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他的腰也好壮好有型,她仿佛还摸到了人鱼线!
朱玉忍不住在心里呐喊,这男人身材也太好了吧!
两人来到镇上,路上行人多是商人,见到他们捆着一票马贼前往官府,都驻足观望起来。
官府虽不大,但却修葺得颇为精致。来往衙役无不穿的良好的褂衫。
一位主簿迎了上来,拱手道:“这位壮士好身手,抓到这么多的匪徒!”
“县令何在?”李悟并不打算客套,直接说明来意。
“县令正在后衙批阅文书,马上就过来。还请壮士等等。”主簿笑了笑,派人搬来了椅子和热茶。
“这伙贼人明目张胆在城外抢劫,你们衙门也不管管?”朱玉捧着茶,开口问道。
“不瞒姑娘,这些贼人在城外为非作歹多时。我们也派了几次人马去,可惜技不如人,都被打回来了。”主簿抚着胡子,很是烦恼,旋即又笑开来,“幸亏有壮士,这般武功高强!”
“呼呼……”
一个肥胖的身影跑了过来,衣着凌乱,简直像是刚套上衣服就过来的。
他坐上主位,惊堂木一拍,大喝道:“谁找本县令?!”
李悟连拜也不拜,只是转头说了一句,“是草民。”
徐来财刚想叱其无礼,便被男人的气场给吓退了。嗫嚅道:“那……那本官许你坐着说话。”
主簿好似习以为常,甚至眼里还带着点嘲笑。他上前说道:“县令大人,这位壮士捉住了城外的马贼,特来衙门向您禀报。”
“啊?!”县令看起来并没有多高兴,反而更多的是惊讶和害怕。
“大人,是不是该予这位壮士嘉奖?他们从主街打马而来,人人皆知,不奖难以安民众之心啊。”
朱玉颦眉,好像这位主簿话中之意不是因为他们抓住了匪徒,而是因为他们给百姓们看到了。
县令刚想拒绝,却看到主簿冷冷的色,像是被警告了一般,讷讷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于是,主簿拍了拍手,马上便有两个衙役上前,将捆成一串的马匪带了下去。他又让人拿出了五十两银子,微笑道:“这是壮士抓匪壮举的嘉奖。”
“不知道壮士有没有兴趣来衙门里充任典史一职?”主簿问道。
典史虽不入流,可却是衙门里仅次于县令的职位,与主簿同级,掌管狱囚。
这一开口就许典史,让朱玉倒吸一口气。
“多谢主簿厚爱,只是我们有事要办,不日便要离开。”李悟拱拱手,表示了拒绝。
“啊……这,太可惜了。那在下只能祝壮士与姑娘一路顺风。”主簿脸上挂着可惜,可眼里却带着笑。
朱玉接过银两,与李悟一起离开了。
两人走在街上,朱玉回想起在衙门的遭遇,总觉得怪,思索起来又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李悟见她走路都不专心,好几次还差点撞到行人。
朱玉仰着头看向李悟,“我总觉得那县令和主簿看起来都好怪。”
“怎么说?”李悟语气平淡。
朱玉来劲了,掰着指头给他数,“你看啊,第一个,那主簿穿的分明是丝绸诶!这也太奢侈了吧。”虽然她不清楚物价,可也知道丝绸这种东西,不是一个旮沓小镇的县令能穿得起的。
“而且那县令看着也不对劲,长得肥头大耳的,没有威严之气,反倒像是个沉迷女色的有钱老爷。”她又补充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我总觉得县令有点怕那主簿,说要拿钱就拿钱,还看着主簿的脸色说话。”
“那主簿,一开口就送咱们五十两银子。”朱玉皱着眉,“这衙门……也太有钱了吧?”
“李悟,你说呢?”朱玉兴致勃勃地问道。
“我们先去找家驿馆落脚。”李悟回避了这个问题。
朱玉不满,她扯住李悟的袖子,“怎么不回答我?你是觉得我说的很无聊吗?”
“没有,你先松手。”
“不放。你肯定知道什么了,不跟我说我就不放开!”朱玉见他还是敷衍,气得扒在他胳膊上,站在原地不给李悟走开。
“我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都不屑跟我讲?!”
“……”
朱玉见他油盐不进,不肯搭理,便转换了作战计划,改为了死缠烂打。
“李悟,李悟,你说说嘛?嗯?”朱玉使出少女的终极武器!撒娇大法!
“李悟,你怎么不说话,你聋了吗?”
“李~悟~李~悟~李~悟~”
那叫魂一样的叫法真的闹得李悟快没了脾气,看到过往行人都看着他们笑,李悟捏了捏眉心,叹口气道“你先松手,到了驿馆我再和你讲。”
“好嘞!”
得了准话,小娘子当即就撒开手,蹦蹦跳跳地拿着新得的银子逛起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