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阿~~因为绘里再过两周左右就要高考了嘛!海夕里这位亲妈对女儿的学习成绩不够有信心,便决定借助一些鬼之力了。
晚上十点,已经花了大半小时在穿和服上面的绘里终于收拾停当,俏生生地走到藏马面前摆了一个跟和服半点都不搭的Pose,问道:“老哥~~~你说我这一身怎么样?”
藏马看着一身淡粉色和服,却摆着T台模特展示时装时那种叉腰Pose的绘里,面色古怪地道:“花了好几万买的这身和服当然是不错,发型和妆容也都没的挑,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往这一站就让我觉得违和感满满的呢?”
绘里闻言正要反驳,海夕里的声音便从头顶上传来。
“绘里!跟你说了要优雅,步子不要迈那么大啦!跟你说半天站姿要优雅了~~~”海夕里这时也穿着一身玫瑰红色的和服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边下楼还一边数落绘里。
海夕里许久不见的和服装束看得藏马()眼前一亮,看着一举一动都完美契合大和抚子标准的海夕里,藏马感觉心中那种违和感有了完美的解答,指着海夕里对绘里道:“对对,就该像海夕里这样才对!”
“切~~没想到老哥你也这么古板~~不就是要我这样做吗~~看好了!”
绘里说到这里面容一变,双手拎着小包放在身前,朝藏马微微一躬,道:“欧尼酱~~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哦哦!这不是想做就能做好吗?”藏马被绘里一声“欧尼酱”叫得骨头都酥了半分,朝她竖起大拇指。
“你们俩个别闹了,再不出门就来不及抢到‘明年’的头牌了啦。”海夕里虽然一举一动都极致优雅,但心里却是着急得很。
南宫家附近的天满社(东瀛学问之菅原道真的社)在每年元旦前有这样一个“抢头牌”的传统:社于每年1月1日到来前十分钟开始发放的许愿牌即为明年的‘头牌’,每名游客只要布施三百东瀛币便能获得争夺“头牌”的资格,“头牌”共计发放一百份。
规则也很简单:时间到后从社布置的警戒线穿过一百米的距离便能抵达许愿牌的放置点,先抢先得,抢完即止。
由于这几年据说抢到“头牌”的人有九成都过得生活顺遂,心想事成。所以这个传统最近越来越有名,“头牌”的争夺也越来越激烈。
藏马本以为他们提早这么长时间足够了,可事实证明海夕里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等到藏马他们三人步行到距离南宫家徒步只用七、八分钟的天满社时,这里已经有点人满为患的感觉了。
“唔,怎么今年大家突然变得这么积极了?现在还没十点半吧?”
“小藏!别光站在那里发感慨了啦!现在正是需要你出力的时候啊!”海夕里一脸紧张地道:“快去那边准备抢头牌啦!我跟绘里会尽量帮你创造机会的,时间一到你就尽全力往里冲知道吗?”
“呃,我们今天是来社祈福的对吧?怎么从海夕里你嘴里听起来就跟打战似的……哇靠!”
也难怪藏马突然叫出声来,顺着海夕里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在天满社拉起的警戒线前,聚集在那里的人群不管男女老幼,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凝重得吓人,看向其他人的视线也充满了敌意,仿佛一个个都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似的。
藏马有点怂了,这阵势当真不比打战差了啊。只靠自己真能抢得过吗?
至于海夕里说的她和绘里帮忙“掠阵”的事……得了吧,让两个穿着和服,娇滴滴的大美人去掺和这种搞不好比橄榄球赛还要激烈、暴力的“比赛”。
受伤了怎么办?被人吃豆腐了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