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安侧头,微不可闻地靠近,下颌就要抵在她发顶,却被敲门声打断了动作,连带着后半段话也被湮没。
其实他想要说的是——不过还是要靠你自己,怎么就被沉应溪理解成了别的意思。她指尖在那被肏得凌乱的小逼上按压,一副被胀的难受的表情。
如果没有那道敲门声。
陆休璟清淡的嗓音传入房间,“明天股东会不要忘了。”
熟悉的、陌生的声线,很轻易地拉扯住沉应溪的心弦,打破她与陆斯安之间的亲昵,不要吧,她才刚卖了点乖,难道就要翻车了吗!
慌乱扑涌至她僵硬的躯干,想退,却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还交合着的性器,硬邦邦的,像是又涨大了好几圈。
沉应溪抬头,眼像是在责怪,开口的话也确实是了,“你…要让他看见吗!”
可是被刻意压低的声线,焦急的语气,分明全心都是在顾虑着另一个人。
那种潮湿的感觉,原来也会转化成某种沉闷的僵冷。呼吸都被裹挟上阴冷的温度,陆斯安感受到自己发紧的喉间,与垂落下的一对眼睫,避过她质问的视线。
思绪被扰乱,陆斯安其实想告诉她,那个人不会进来。可是就算是看见又怎么样呢?她是被父亲选中的,从小养在陆家,被赋予的所有身份好像都有一个逃不开的事实。
——她是为他准备的。
所以他们要如何做,他要如何做,其实都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她在怕什么呢?
她身上的柔软,细腻的触碰和今人安定的香气,占据陆斯安所有的感官以及每一寸经,让他下意识握住了沉应溪试图挣扎的腕骨,将她紧扣在怀中,心跳如鼓槌般敲进这深夜。
陆斯安在回复门外那个人“我不会去”的时候,其实他正紧盯着沉应溪看。大脑像故障的电视机,陆斯安在做的,也只是死死将她抵在门上,身下粗壮的肉棒正以很缓的频率抽插,他在那片混乱的雪花白里看见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