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惊叫都碎成了碴,无助又可怜的咬着下唇吟哭,他伸手把她的下唇从门牙下解救出来,她又咬上了,抬起无助无力娇弱、求饶却又充满水媚的眼看他,以为他会停下像平时那样来哄她。
其实、却更像找死欠肏的眼。
肏插便似再也不停歇、似还总在提速,这个壮年高大健硕的男人有的是雄性力量,他似在操干,又似在夜跑,耳边呼啦啦都是爽意,四肢百骸爽得飞起,大鸡吧、大阴囊、腰腹各司其职释放力量,毛孔都在叫嚣爽就一万个字,这种狂操猛肏才符合他骨子里的性子,隐藏在深邃沉稳里的骄狷狂傲强悍。
她的手早已无力撑置在爸爸的腰侧,但凌朗在这疯狂抽插中倒还有耐心总把她的小手拿起来放到自己疾速耸动的腰侧感受他的力量和速度,这见鬼诡异的男人虚荣心啊。
半跪在她腿间,仿佛禁欲缺爱太久、终于找到家园,他低头沉思的快插、仰头看向虚无的猛操,是他在驱动大鸡吧还是大鸡巴在驱动他,已分不清,全身肌肉紧绷都在为大鸡吧的肏干助力,使他看起来无比矫健、健帅、性感,而他身下的文弱秀气少女被肏得那么娇弱无助、可怜靡嫩,连水面上飘浮着的玫瑰花瓣也透着靡色,一切都、淫魅。
凌云似是被肏插疯了、操飞了,加倍的快感直接将她顶向浪尖云端、推向从从未领略过的快感高峰和情欲深渊,这已不是做爱,这是快感在灵魂中暴炸。
她用尽力气碎吟:“宝宝想尿尿”。
他猜她不是真的想尿,而是被逼穴里干得爽起暴胀的大鸡吧撑得扯着阴蒂和尿道口了,他腾出一只手,和着疾速抽插的频率快速抵晃她被撑、磨得艳靡一触既发的小花蒂,压低身子作最后一番冲刺,激烈得他都觉得大鸡吧快把穴壁磨出火花了。
“啊!”尖锐的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暴炸,如电流刺激得她她狂乱哭喊尖叫!阴道极致痉挛绞缩,长途狂奔的大鸡吧像终于遇到对手一般被绞得射意盎然,爽得直往她宫颈口钻。
凌朗得头皮直炸,眉峰轻锁,逼穴越绞大鸡吧越往宫腔口钻,它要找到它最后的归宿才肯喷涌灼液。
“爸爸、不、不要了、宝宝怕”,她尖叫,她吟哭,她觉得她整个身体都成了性器官在接受和蹦发快感。快感太尖锐、高潮太澎湃,已把她完全吞没,情太深、欲太重!
“爸爸在。”他抱住她抵在她宫腔口,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喷射在娇弱少女最深处,把她烫得全身又是一阵张直。
紧贴着压在她身上的凌朗发现她不止花穴在喷水,另一个出口似乎也有涓涓热流汩汩而出,失禁的刹那尿液喷流而出爽得她眼前都是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小星星、全身毛孔都似炸开。
这宝贝失禁了?
凌朗摸摸鼻头,有点尬,原来刚才她真的是被插得有了尿意,他还去抵晃她的花蒂,给她最后一击。
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她。
“坏、坏爸爸。”稍微缓过来的她极难为情。
“爽吗?”他问。
三次性事,都一样让她沉伦,好可怕,他。她嗯了一声。他笑了,倍有成就感。
情欲交融,身心交会,美好,又心痛,但既已这样,也是她要的,这便也他想给她的极致的爽妙,宝宝,爱有多深,欲就有多重,对我们来说还需要再加一句,痛就有多剧烈!
他半软的大鸡吧还抵在她宫颈口,堵着她一股子淫水和他的一大泡精液,把她堵得阴道小腹酸软灼热。
蔫坏的半眯了眯眼,马眼微松,他竟在她的逼穴里尿了,灼烫的尿液把她高潮余波中的阴道又浇淋得脉动了起来,大鸡吧似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爸爸!”她气坏了,气得瞪得大眼睛,别开头。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了,太过份了!
“我们一起尿嘛……”他讪讪的说。——他实在没这癖好,可面对这娇弱的宝贝,他总想尿她,花式尿她,射她,花式射她。等她安全期过了,他就颜射她、口射她,把她全身印上他骚烈的印迹,他脑子里黄色废料翻飞。
——实际上,包括他在破处初夜冒起的那些夜夜吃她肏弄她花式把玩她的黄色废料、都没真正实施,那只是他初碰少女美好胴体时的狂乱想法。
她气得眼睛发红,决定再度和他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