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察到池郁微滞的情时,她反而更觉得好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可想而知许音在见到他俩站在一起时,是怎样一副悲喜交加的情感,她深深同池郁对视一眼,然后脚步停留在原地。
在等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兄妹俩走路呈现一前一后的姿态,直到这时,许绰才姗姗来迟,他真的如沉应溪所说的那样,没有纵容,他将全部都告诉了。
甚至更绝情地,要求许音出国。
他从转角处走来,像天然感知般地目光相交,微烁的瞳孔,显然是将沉应溪周遭的一切都容纳。
从结果来看,沉应溪再次同她身边那个人轨迹交织,即使只是对立而站着,也能让人察觉到暧昧的存在。他很轻地移开了视线,步调却是朝他们方向而来。
事实上许绰从来不关注结果,相比之下,他比较想听沉应溪自己说。
“哥。”许音先一步怯生生地叫住他,却被许绰当做空气无视了。
他熟视无睹地抬手,触碰到沉应溪额前碎发,目色里有柔意在堆积,“休息了吗?”
还以为许绰会问她为什么在这呢,沉应溪都准备好了说辞,她嘴唇嗫嚅了下,似乎是被这始料不及的发问所打断。
最终她低头轻轻嗯了一声,似乎是这样的情景在她身上发生的太多,而已经变得对许绰无关紧要了,至少沉应溪没有捕察到他丝毫的情绪波动。
许音拉住许绰的袖角,她不敢相信哥哥对这个女人和池郁在一起的事实不为所动。自小成长的那点心意体察,让许音很敏觉地感知到许绰的认真,而这分明是她最不想要知道的。
“进去吧,时间不早了。”许绰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包含一丝不容拒绝。
他们聊了什么?沉应溪万分好地向可可拉追问,聊天过程便以文字版浮现在她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