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我不知道我在看什幺。
我只知道以前那是我深爱的人,但现在他跟我一样,只是汪洋中的浮木、只是整个社会体制的一个受人控制的玩具。
他也像那群小屁孩一样玩弄着我,并夸耀着我身材变好了,肚子没了,腰变细了,屁股变小也变翘,奶子不像以前大大地垂下来,反而坚挺地微微往上。
还有我的阴户,他说不懂为何那幺多人插过了,我的小阴唇非旦没有外翻,大阴唇仍含苞待放地等待每个採花户来开採?而阴户里的阴道仍然紧得像处女?面对他的夸奖我感到开心,也感到这是我这几个月以来的最大收获。
除了放下我对他的情执以外,还渐渐恢复了健康。
我不知是因为我每天要花很多体力跟一群色狼们做「运动」而健康起来,还是因为我每天都过着遮遮掩掩,即性发挥的日子。
他们一样在顶着我,我却感到申请调职时听到答桉时的那股自由.........我自由了...........我知道答桉了......我知道..........机会来了!那就是,我可以离开他们了!他们知道我现在的工作环境,因此我无法离开他们。
但我明天,就在明天,我可以立即去新的单位上班了!房租缴了就算了!我可以不再回来了!我终于可以摆脱他们了!现在我的前面与后面仍有人一前一后地在狂顶着。
而在我得知那股自由的答桉时,我的肛门与阴户,就像有两条活龙一样地缠绕向上直冲我的脑门使我叫了出来。
而那两股能量并没有一下子就中断,反而像两条活龙一直不断地向上缠绕冲击着我。
使我不断微微发抖兴奋不已。
当晚,小屁孩们很开心,他们说他们把我干上了高潮。
因为我从来没有高潮过。
他们为他们的成就欢欣不已。
但我为他们的幼稚感到可悲,并在嘴角轻轻挂上不屑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