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一身细皮嫩肉赛雪欺霜,毫无瑕疵,莫说黄色人种,白人里也少有白成这样的。
白,还特别薄,尤其是脸蛋,是一种半透的白,浅青血管清晰可见,加上她情总有些忧郁的冷清,美则美矣,瞧着不太健康,让人担心稍微多使点儿劲,就把她给碰碎了。
被他黝黑大手握住的藕臂却是腻白异常,像流动的奶油一样诱人,视觉冲击强烈,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扒光了,摁在身下,狠狠地揉捏,掐拧,肆意把玩蹂躏,在上面留下些青青红红的凌虐痕迹。
淫虐下流的遐想,与她冷淡疏离的气质相映,反差感就很要命。
他喉结一滑,用力揉了揉她的臂肉。
雪肌随即泛起淡粉,脆弱又动人。
沉拂砚条件反射地攥住他作乱的手。
白生生的小手软得像是没长骨头,少女思不属,歪着脑袋看向他,杏眼清澈如水,翘长乌睫扑棱棱沾着湿气,无辜又懵然,落在霍骠眼内,当真惹人怜爱极了。
“宝贝儿,怎的了?”他蓄意挨近她的脸,“乖孩子,说说看,你到底在想什么?想要干什么,嗯?”她今天晚上很不对劲儿,时常情恍惚,待他更是忽冷忽热。无论如何,倒是比平日一板一眼,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人疼得多。
俩人鼻尖儿相抵,唇几乎贴上,彼此的呼吸、鼻息,都扑簌着交融在一起。
她想干什么?她想她哥平安无事,她想霍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别再纠缠不休。但二者本身就是相悖的……沉拂砚一时怔儿,继而察觉俩人姿势过于亲密,自他颈侧,还能瞥见其他人的身影,不由赧然,忙往后缩脸。
霍骠手疾眼快扣住她下颌,“又想躲哪儿去?一天到晚,不是跑,就是躲。”她身上那股子甜丝丝,带着稚嫩奶味儿的体香沁入口鼻,霍骠颇有些意乱情迷,“宝贝儿,真漂亮……怎么这么白,这么香……”
也许是沉拂砚今晚异乎寻常的态度,让他生出些许希冀,又或是方才多喝了几杯,他确实很久没出来与朋友相聚了,这段日子,恨不得时时在家里守着她。
酒精上头,脑袋发热,他失去了冷静判断的能力,过度解读沉拂砚的反应,“是不是终于想通了?”主动跑来夜总会找他,跟他撒娇,还跟他开玩笑,至于之前的冷待和不配合,估计是不满他不告知她一声,就进出这种娱乐场所。也是,女孩子醋意都大,这里确实乱了些,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他是绝对不允许她私自来这种地方玩儿的……
血液彷佛都往头颅上奔,霍骠气息渐促,眼底猩红点点,健硕的手臂收紧,猛地将她娇嫩丰盈的身子摁进自己怀内,“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来找女人的,就是跟哥们儿出来聊天喝几杯。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许他们点小姐。宝贝儿放心,我碰都没碰她们一下。”
沉拂砚越听越心惊,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霍骠你、你别……”他身上热得离谱,硬邦邦的肌肉像烙铁一样,将她烘得冒汗,压得呼吸不畅,带烟酒味的热气还潮乎乎全都喷她脸上,熏得她脑子发蒙。
“你先松开一点儿,好不好?我不舒服。”沉拂砚不适地仰起脸,抬肘抵撑他胸膛。
霍骠恍若未闻,黑眸腥欲肆灼,胶在她唇上。
少女樱唇饱满浓艳,鲜嫩得彷佛轻轻一咬,就能溅出美味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