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热人像在低烧,你手抖着胯扭着去蹭去贴,刚磨到一点一口气还没喘出声就又抽走了。手一松,屁股落在桌面上,只让人咬着眼罩哭得差点背过气去。你手惯性搭在小腹上被喘息带着起伏,很快被拉开拽到一边,胸腔里冒出来哀嚎一样的动静。
你觉得自己像在原地退化,除了被逼无奈走投无路无处宣泄的性欲再无思考能力。如果需要你愿意匍匐在男人脚边,如果可以你巴不得为操满自己哀求恫哭。
这样想着,并这样做。
没被阻拦,你晃晃悠悠颤的打抖,坐起身,站在地上时险些摔倒,揪下嘴上的桎梏缓慢的跪趴着倾倒,脸颊上干掉的泪痕像凝结成了盐渍,表情并不灵活甚至不敢抬头多看,
“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全告诉悟,别折磨我了。”你声音小的像自言自语。
“ヘェー、不是说不想和我再做了嘛?”没有动作没有表情,完全没在意屁股边半挂的裤子,愉悦的只有语气。
“我会好好解释的……”你身子缩着,用脸颊去蹭男人光亮的鞋面,在视线扫到自己两腿间淅淅沥沥流出的体液时下意识闭上眼,“想和您做,想被您抱……求您像之前那样……”
“真听话。”他说,侧着脸看你,“可是诶,我现在不想知道了哦。”
你仰着脖子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