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的暴胀有多难受,现在的快感就有多刺激,她不止张开腿,她还张开口,想舒缓急喘带来的缺氧,想求饶、话溜到嘴边又成了呻吟,脸色已从苍白渐成绯红,她这副模样更撩刺得凌朗不管不顾耸腰操干,大鸡巴不把她干穿操透不罢休,双手一会混乱的挤抓她的酥乳、一会箍摸她的细腰,给自己增添各种性刺激。
刚才是穴口被撑得差一点崩裂,现在是她本人被操得差点崩溃,大脑一片苍茫,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求饶,听起来却都像是献媚。
“呜、爸、爸、不、要、要。”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大鸡吧没爽够,他继续在她身上疾速驰骋,他确实没说假话,他没什么技巧,胜在鸡吧长得够横,暴发力和持久力惊人,确实不用技巧就让能让女人爽疯。
几乎都被大龟头挠刮了个遍的穴壁、花心开始敏感了起来,挠哪挠哪出水、哪舒服得发颤,一波快感把她淹没,下一波又把她推向更高的快感巅峰,她真的崩溃了,又抽噎了起来,“爸爸、不要了,求求爸爸”。
她从来不需要跟爸爸说这个求字,但此刻她哭着说、没用。
爸爸用更重的几个操顶回应了她,恶作剧的拿小指在她耳道口抽抽插插,撩得她全身发痒,快感又被无端放大,在她耳际脖侧酥乳上疯狂吮吻,一个个紫红的小草莓在她身上落地生根。
她沉沦进一片欲泥,再也上不了岸。
被撑得变形的阴道开始痉挛,绞得男人爽得差点交货,用尽力气忍了下来,这一忍又可以肏插个几轮。
他压低身子她耳边哑着声儿说:“宝宝,再喷一次水,爸爸就射给你,射得你肚子胀起来,好不好?”
没等她回答,起身箍着她的细腰,疯一般疾插几十下,狠狠的撞击宫颈口,把大龟头抵在宫颈口肆意辗磨,又拔出来全根没入,全根拔出,重肏得她终于惨呼几声爸爸后喷出了几大股淫液。
但她爸没有遵守诺言,大鸡吧被淫液浇得太舒爽了,喷水后的阴道绞得男人又开始一轮新的肏干,淫液把两人的结合处浸得湿乱,被鸡吧辗成白沫,又被阴囊撞得飞溅向四周。本应宁静的午夜,父女俩交合的咕叽卟嗤啪啪声经久不息。
他压在她身上插、溜下来半跪在她腿间插,又把八抓椅调高了些,站着省力的插。
她除了剧烈而频繁的快感,已感受不到其它,穴口终于被撑得妥了协,阴道也适应了这根大鸡吧,疼痛和不适通通不见,唯有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燃烧着这个可怜或者幸福的少女?
肏了几百下,她被大龟头又刮挠得喷了一次水,被操得像一条没法动弹、连呻吟也如气弱游丝的离岸鱼,她爸才把大龟头顶在她宫颈口,十几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向她的宫腔。
“爸爸!”她被烫得一声尖叫,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宝宝乖。”他长呼几口气,清气爽起身,半软状态的大鸡巴从逼穴里出来时带出了混着淫液和浊血】的精液,汩吐白浊泥泞红肿的穴口看起来淫靡极了,他眼色一沉、呼吸一紧,险险又硬起来,但穴口已红肿,他操干得太久了,今晚绝对来不了第二次。
看着那个被他长时间肏插得合不拢得小穴口,也不知怎的,生出了像动物标记的执念,这是他的、他的宝宝,他的性侣、爱人,绝不容许他人染指,他要占有她,弄脏她。
拉高宝贝女儿的臀部,让小逼穴半仰着朝向自己,脚登八爪椅踏板,扶着半软的鸡巴,他对准那个被他操得合不拢的逼穴口尿了起来。
一股浊黄臊烈的尿液飞流进逼穴口,把逼穴口灌满,又溢满宝贝女儿的逼缝,弄脏她的耻毛、小腹、大腿,她整个下半身都披了层臊烈的尿液,他意犹未尽的尿向她的酥乳。
凌朗像个坏小孩般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嫩白的皮肤上流淌着浊黄的尿液,娇嫩香软的宝宝瞬时臊臭不堪,强烈又诡异的对比,他心头有痒痒的满足和兴奋。
我们都一起脏了。心、身都脏了,你的逼穴里还有爸爸大鸡吧的余温,宫腔里有爸爸射进去的精液。
我心里有你。也有罪。
凌云刚被操干得仿佛只剩口气,巨烈而频繁的快感过后,下半身几乎都失去了知觉,连想收缩提下阴都没力气,喉咙因过度吟喘尖叫生疼,身体像是条破抹布般,终于看到爸爸停歇了下来,却眼睁睁看着爸爸扶着阴茎,对准自己的逼穴尿尿,视觉冲击实在太过诡异。
灼烫的尿液浇进被过度操干的阴道,生出怪既难受又舒服的暖灼感,和爸爸当着她的面往她逼穴尿尿的诡异视觉冲击叠加,她吃惊、委屈、悲伤、意外中竟漾出别样的兴奋感:射我、尿我吧,爸爸,我们一起混乱而肮脏。
回过来的凌朗,看着女儿那疲惫绵软无力、遍布吻痕、箍瘀的身体,和装着他臊烈尿液的红肿的逼穴,脸色讪讪,开苞初夜,他确实混蛋得过份了。
抱起女儿走进沐浴间,把女儿放进浴缸清洗,轻揉着她腰侧的箍瘀、酥乳上的抓痕,两颗被吮、被揉捻得红肿的乳头,这两颗乳头一夜间成熟,再也回不去少女模样。
泡洗的水里还有残留的尿液味,回想起来,他有点搞不明白竟一时脑热竟往她逼穴里尿尿,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性癖好。
一言不发,像条大狗蹲在浴缸前,等着宝贝女儿对他的宣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