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鸡巴上很快沾满了她的口水,许绰脖子稍稍后仰,挺身的速度却越来越快,肉棒在沉应溪嘴里横冲直撞,连原本乱动的小舌都要无处安放,口腔中全然被他的气味所侵占,刺激到身下更加汹涌的潮湿,在许绰脚下汇聚成一大滩水渍。
“呜...呜呜......许绰...慢...慢一点...”
男人在沉应溪破碎的呜咽声中找回了些理智,极致的快意和酥麻感让许绰大脑近乎断片,他低头朝身下女人看过去,她的嘴巴被塞得满当当的,红唇包裹着肉棒上交错凸起的经脉,而她葱白的手还卖力地抚弄着露在外面的肉茎。
他大口喘息着,呼吸灼热短促,即使闭上双眼,脑海中还是沉应溪那张沉浸在情欲中酡红的面颊。
不知是几百次的挺身,沉应溪只觉得下颌都支撑得僵硬了,好像快要没有知觉,许绰又猛地加速,每一次都顶到她喉眼,她呜呜地想退,却被他掐住后颈,跟随着节奏,一下下地托着她向前。
沉应溪觉得自己好像沦为了一个泄欲工具,昏昏沉沉地盯着同样痛苦,脸色涨红的许绰,嘴巴合拢了一些,牙齿便在冲撞间刮蹭到那坚硬的肉壁。
整个房间都是他压抑粗重的喘息声,床也吱呀作响,妹妹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洗澡,细听的话还能听见淋浴的水声。
许绰双目通红,再一次挺身顶到女人喉间最深处,牙齿在进攻时磕碰到马眼,痛感与舒爽交织,让他胸口猛震了几下,快感全然上冲,他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最终松开了禁锢女人后颈的手,身体往后倒在床上,那肿胀的,到达临界点的肉棒便从女人被肏的红肿的口中抽出,牵扯着黏腻的银丝。在沉应溪还没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乳白的精液肆意喷射而出,虽然许绰率先撤离,可强大的冲力还是让部分精液溅到了她的脸上。
沉应溪微愣,他不想让她吞精?是不好意思?还是...
只有许绰自己知道,在临近射精的那一刻他心情有多复杂。他人生中唯一一次的恋爱,在开端时刻就被亲生妹妹小音所排斥,最后分手时,女生哭着问他,是她哪里不够好吗?许绰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只茫然地张了张嘴,喉间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从那之后许绰便切断了所有和女生的交集,他和小音在父母去世后便相依为命,她依赖他一些也是正常的。可是他这样想着,便意味着完全把自己的生活舍弃掉了,从而沦为一块任由寄生的田地。
那现在又算什么呢?他那些对妹妹保证一定不会离开她要永远照顾她的保证又算什么呢?他怎么可能再自欺欺人地说这只是一场正常的帮助。
所以在最后的关头,许绰还是决定将下身从沉应溪口中抽离出来,整个人脱力倒在床上,头脑却一片空白,想到了妹妹,却更多的是想到沉应溪贴在他身上,让他帮帮她。
帮她?他怎么能帮她?许绰不想面对,愧疚的情绪正一点点侵占他整个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