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丝光,刚好照亮了他此刻诡谲的笑靥。
我抿紧了嘴唇,心里忍不住吐槽:
%都没有的废物,居然也敢这么嚣张?
“对了,”鸟人忽然歪了歪头,“你一直在说什么百分之一,是你还藏着其他能力吗?”
我表情一僵。
妈哒,这个鸟......男人,他怎么会读心?
“读心?嗯,很贴切的形容词。”灰发青年的手从我的后腰摸到了臀部,把我材质坚韧的内裤随手就扯破了,丢到地上,“其实我也不想听那么多人的心声,可惜玛拉的道具就是这么麻烦,副作用一堆。”
我听不懂他的意思,但能感觉到这个逼对光明玛拉毫无敬意。
“我没有胡说八道,玛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着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说的亵的话,就像是故意挑衅一般。
我已经不敢跟这个疯子对话。
“好啦,别提这么扫兴的家伙。”鸟人揉了揉我的屁股,另一只手随意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与此同时,他的袍子下不断膨胀的硕大仿佛有意识地蠕动,好像一只巨虫。
呕......
哪怕没有看到实体,我都觉得反胃了。
“等等,你到底......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试图拖延时间。
“因为,我认识你啊。”约翰那双金色的眼瞳定定地对上我的眼,仿佛一道炽热的金轮,强光几乎如同实质刺进我的大脑,让我头疼欲裂。
“啊——”我忍不住低呼,躲开他的直视,心里仿佛被汹涌而来的黑潮吞没。
“还是做吧,我饿了好几天呢。”他一只手抬起我的腿,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性具,怼在了我的穴口,“芙洛瑞拉,我想进入你的子宫了。”
在他开始往里插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住那种古怪的触感,忍不住低头一看,接着脸色惨白:
“啊啊啊啊啊啊......”
谁能告诉我,这个死鸟人的鸡巴居然是螺旋状的?
就像一颗扭钉,中间部分粗硕,四周则是一道道螺纹般凸起的肉弧——
这种恐怖的玩意插进我的穴里,真的还能拔出来吗?
“能呀。”男人轻快地说着,腿心的硬物却坚定地像打钉机一样往上挤,“这根生殖器可以变化的,我只是觉得现在这种形态可以照顾到你的穴道里每一个敏感点。”
他说得好像对我的逼很熟一样。
“呜......不......不行......你慢点啊......”我压着他的肩膀,不得不迎合着他的动作扭臀。
因为此时我的小穴里每一丝肉褶都在尖叫,它们被那根古怪的性器摩擦时,每一处曲折都被填塞和挤压,内壁也只能疯狂分泌着淫液濡湿那根恐怖的侵犯物。
如、如果不配合他的话,我的逼真的要被他卡住,抽不出来。
这个恶劣的、该死的、莫名其妙的臭鸟!
他的翅膀裹起我时,整个空间都像是密闭的,害得我浑身冒汗,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你很爽吗?”男人舔舐着我的耳垂,低笑道,“一直吸着我,好热情。”
去死——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想要把他咬出血来。
然而,我却发现,牙齿戳破他的唇肉后,溢出来的不是血,而是粘腻的......令人想要呕吐的黑液。
他似乎有些诧异,但随即就热情地回吻了我,那种阴冷不详的液体也随着他的动作流进我的身体,让我浑身上下的光明元素如坠冰窟。
“好喜欢......嗯,美味的食物。”他的舌尖比蛇还要长,甚至探进了我的喉咙里,不断地卷走我的唾液。
【就这样与我融化在一起吧。】
在我无法发声的呜咽中,脑海里开始反复回荡这个鸟人的声音。
意识逐渐沉入黑暗。
肉体却开始升温,花穴里每一寸经都在颤抖,快乐的电流窜上我的腰间,让我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腰肢。
可恶......
刚才喝下的是催情的液体吗?
为什么我会在恍惚间觉得......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是这么恰到好处,让我舒服得头发丝都要飘起来?
“约翰......”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
为什么你不在我的攻略对象列表呢?
这样嫖完多亏啊。
“列表里有多少人呢?”男人像公狗般耸腰大力顶弄着我,用他那根形怪状的性器玩弄我花壶里羞答答藏起来的软肉,带着一丝恶劣的好,“怎么样才能成为......你的‘攻略对象’?”
我彻底装死了。
呃,这货能读心,不能想......
靠呜呜控制不住啊。
大号怎么办?
系统不会暴露了吧?
我开始发散思维,但面前肏弄我的男人却没有问更多敏感问题。
咦?
莫非......
“你还听到了什么?嗯......”我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一边喘一边问。
“我还听到了很多杂音,”男人倒是颇为实诚,笑眯眯地掰开我的臀肉,把性具更深地往里抽送,“比如‘口口怎么办’,‘口口不会暴露了吧’,话说口口是谁啊......”
我心里一松。
幸好系统屏蔽了最关键的信息。
不管怎么样,这种会读心的臭鸟人赶紧做完就滚蛋啊!
没有能量,就没有爱。
别指望本小姐打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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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类的丁丁都是螺旋一样的。
这里为了中和一下人类男性+鸟的特点,
设定成了【螺丝钉般的丁丁】,如果无法变形的话,好像确实抽不出来诶嘿。
不过小说里肯定是安全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