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早知道这是个水宝宝,应该去八爪椅上玩,凌朗暗笑,却佯装懊恼的斥怪她:“宝宝尿床了,不乖,要受罚。”
“宝宝没有。那是淫水。”她老实巴交的辩解。
这话?无法反驳。他眼色无比幽沉,手下更不留情。
不、不行了,整个逼穴被毛毛挠刮得每一寸穴肉都泛着深深浅浅、尖尖钝钝、酥酥麻麻的痒,留多少水都止不了这痒,她伸出手想抓过爸爸手中的笔管,给逼穴几个狠狠的刮挠,挠破皮挠出血都在所不惜,太痒了。
他没给她,反而压着她把舌头插进她的小嘴。小嘴反而塞满了,下面渴盼的逼穴却空空的只是插着个小小的笔管,小嘴被肏插着,逼穴却被毛毛刮挠着。强烈的对比更加剧了欲求不满的难受,放大了被刮挠的痒和空,那点点舒爽和快感根本不算事,她要更多,要像昨晚那样强悍式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爸爸给她的高潮。
她扭着下身、摆头晃尾、骚吟连连,荤话连篇,她要,她说她要爸爸,只要爸爸肏插,要爸爸那个微翘大龟头来挠她,要爸爸那根超大鸡吧来撑满她。她要,要,要。肖想很久的要。
他幽沉沉看着,拉过她的小手握着那根小笔管,看着她自己握着那小笔管抽插、转圈,摸索她自己逼穴的每一处骚痒,挠挠刮刮,淫水如注,悸颤如筛,呻吟痛苦中蹙着欢愉。
“爸爸啊,”她哀吟。
“爸爸呀。”她欢呼。
“嗯,在。爸爸在。”他哑着声答。
“它好痒,心好痒。”
“要、爸爸止痒吗?”
“要、要。”她急切的答,握着笔管让毛毛挠过自己的G点,爽得打颤,空得呜咽。
“说你爱爸爸,要爸爸。”他接过她手中的笔管,一边抽插,一边低下头,轻碰她的小唇珠说,一如昨晚,在书房里和她暖昧那般。
“宝宝爱爸爸,要爸爸。”
“要爸爸干嘛?”
“爱宝宝。”
他笑了,也恸了,真是个死心眼宝宝。就这么爱他?
嗯,“爸爸也爱宝宝,比宝宝爱爸爸还爱宝宝。”他也爱她。
拿掉小笔管,脱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