她的距离已经开始慢慢变近……(今天的事还未完结)

第十二章 落花有意

雨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整个世界仍是阴暗一片。

狂风卷着雨水扑面而来,让只穿着裙装的云清不自觉的蜷缩在我身后。出于风度我脱下衬衫披在她身上,意外的是她没有拒绝,并说了声谢谢,身体也自觉的靠在我背后。是不是因为偷听了许多话,所以使她现在的思维乱七八糟,还是因为恶劣的天气而使心理防线削弱呢?“这样的天气真让人烦恼。”

在车上,她理了一下头发和我说。“要不是这样,我还没机会送云小姐一程呢!”

我打开了暖气,调节好室内的温度。打开了防雾灯、夜行灯,缓缓向餐馆驶去。她脱下我的衬衫,挂到一边时在不经意之间看到了衬衫上的领口,沉思了一会对我说:“上次……你还有一件衣服在我那儿,我已经洗干净了,什么时候你有空来取回。”

“随便吧!”

我知道那件事大概是瞒不住她了,谁让我的衬衫都是同一个牌子同一个尺寸,该死的还是同一个款式。况且她很聪明,怎么联想我也脱不了关系。心照不宣让大家沉默了一会,她也再没有找话题,面朝着窗外。玻璃反照下让我朦胧看到一副恬静自如的表情。清澈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没有一丝多余的杂念,只剩下对窗外暴雨的……“在想什么?”

“没什么!”

我的打扰让她回头望了我一眼。见我嘴角带着笑意,她言不由衷的答了一句。“你不是很讨厌别人说违心的话吗?你却和我说这样的话。”

这句话的语气不带一点讽刺。“那好吧,我告诉你我在想什么,但你也不准对我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

“ok!”

“我在想人为什么要勾心斗角,你们不觉得很让人反感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带有一丝的怒气。“你所指的你们是指我还是……”

见她没回话,我接着说:“我想知道一些事的答案,你可以告诉我吗?”

“什么事?”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我知道她明白我想说什么的。“哼,你说话可以不转弯抹角吗?我不是说过我最讨厌别人说这些话吗?”

这个世界不是以你为中心的,你讨不讨厌别人还是会说的,云大小姐。想是这么想,但我可不想让辛苦经营的所有一切付诸东流。“现在有机会问你这个问题,你可以告诉我当时发生什么事吗?我始终不明白……”

的确我自己是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对我不闻不问形同陌路。她是个没有人情味的人吗?不可能。那么理由是什么?我很想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对症下药。“我有些事要做,想回家了,以后有机会再去吃饭吧。”

不会吧,耍我啊。“唯心的话不愿意听,唯物的话却听不下去,你倒是很难伺候啊!”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反正在她眼里我只不过是个伪善的人,做一个伪君子不如做个真小人。“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我看得出你很尊敬云叔叔的吧。”

硬的不行再来软的。“唔。”

“你叔叔他说过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是干净的。至少我认为我没有隐瞒你我是一个坏人,总比那些装成君子的要光彩得多了。”

她没说话,我继续说:“再说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意思。”

“你这样说话的意思让人很不舒服。”

“你那样对我,我也很不舒服。发生什么事就直说出来,不要让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想知道答案吗?其实我在以前的信上也说得很清楚了,只是你没留心看罢了。”

我当然有留心她那信上的每一个字,但是那个理由却让我不能接受。那时,我写信问她为什么不与我联系,但她却说她有那么多的朋友,如果每一个朋友都要理会,自己不是劳心伤神吗?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理会那么多的人……这句话可真够伤人的,也许冷漠是她的真面目,而我曾经认识和交往的云清是她的另一面。在爱情面前,一切的智商与能力甚至计谋都变得一文不值,至少现在是这样。我无语,向她家的方向驶去,十来分钟后就到了。把车停入车房前我说:“我自己打车走,你有事自己忙吧。”

下雨天打的士,不会是一个明智的办法,但她的态度已显示出十分不爽了,我也不想用她的车离开,免得明天要还车,借来借去藕断丝连。所以说了这句让她好办事的话,但说了才后悔起来。要是tiger 知道了一定会骂我:面皮厚才能泡妞,一个不爽就决断,笨到家了。

“好,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吃饭。”

下次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差点忘记了,你进去坐一会,我把衣服还给你。”

连衣服都还了,下次见面的借口也没了。怎么也得再想个借口。“也好,顺便借把伞。”

我说。

这是我第五次进入她家里,和以前相比,装修的格局没有改变,摆设却多了不少。以前没水平,不懂欣赏,现在细心观察才发现这间屋的主人真是他妈的讲究。单是阔叶木地板外加水晶涂层,市内也没有几家公司懂得养护,在门口发呆,直到她把鞋子脱下换上拖鞋我才有样学样。主厅内摆了不少植物,引人注目的是茶几旁有个架子摆了几盆兰花。没留神观察花形和叶形,只知道是几株夏兰。物外于形是下策,像云清家里的布置摆设却形系于心,要不是我是读建筑的也看不出其中的奥妙。记起七年前tiger 说:她家的装修很普通,我还点头称是,现在想起来还真他妈的笨。

别人说:看一个人,只要看他家里的书房,就能知道他的内涵和修养。不知道我今天有没有这个荣幸。“我想参观一下,可以吗?”

“随便,你要不要喝茶。”

语气上来说没有亲切,只是礼貌。算了,慢慢来吧!“不用了,我马上就走了。”

“好吧,你等我一会儿,我把衣服还给你。”

说罢就走向旋转梯,向楼上走去。

嘻嘻,站在楼梯下的我抬头看到了裙下修长雪白的大腿,尽管只有一瞬间却在脑海中久久回荡。色是男人的共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偏厅仍然摆着那个yamaha的三角钢琴,纯黑的色调配合厅内的壁板有种说不出的雅致。手痒起来,揭开挡尘布,掀起挡键板。试了下音,没有走调,显然是常有调音师来调校。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再次听到她的琴音……胡思乱想中坐下,翻开架子上的琴谱,郁闷的是竟然没一首认识的,看看封面才知道是肖邦大叔的。听也听不懂,还弹奏?二话不说就把它丢在一边,以免自取其辱。好不容易才在谱架中找到了本车尼尔的儿童级书名叫跟我学钢琴没办法,我只摸过几年琴,现在好几年没练习,手生得要命,但见到好琴又忍不往手痒。翻了一首中级的,就在琴上敲了起来。

如果我当时想到楼上有个高手,我一定不会下手,免得留下四个字:相形见绌。

“姐,你又在练琴啊!哦!认错人了,原来是个帅哥!弹得不错嘛!”

在厅外有把清脆的声音惊醒了我。提起双手,回头看到一个十七八岁少女,上身穿着紧短的衣服,下面是及膝短裙,拎着一个橙色的背包光着脚丫走过来。

这个人昨天见过,是云老头的女儿,只是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拥有云清一样的迷人眼睛,但气质却不一样。特别是配合她的头发的造型,给人一种充满活力的感觉。细心的看才发现她有不输给云清的容貌,只是常年于户外活动,皮肤没有云清小曦那种白玉凝脂的感觉,但身材绝对一流。而且举止谈吐流露着小女孩好奇活泼的神态。见到美女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好,接着当然是自我介绍。本想让她留个好印象的,但想起老头子,还是免了。把“我就是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株梨花压海棠的高志强”吞了下去,随便说了句:“hi. ”“你好啊!我见过你,嘻嘻!我叫云静,叫我阿静好了。”

说罢伸出手来。云静,静……但她真的不怎么静,难怪鲁迅先生在少年润土的时候说五行缺土,所以叫润土。她五行欠静,所以叫静……我晕了!“我叫高志强。”

我也伸手过去和她握了一下后自然的松开,触手处的感觉很柔软舒服。哈哈!真是三句不离本行!“你比照片中帅多了。”

“照片?”

她什么时候见过我照片,我的档案一寸免冠照还是我以前寄给云清的照片?“卟!”

看着我一脸疑惑,她掩着嘴笑了起来,“你怎么不坐着,像颗葱那样站着,笨死了!要喝点什么,我给你拿!”

第二次见面就这么熟,是性格所致还是飞来艳福?对我自己而言只会相信是前者。“不用了,我马上要走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到外面喝咖啡吧。”

我说的只是礼貌,没别的用意。一个姐姐我也应付不了,加上个妹妹我还不死翘翘。这时候门外有个中年人走了进来,正是云清的父亲云贻伟。“云叔叔您好!”

“哦!原来是小高啊。你好!”

“想不到叔叔贵人事忙,还记得小侄。”

我用了五分之一秒的时间才想到了这句完美的客套。

“客气客气,我和阿静刚刚才从医院回来,听说你和云清刚走了。”

他边说边伸出手来,我马上双手接上回握。原来是这么个前因后果,不知道云老头说了多少关于我的话?“是啊,下大雨了,叔叔不放心云清一个人开车,让我送她回来。”

“还没吃饭吧,赏面留下来吃顿便饭吗?”

云贻伟说话间,云清也从楼上下来了。“叔叔您这样说,我可受不起,只有恭敬不如从命。”

要是让他知道云清没留我吃饭,一定会挨批的,为免尴尬,我还是留下来。我扭头看着她的眼睛,没看到什么,希望她能明白我的用意。“阿清,让阿姨(他家的钟点工人甲)准备一下。小高,离吃饭还有一点时间,有没有兴趣和我下盘棋?”

“我怕我技艺不精,不敢现眼。”

“玩一局嘛,阿静帮我拿棋盘来。”

“好!”

我看了看云清的背影,顺着云贻伟的方向走去。我们来到茶几前,云静去了拿棋盘。不一会,那个阿姨给我们上了茶。“有没有试出这是什么茶?”

我没留心喝茶,随便喝了一口,却是在留心手上的杯子。这两只杯子质地细润,釉色晶莹,青中泛蓝,如冰似玉,宛若碧峰翠色,再加上茶具独特的造型,端庄淡雅,是上等的青瓷。只是我学识不够,不知道哪个窑出产的。“记得有句诗叫: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次是‘绿雪敬亭巴蜀瓷’,可是小侄没什么学识,不知道这是哪个窑出来的,更不知道出自哪一名家之手。”

做官的最怕是别人知道他的东西值钱,所以我说这句话极其冒险。但在另一种情况下,却又可以直言不讳,只需要说得圆滑就行了。

因为确实没多少人会留心一只半只茶杯。

“这套茶具是一个四川朋友送给建新(云老头的名字)的,原来小高对瓷器很有研究,饭后我让你看看我弟的收藏,怎么样?”

“叔叔太抬举我了,我基本上就只会分陶和瓷,别的都不会了。”

我不是大不列颠百科全书我所知道的内容基本上来源于看过的那么几本书而已,再加上有时间就留心一下身边的事物,才有机会一语中的。现在让我鉴宝,还不如让我拿着扫帚扫地算了,一会要想个借口溜走才行。“不用谦虚了,呵呵!你觉得用紫砂茶具还是瓷好?”

竟然问这样无聊的问题,明知道这些东西根本没得比较。那么他问这个背后的含义是什么?让我仔细想想,有点含沙射影的意味,谈政治?我可不敢。版主一定会fire了我的,还是只说茶吧。“紫砂是好,冲红茶更浓,但冲绿茶却失真,要欣赏敬亭绿雪的茶清色碧,白毫翻滚,又要体味它的花香沁人,不含异味,只能用青瓷。

叔叔您可真是个行家!“”和我说话不要再用客气话了,现在的年轻人可没多少个能接受我们老骨头的那些东西了,遇到个懂得欣赏的人也不容易。你以后多来作客。“”后辈只怕学识不够,胡言乱语打搅了叔叔的雅兴。“”就你这句话,我还怕打搅吗?哈哈!“说话中尽管没有云老头对我那么热情,但也有七八分,使我觉得他也不是客气话。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应该有多少时间理我这种小角色。

感觉到有人靠近,我扭头看到云静捧着一个围棋盘走来。玲珑有致的身材让我目光流连往返,为了避免失态,我瞥向旁边的兰花,“叔叔,这株是夏兰红彩心吧。”

“没错,也是出自四川的。你的见识也不浅啊!可惜家里的几盆花我平日没时间打理,家里其他人又不会,只有阿清还常常给它们灌水(语气到这里很无奈)以前养的常生病枯萎,自己数目太少也不好请花匠。”

不是不能请花匠,而是不能为外人道,况且爱好这东西本来就不可理喻,这与有钱没钱没半点关系。

“那真是可惜了。”

不就是一株花,我也不怎么会欣赏,还是死了好,免得劳神伤精。想归想,我可不敢说出口。“我也不会赏花,不过我听过别人说:孤花无叶,花品再好,不及它花。赏兰神在于花,韵在于叶,叶花互衬才能相映生辉。”

“没错,没错!花再好,没叶扶持,只是朵孤花,难养又不成大器。”

他似在说花,可我听起来好像在说人。我看他可能是因为手下有群难养的,让他进退两难。

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就算说得不好也只是在评花而已。“这个品种确实比较难养,如果叔叔没有太多时间照顾它们,可以考虑养‘会理夏寒兰’,自然花期长,耐热耐寒,比较合适自家养植。然后编一个时刻表让其他人养护,自己偶尔看一下就行了。”

“这个主意确实不错。我家的几盆花,在我还没换成夏寒兰之前,你有时间得来帮我照顾照顾它们。”

言下之意是让我为他出些主意,只是没说出口。“可这几盆得想个办法卖掉才行。”

“卖不掉便送人,我想没有人连送的名花也不要吧。最好是送给‘朋友’,让这些花好好的衬托主人的品味高雅。”

果然没猜错,是在说人事,害我绞尽脑汁。

“哈哈!好,棋也不用下了,我们到后院走走,难得你对花这么有研究,让咱们看看有哪株植物生病了。”

“大伯,你可真是在耍我啊,我刚拿了棋盘,你就不下棋了。”

云静嘟起嘴巴双手叉腰对着云贻伟。“呵呵,阿静,是大伯不对。

这样吧!你想要什么,我送你行了吧!“这小女孩子自小就定是被宠着了,我有预感她是个麻烦的人物,而且将会麻烦到我身上。不过想到是个美女再麻烦也不怕。”

谢谢大伯!“说话间掩不住的欢喜,也向我献了个微笑就离开了。”

我家的小孩长到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呵呵!“于是来到了后院,可能是因为他的问题已经想好解决办法,所以我们接着谈的都没有实质性的内容,不一会云清喊吃饭我们才回来。他们兄弟都是那样的有心计,不同的是云清的父亲更不形外露,完全捉摸不到他的意向,特别是以物喻人的时候简直是不着痕迹。也许是因为他们的‘职业’不同以致作风不一样吧。尽管他们说当在自己家里就行了,不用客气之类的话,可我还是觉得十分拘束别扭,特别身边还有个刚刚有过争执的云清。

而且对着两个现在关系不太熟悉的美女,总觉得没有自己一个人啃饭盒或者和tiger他们在大排档吃得舒服。

好不容易才把这顿饭捱完,我和他们聊了一会,就想办法逃亡。就在这时,手机振动了。说了句不好意思就在一边接电话,本来以为借这个电话说有急事告退。怎料到是云老头打来的,内容更是意料之中。“您好云叔叔,身体好些了吗?”

“好些了,谢谢关心,有件事请你帮帮忙。”

声音还是那样的有气无力。“您请讲!”

“我那个女儿云静自小被她妈妈惯坏了,我住院期间劳烦你帮忙照顾她。”

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是不知道这‘照顾’二字是什么内容,估计不会是什么好差事。“谈不上什么麻烦,叔叔您也一直照顾我,我还没机会为您办事呢!这个没问题,我照办。”

“那个孩子很刁蛮,你就负责送她上学放学,别的也不用管她了。”

我倒有点想什么也管,可还得尽量和云静划清界线,以免把我和云老头的关系弄得复杂起来。“我知道怎么做了,叔叔放心吧。”

“公司的事按原计划执行,细节就靠你了,自己注意身体。再见!”

“谢谢关心,再见!”

这件事也好办,反正我也相信自己没什么外在魅力,就像云清当年形容的:不高、不帅;现在再加两条:没钱、单身。绝对不会有什么地方吸引一个十七八的小女孩,而以她的年龄也应该是喜欢f 4的行列。剩下的问题就是自己的问题了,还好我的作风一如既往的老土。

收起电话,我回到主厅,我向他们说是云叔叔的电话,他让我接送云静上学放学。云清似有些不高兴的神色一闪而过,当然云静是欢欣鼓舞,口里已嚷着要我现在送她去学校。一问才知道她也是在我以前的高中在读高三,暑假没结束已经开课了。今天为了探病,才请假。感谢上帝的是她星期一至四在学校住宿,我只需要星期五接她,星期一送她就行了。无奈之下我别了云清的父亲,当然离开时他不忘记让我常常来作客。之后开着云老头的车送云静到学校,这时雨已经停了。一路上我只作个司机的模样,她的所有兴致勃勃的话题都被我的四大语气助词:哦!唔!啊?嗯!一一抹掉,直到她发脾气说我老土死了,怪不得她姐姐不喜欢我,才让我不再发音。尽管知道她是无心的,但这句话仍让我有些不舒服。

下车的时候她谢谢也没说一句,重重的关了车门,气冲冲的走了。反正车不是我的,再用力我也不心疼。剩下来的事我可郁闷死了,先是折返云清家,把车归还。

然后自己打车到医院把tiger 的帕萨特开回家。小角色就是这样任劳任怨,要不是我心志坚硬,我也狠狠的扣tiger 的车门,发发脾气。

折腾了一整天,三点钟的时候回到家,有点累了。怪不得别人说成大事者体能必异于常人,看来我要继续好好锻炼才行。反正今天已经无所事事,看看书,做百来下俯卧撑,顺便把明天要做的工作准备好。要面对所有事情都崩泰山而不改色,除了要有急智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准备充分。特别是一下子操纵一个公司,要承受的不是空口说白话,搞得一个不好,就要卷包袱,而且等下次翻身的机会也会遥遥无期。所以做这样的事,只能步步为营。当然无论任何情况下,我对自己仍然是信心十足,信心来源于准备充分,自如来源于身经百战。举一反三,深刻掌握生活之道,做到游刃有余,一切的事情也尽在庄子中的养生主篇中所述的“庖丁解牛”那样:“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

依于天理,顺任自然,而后能无往不胜…6:00的时候tiger 也回来了,带了些菜,我们俩边聊今天发生的事边做饭。像我们这些常年流浪在外的男人,做饭是一流水准。

不过说实话,现在的电饭煲再好也比不上小时候烧木柴用生铁锅木锅盖的饭香,时至今天,有些高级的酒楼也采用木柴生铁锅以吸引顾客。也许以后工程师这一行没得混,就去做厨师吧饭后,tiger 继续搞他的电子制作,我也继续准备下一个工程项目的开发方案。差不多9:30的时候,本想到千灯湖吹吹风,回来的时候顺便吃夜宵再回来睡觉,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喂!你好。”

“强哥,是你吗?”

语气中有些急切。“没错,是我,你是云静吧,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强哥,你来一下好吗?我肚子痛!痛得利害。”

尽管带有一些提防被作弄的心理,但宁可信有不可信无,况且我也要出门,就当作去兜风吧。离开这个地方也有六七年了,‘男生与狗不得入内’的规条还是一点儿也没变。但开着小车,衣着整齐,并以家长的身份,进入了女生宿舍应该不会是件难事。经过一番周折,好不容易到了她的房间,看到的正是她与其它三名女生笑嘻嘻的看着细细喘气的我。有一名女生还爆笑出来:“帅哥!三更半夜,乱闯女生宿舍,可是大罪哦!”

本以为这样可以激怒我,可期待的没有发生,我以笑相报:“大小姐们,你们也看过狼来了的故事吧,要是真的有事情发生了,我不来看你,到时怎么办。”

我还能笑出来,原因很简单,因为夏天,四个十七八岁的小妹妹穿着紧短的小睡衣,不正常的男人也应该有反应。这三个女生姿色平平,但云静是个绝色,穿着小睡衣在吸顶灯光下,有不逊于小曦的妩媚,另外还有种活泼狡黠,看得我欲血亢奋。难怪自己今天还说孤花需绿叶陪衬。“我知道无论怎么样,你也会来看我的,嘻嘻!”

尽管她说中了,但我还是不甘心被一个小女孩看穿心思。“为什么这么自信?下次可没那么好运了啊!”

既然来了,占点便宜才走,于是坐在她的床上。她抱着个枕头坐到我身旁,睡裙下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小腿,就此一样也不枉此行了。另外吊带睡裙上裸露的肩膀,小巧的双乳秀挺起来,配合她的身材恰到好处。而且坐在她的身旁能闻到阵阵幽香,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是个美女,哈哈!”

说罢,用枕头大力打了我一下,说:“这是报复你今天下午那样对我的,下次你小心点,哼!”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行了,小姐们要不要帮你们再带些夜宵。”

闹下去可没什么好结果,我也不想和云静关系进一步发展,因为我要面对她姐姐云清。“不用了,阿静一般不吃夜宵的,你可要记住哦。”

其中一个女生对我说:“对了,你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这么老土,不用了吧!”

“什么不用,你快说,要不然我们在云静面前臭你几句,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追她了。”

不会吧!女生之间有这般能耐。看来我要重新考虑一下云清与冯少娴的关系,也许能找到些原因。“哈哈!我对云小姐可没那个意思,况且,我只是个司机,你们也不要误会了。”

看了看手表,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好好休息吧!

我走了,有事再找我。再见了美媚们!“在一片嘘闹声中,我离开了云静的宿舍。

帕萨特也在两分钟后浸入弥黑夜色之中,只剩下火红的夜行尾灯……8月23日晚 小强

第十三章 草共芜没

8月27日 星期五 晴

七点半刚要出门的时候手机响起,不用问了,一定是云静。这个星期从一到五,每天不断的骚扰电话。我在同情以前的云老头同时,也很佩服这个女孩有这样的精力。“今天是星期五,下午要来接我放学哦!”

“ok!”

她每天几次电话都会加上这么一句,恐怕我过一辈子也忘不了这句话。“五点半在宿舍楼下。”

“还有什么要求?一次说完!”

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但她的作风我却很了解。“嘻嘻!强哥对我真好,见面再告诉你!拜拜!”

“拜拜。”

这几天为‘世纪家园’计划疲于奔命,但最伤脑筋的还是云静。对待生活、工作和人事关系以‘庖丁解牛’足可无往不胜。但对着云静,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逆来顺受。理由是小女孩的心境可谓毫无章法,不可揣测。今天还有另一件烦琐的事情就是陪云贻伟视察‘花卉世界’。前几天因为一席话让他对我产生了不少的兴趣。今天名为视察,却指明让我一道观花,使我觉得今天的事情十分不简单,但一下子又说不上是什么……八点的时候我来到了约定地点,扔下自己的车,信步来到他的旁边。随行的有十来个人,看样子都是有些官模样的人,很有可能这些人就是那天说的将送之花。介绍一番,客套话后,时间也差不多要起行了。我被安排在云贻伟那辆车上,除了司机没有第三人,可能是方便我们之间谈话吧。说实话,他的事我一点边儿也不想沾。我自问没有尔虞我诈的能耐,也不想在他们之间勾心斗角。但被他亲自点兵,如果这个面子也不给,就不好办了…唉!身不由已。“小高,今天我们去视察,但看到合适的花却不能买下。你对这方面颇有研究,这个忙只能麻烦你了!”

这个理由让我陪行也够充分,但真的只是买花吗?想不明白就问,问要有水平……“能与云叔叔一道长见识,我高兴也来不及,只不过还是那句话:我怕自己学识不够。”

在他示意司机是他的人的时候,我才开始思索哪句话该说,哪句不该。“依我看懂花的人不多,你我也不在其中之列。哈哈…”

不会这么直接吧。说实话,我本来也认为他也不是个懂花的人,尤其是兰。这个世界上有三种人不能养兰。一是心浮气躁之人,既不会审美;又不懂“春不出,夏不日,秋不干,冬不湿”这“养兰四戒”再好的兰花,到这种人手中也会不幸夭折的。二是利欲熏心之人,此辈对兰滥挖狂采,以假充真,以次充好,利用人们爱兰心切而大售其奸。三是脸厚心黑之人,其掀起的“厚黑”恶浪正在冲击着道德的堤坝。

明明是宵小,却为附庸风雅或显示富有在家中摆上几盆兰花名种,这实在是对“花中君子”的最大亵渎。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不是君子莫养兰,怎么算我和云应该都在此行列。他能明白这点,足见他确实是个有修养的人,还是印证了那句话:成功非侥幸。他的话确实让我有点尴尬,不过他能坦荡指明,足见胸襟。

既不是来买花,那么为的定是人,莫非……

我也就直接一点,见鬼就和他说鬼话:“云叔叔,与您谈话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在资治通鉴中有句话:知而不言,不忠;不知而不言,不智。我觉得这两种人都可以摒弃了,不知道对不对?”

“不错不错,我弟竟能找到你这样的人在身边,东建发展不是难事。呵呵!可是我家的夏兰仍不成大器。”

“哪里是呢,我不才,就只读过这两篇文,今天就胡言乱语了。不过云叔叔才算是才情横溢,通古识今啊!”

“我们说话也不用再互扛……可是选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花掉心思和时间也不一定奏效,人心难测。”

“云叔叔应该读过韩非子的孤愤吧!”

“利之所在民归之,名之所彰士死之?”

利害,我竖起尾巴他就知道我要放屁了。“既然人心难测,那又何必去测,顺其自然,可谓: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拒细流,而能就其深;……既然自己喜欢兰花,管他是什么花中君子,都养几株,说不定哪一天就开花了。”

心知他想提拔几个人在他身边,而我则强制的把人说成花,他也应该明白的。“这个主意不错。只可惜建新病了,东建就只剩下你一个。要不然,让你来帮我的忙。”

“云叔叔你太抬举我了,我从没往这个方面想过。”

“人各有志,我也不强人所难。但有时间得来陪我们这些老头子喝喝茶。”

听到我的话他有些失望,但还是尊重我的意向。“那是我的荣幸!……”

短短十分钟的闲话,也不知道造就了多少人名成利就,也不知道让哪几个卷包袱而去。幸运的我算是那种知而能言的人,但也说不准哪一天轮到我卷包袱。

不过目前为止,他们的事我没沾染已算万幸,况且今天能全身而退,回家要烧香还神才行。剩下的话题无关痛痒,东扯西扯了一个小时,来到了花卉交易中心。

第一次被一群人热烈欢迎,这样的场面也真够恶心的,幸好我也不过是个无关重要的配角,站在一旁东张西望。不久我们来到了养植中心的温室里,云贻伟和中心的主任在一旁谈论养植,我则无所事事想抽烟。想是想,就是做不出来。我东张西望的时候发现随行的一个处长在看着我。他的年纪大概四十许,姓刘,可头已光的不行,肚皮不小,面肉横生,眼睛却很小,用鼠目寸光来形容也不过份。

而且我开始也发现他一直看我的眼神不怎么友善,见我与云这么相熟,似乎想找个机会下我面子。所以他一直紧跟在我和云的附近,直至养植中心主任和云在谈花的分辨时,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向我说:“高先生,听说你年纪轻轻,却对兰花很有研究。”

听到这么句话全场人十几双眼睛一下子全来到我身上。怎么算我也只不过是个小人,不能开罪他,也不能让他下不了台,算了,还是自己自认倒霉吧。我笑了笑说:“刘处长可是太夸奖我了,我连一点也不懂。不过我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不懂兰花的人要懂韭菜,因为哪一株长得越像韭菜,它就越名贵。我就是按这个来分的。”

众人听完也笑了出来,云对我赞赏的目光一闪而过。为了避免再次的冲突,我借机会上厕所,休息了一会抽了根烟,再看看手表估计差不多了才回去。好不容易才在狼群之中捱到午饭时间,席间我更有点身心疲惫。最后话没多说半句,饭倒是没少吃。直到下午三点才回到我停车的地方,以公司有要事去处理为由向云贻伟告辞,便匆匆赶去东建。事实上大事倒是没有,但问题却一直没解决。对于世纪家园的项目我已初步与云老头商量,以冯老头力争电视台工程为疑兵之计,可是我们能瞒过多少人呢?尤其是像陈定邦这等人。不想一些法子推波助澜,预期要发生的就没那么明显了。怎么办呢?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好计策,干脆打开办公室的电脑看孙子兵法(电子版)看了半天只找到了一句‘攻其不备’是沾点边的,但还是一无所获。我的主要对手是陈定邦,利用他可以引开别的公司的注意力。他让我想起其弟定国,定国嘛!是一个缺口。历史上哪一个手下能让自己主人犯错的?举不胜举,比如说……蒋干。对!就是他。

“喂!国哥吗?是我,志强。”

在办公室里准备好了一些文件,用一个半透明的文件袋装好,然后拔通了陈定国的电话。“你好,怎么样?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最近就为工程的事心烦得很,就想约你来喝杯酒,聚一聚。你什么时候有空?”

找你当然有事啊,我就是来坑你的。“哦!刚好现在没什么事干。”

听到和近来的工程有关,他似乎为之一振。“那要麻烦国哥来接我了,今天真黑,连车都抛锚了。”

“没问题,你在哪?”

“东建楼下!”

我合上电话,想了一会计策之后气定神闲的喝了一杯茶。十五分钟后那个风度翩翩的定国就出现在我眼前。客套一番之后,我上车,随手把手上的文件袋扔到前面的平台,双手抱头,叹了一口长气说:“真她妈的烦。”

“什么事让强哥心烦,我可能帮你点忙呢。”

我近来发现这厮变得聪明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我接触多了引起的?不过刚好合我意,我最怕遇上牛皮灯笼。“不就是因为工程的事嘛!其实我当国哥是兄弟就直说了,我们的冯总真他妈的笨。电视台和新闻中心这些工程怎么可能和国哥你们拼呢?他却胸有成竹对我说他有全套定案十拿九稳。还要让我到处为他跑腿……”

“哦!说不定你们老总还真的是有奇招呢!我们不谈这个了,出来就好好玩一场。所有烦事都摆到一边吧!”

“没错!管他的,今天不醉无归。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去工程交易中心,麻烦国哥送我一程了。”

想起一会要去接云静,这个法子可真有点悬,时间的配合得分秒不差才行。

刚刚路过一文印室的时候,我突然对定国说:“不好意思啊,国哥,今天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肚子不舒服。麻烦你在前面的公厕等我十来分钟行吗?”

“没问题。”

我随手拿起车内的纸盒,捂着肚子,匆匆下了车向厕所奔去,留下陈定国一脸狡笑的看着我的文件袋。那个扔在车里的就是冯老头招标项目的预算案及计划的主要文件。有一点与周瑜的信不一样的,就是这份文件内容是绝对真实的,也就是只有这样才能瞒过陈定邦。变通,是我的长处。现在我蹲在厕所等待的,就是陈定国偷看了之后快快拿去复印。这是我第二次蹲在厕所里施计,不知道会不会像上一次那样搞砸了?厕所的味道真的不好…老云病了,现在冯一手掌握公司。相信市内所有同行,一致认为东建没什么能做出样的了吧!这个时候正是大刀阔斧的时候,嘻嘻!

十五分钟后,我把脸洗了一把,仍然按着肚子一面痛苦的模样走出来。他见到我的模样倒还装了两分关切。“国哥,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唉!我肚子还是很痛,今天恐怕得扫你的兴了。”

没等他说我,我把想好的戏演了出来。“没关系,下次也一样嘛。要不要我送你到医院去?”

“不用了,就直接把我送到交易中心吧,我把文件交上,自己打车去医院。麻烦国哥了。”

“不麻烦。下次我们再出来喝酒。东哥那边来了几个新妞,找天我介绍你们认识,哈哈!”

看到半透明文件袋内的文件有点儿移位,哈哈的人应该是我吧!我仍然不露声色,向他客气了几句。在交易中心停车场,别了他之后,我走进了交易中心的办公室,并在里面转了一圈。做戏做全套嘛。闲来无事之余打了辆车回东建,看看手表已近四点半,想想时间有的是,在二楼咖啡厅喝了杯红茶,再看了一会报纸。

时间快到五点,我才开车去接云静,刚在她楼下停车就听到下课的钟声。我下了车,倚着车门,点了根烟。看着像流水般的学生人流在身边穿过,个中不乏用好奇眼光打量我的人。看着他们的神情,也想起中学时候的我。简单,单纯。

对未来充满希望与激情。唉!岁月催人……“喂,在发什么呆!”

冷不防被人在身边推了一把,吓得我把烟都掉了。收拾心神一看,原来是云静。穿着学校的那些老土制服的她仍然让人看得心旷神怡。特别是她那双娇气又不乏灵活的大眼睛,一张一合透露出无比动人的信息。但她却绝不是云清的复制品,她拥有云清没有的另一种气质。“我在想怎么还没有美女来找我搭讪。”

看着我一脸嘻笑,她打了我一下,说:“臭美!”

她的一动一笑再加上这个地方,让我不自觉的睹物思人,也不自觉记起了曾经在这里相知相识的云清。“喂,你是不是见到美女就心绪不宁?”

“是啊!”

我漫不经心的答了她,再点了根烟。“不吸烟会死人吗?”

说着竟把我嘴上的烟摘掉,一面生气的跺脚发脾气。“算我怕你了,美女!可以走了吗?”

在好几百双眼睛下,她闹起来终不是办法。我正想为她打开车门,让她上车。她说:“在这儿等我一会,我回去收拾一下就来。”

向我笑了笑,转身离开,走路时还是一蹦一跳的。我捡起地上的两根烟,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继续倚在门边,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不一会云静和两个女生一起下来了。她仍然是那个橙色的背包,校服也换成她喜爱的紧身装束,尽管胸部不大,但却有学生那种纤弱娇柔的气质。下面白色牛仔裤把臀部和大腿的优美曲线表露无遗。见到美女若此,我也好应该失神一会。只说她的活泼的性格,就足以人见人爱,论身材和相貌比云清也不相伯仲。但她毕竟不是云清……“上车吧。”

“顺便送我这两个同学回家吧!”

她快步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后向我笑着说。我定神一看,原来是她同宿舍的女生。没办法,谁让我曾经说过我只是个司机呢?乱说话要付出代价的。“强哥,你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哦!我警告你,在本小姐发脾气之前你快把心情变好,要不然一会可有你受了。”

说这句话,她装得一脸正经。我明白她的用意,就是让我开心一些。但在我的世界里有很多事你是不会明白的。

“美女们到哪去!”

“哈哈,时间尚早,先陪我们逛街,然后呢,再送她们回家吧!”

坐在我身旁的云静十足的兴奋,一边舞手动足一边和另外两个女生在打闹。直至看到木无表情的我才说:“陪美女逛街很难为你吗?”

“我哪敢!”

我笑了笑说。“你看你笑得多虚伪,不行,再笑一次,要是我们不满意就罚你。”

我把嘴唇张开,做了个更难看的笑容。“不行,没见过有人笑得比你难看,一会儿罚你请我吃饭。”

“哦!笑得难看也有罪吗?”

“不愿意?是吧!”

“我哪敢,你坐好,我开车了。”

有什么事比对着今天上午那群人还难受?就是陪几个女孩子逛街了。折磨了我一个多小时再送她俩回家后,我对云静说:“小姐,不如送你回家吃饭吧!”

“叫我阿静或者云静,就是不准叫我小姐。”

说着还卡了我脖子一下。“拜托你,一个女孩,不要动手动脚,斯文一点不行吗?”

她动手动脚,我高兴也来不及,尤其是雪藕粉臂掠过我的颈时,感觉温软柔弱。“我是我,干嘛要学别人。还有,你是不是说话不算数,饭也想省了?”

她仍然不依不饶。“吃饭倒不是什么问题,只怕你家人不知道你到哪了,还到处找你。”

“我打个电话回家不就行了?”

“好吧!你就说到了同学家吃饭,晚一点才回来,但不要提到我,ok?”

“ok!”

她很兴奋的打了个电话回家,撒谎的手段也不比我差。打电话的时候还不断的向我眨眼。“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你意,接下来要到哪去?”

“在城市广场附近有家西餐厅不错,就那儿吧!不过我先说一句,给钱的时候你不要喊心痛哦!”

不一会我们到了那个餐厅,门牌全是法文,看不懂。傻兮兮的让云静拉着我的手,拖着进去。我也没留心旁边的服务员,只知道装修的手工和用料一流,今天估计要被放血了。

“你常来这里吗?”

我问云静。“就那么一两次,不过都是那些想追我的帅哥约我来的。”

这样说意思是不是你想泡我?我们在靠窗台附近的桌子坐下。服务员都是男人,而且很专业,无论上餐牌的动作还是谈吐。但更专业的是餐牌上没注明价格,让我不寒而栗。“不用担心,你是大工程师,不会给不起的。”

也难为她还笑得出口。她点了一份牛排一杯果汁,我也随便点了些能吃饱的东西。

见我笑了笑不再说话她接着说:“我爸爸和大伯对你都赞不绝口,可我怎么也看不出你有什么特别哦!”

“当然了!你爸爸赞的是一个司机所做的工作已经超出了司机的本份。”

她向我吐了吐舌头。“不要这样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

“不是啊,很可爱!”

“你说实话吧,我不再罚你了。”

“真的让我说真话?”

“嗯!”

“我觉得你的心很善良,只是有些地方做得不是很好。”

“哈哈!你敢说我的坏话,你又中计了!”

晕……“不是说好了不罚我了吗?”

“女孩子说的话你也相信?笨死了!就罚你明天陪我去参加同学的party.”“不去行不行?”

普通的聚会我不想去。“不行!你一定要陪我去还要保证我的安全。”

“安全?”

“我们全班同学约好了去‘庆云洞’。还要玩篝火晚会,渡夜,你不想做护花使者吗?”

渡夜?听起来好像很不错,可是要是云清知道了就……“没兴趣!”

“和很多很多美媚一起玩哦!我还可以介绍我们班的美媚给你认识哦!”

“没兴趣!”

“很有可能和我一个房间哦!”

“没兴趣!”

我喝了一口水,淡淡的说。“你真不去?”

看她有点焦急,我再重新确让的点了点头。

“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你怎么向我爸爸交待?”

“那应该与我无关了。”

“你!……哼!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趣的家伙!”

“阿静,激将法对我一点用也没有。”

“哼!我就知道你们都喜欢我姐姐,就是不喜欢我。你说我哪里不好……”

说到这里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还站着哭了起来。在这个幽雅的餐厅里,全场客人都看着我们。为了避免尴尬,我只好把他按下说:“你很好,很漂亮,我去就是了。”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就算上次你骗我,我还不是马不停蹄的赶来看你?”

“我就知道你对我好,嘻嘻!”

不会吧,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破涕为笑。我又中计了……我现在才明白老云那天对我说:“别的都不要答应她……”

原来就是这个意思。不一会菜上来了,我也没再说什么,低下头只顾着吃,一方面回避其他客人的目光,另一方面对面的阿静的确很麻烦。忽然想起一件事,我问:“阿静,有件事我想问你的。”

“问吧!”

她咬着小叉子,把眼睛睁得很大,娇憨的看着我。这个神情让我不觉想起天各一方的小曦,一阵锥心的刺痛……“我想问问关于你姐姐的事。”

“为什么你不直接问她?”

“她不会告诉我的。”

“呵呵,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

“我不问了。”

其实问她也不一定会说真话,改一个话题:“你觉得我怎么样?”

听到我问这个,她很有兴致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坏坏的对我笑着说:“一个字:‘土’。不过嘛!帅是有那么一点点。”

“不用这么直接吧!”

“嘻嘻!再让我仔细看看!”

她俯身向我靠近,眼睛来到我面前20cm处停了下来。入目的是她清澈而纯真的眼睛,粉红晶亮的小嘴唇,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两腮因我的注视而开始泛红。弯弯的秀眉配合她双手托着粉雕玉琢的下巴那副天真又狡黠的神态,让我迷失了自己。云静是第二个能让我如此细细的欣赏的女人,她有着与云清、小曦不一样的个性。尽管她很任性,但自己又忍不住向她屈服。而且,她的思想我是连影子也捉不到,让充满好奇心和征服心的我不自觉的向她靠近。对望了好一会直至她捂着嘴笑着说:“我姐姐现在有男朋友了,况且你比起很多追求我姐姐的帅哥来说,差太远。”

“哦!”

如果云静说的是真的,那我真的想撞墙。我不想再多说下去,既然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也不再祈求云清现在的男朋友是像定国之类的人物了。“不过你也不用伤心了,说不定追求我还有机会的。”

抛开云清以及云老头来说,也许我会毫不犹豫地去追云静。但现在又好像是另一回事。我什么时候做事开始畏首畏尾了?“吃饭吧。”

“你不会因为我说这么一句话就退缩了吧!我很怀疑你现在的真诚哦!”

“你挺三八的,吃饭吧!”

“嘻嘻!骗你的!我姐姐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呢,上次你把那个姓陈的混蛋踢走,我还得感谢你呢!那混蛋我一见到他就恶心!”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

“不会是她全家都知道了吧!”

我不但知道那件事,还知道你们以前的很多事呢!

“看着我焦急热切,她又不再说下去了。”

“你看了我以前写给你姐姐的那些信?”

“好聪明哦!我还看过姐姐的日记呢!”

“吃完了吧,我送你回家吧!”

谈下去,只会被她耍,还是快快赶她回家算了。“喂!我还没吃完呢!还没想好一会到哪玩。”

见我没说话已经开始结帐,她也收拾了一下并说:“明天你还去不去?”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要是我说不去,马上就会有事情发生。“嘻嘻!

我就知道强哥对我好!“她边说边挽着我的臂。账单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心痛还是有那么一点,但和她吃饭还是挺有趣的。一路上她兴味盎然的在我耳边喋喋私语,我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到了她家楼下,她下了车后说了声:”

谢谢,晚安!“”呵呵,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你说什么?找打!“”我没说话,你听错了。“”嘻嘻!我以后会学温柔一点了,不过今天我还是不能温柔。“说着说着又再卡着我的脖子……回到家中已经九点了,tiger 还在搞他的制作。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他,自己灌了几口说:”

追不到云清,云静却对我很有意思,怎么办?“”上!“他想也没想就在把啤酒气吐出来时吐了这个字。”

理由?“”不需要理由。“”为什么?“”既然你会提起云静,足见你喜欢她,你只是放不开某个人放不开某些事。反正都过去了,还想那么多干嘛?““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做兄弟的什么时候晃点你了?”

“好像没有。”

“那就行了!你说出来只不过是想让我证实你所想的,其实你早就想好了对吧!

老兄,咱们十几年兄弟了,这个我还不懂吗?哈哈!“不愧是十几年兄弟,竖起尾巴就知道我想什么了。明天,庆云洞,登山,路营,与云静……

8月27日晚 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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