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都累坏了吧?把行礼放下后,我们就直接去【汤庭小屋】泡个澡吧!”看到两人脸上歪七扭八的表情,海夕里心疼得不行,连忙提议道。
她口中提到的【汤庭小屋】是这一带一家小有名气的澡堂,不仅水质极佳,男女按摩技师的技术都是一流。当然,是男技师只负责男性顾客,***只负责女性顾客的那种超正经场所。
“好好好!现在也吃不下东西,老哥我们快走吧!”
“我没意见。”其实藏马是有点意见的,因为【汤庭小屋】是没有混浴的!而且绘里至少还有海夕里陪着,他就只能把自己这一身剐亮给一群大老爷们看了!孤单死了!
不过他的这点小意见很快就在盲人技师的“马杀鸡”下烟消云散,他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泡澡,但还是第一次让技师们给他“马杀鸡”。【汤庭小屋】的技师果然是名不虚传,舒服得他都快升天了。
难怪后来那么多技师片,干这行要是给女顾客马杀鸡,确实是容易出本子、出片子啊!
等到海夕里和绘里出来后两女果然也都是红光满面,绘里脸上跟自己一般再也找不到一丝旅行过后的疲惫了。
虽然【汤庭小屋】也有提供简单的餐饮服务,但海夕里表示要亲自下厨慰劳两人,家里也一早买好了菜,三人便在七、八点钟的夜空下走回了家。
明明天色已经基本全黑了,可刚刚没注意的藏马反而是在这时注意到了挂在自家庭院里晾晒的床单被单,惊讶地问道:“诶,那不是我的床单吗?好像没换多久吧?拿去洗啦?”
海夕里面色一红,但另外两人都没察觉,有些尴尬地道:“我想趁你们不在就做个大扫除,不小心弄脏了,就干脆一起拿去洗了。放心吧,我已经全部换成新的了。”
附带一提,为了不显得突兀,海夕里干脆连自己和绘里的床单被单一起都洗了,所以此时南宫家通往正门的小径两旁可谓是“遮天蔽日”。刚刚藏马和绘里都没发现才叫个怪。
“原来如此,真是辛苦你了海夕里。”
“妈,要不然晚饭还是我来做吧?”绘里可不像藏马只能口头上安慰一下,她打算直接动手帮忙。
不过海夕里坚定地摇头道:“不~~行~!你们今天又是飞机又是坐车的已经很累了,这些床单被单我昨天都是用洗衣机洗的,绘里你这么说是不是觉得你妈妈我老到洗个被单床单,隔天就连煮饭的力气都没有了啊?嗯?”
这么大帽子扣下来,绘里只能举手投降,不过还是坚持要帮妈妈打个下手。
看母女俩走进厨房开始砍砍切切,藏马不知怎地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便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中除了更换了新的床单、被单,似乎还喷了不少的空气清新剂,气味浓得他进门就不禁打了个小喷嚏。
坐在自己其实没啥大变化的床铺上,藏马感觉自己或许是真累了,怎么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开始疑疑鬼了呢?海夕里不就换个床单嘛,有啥大不了的?
自己又不是鲁迅先生《而已集》中提到的那种“联想狂人”,想那么多干什么?而且就算换床单的理由是因为有男人来家里了,自己也应该去海夕里的房间看看情况啊,跑自己房间来是什么鬼?
虽然在心里这么告诫自己,但藏马还是感觉自己这房间有哪里不太对劲,鬼使差之下,藏马突然掀开了新铺好的床单。
(PS:男主不是有特异功能也不是单纯地靠直觉,而是他小时候丧母,后来又经历父亲再婚、丧父,在这种家庭情况下成长的孩子对自己家庭的丁点变化都会显得格外敏(感),像男主这样本来就很聪明的更是近乎于直觉。这便是他最后这番诡异行动的理论所在。嘛,简单理解成靠狗鼻子闻到了女性荷尔蒙的味道也行~~~跟海夕里能逐渐察觉“真相”其实差不多是一个道理,因为都是心思格外敏(感)细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