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吉妮娅的也不遑多让,入口虽然有点狭窄,但一进穴就像撞进了湿润的桃花源,里面的软肉层层迭迭地吸附着手指,然后温热的淫液就会一阵一阵泼出来,浇在指尖。
“呃”感受到一阵高潮后,芙洛瑞拉抽出湿漉漉的中指,轻喘着,脸色绯红,“你这个洞,比你自己幻想的还夸张”
“我的不算什么,芙芙你的逼里都是那只史莱姆留下的黏液,黑咕隆咚的。”我嘀咕着,拿手绢给小号擦干净。
“虽然很讨厌,但没办法,”芙洛瑞拉轻声道,“船上没有洗漱的地方。”
“不过上次的5%太赚了,能不能再搞一次它?”我真的很想快点收集精液。
“它出鬼没的,”芙洛瑞拉掰着我的屁股,手指按在赤粉的花珠上轻轻揉搓,“再搞一次得看时机了。”
“啊”我被小号这么一捏,差点尖叫起来。
好吧,自慰确实很爽。
毕竟最懂自己的永远都是另一个自己。
感谢彻底隔音、无人驾驶的魔法马车,让我跟小号能够这么肆无忌惮地尝试。
而在我们享受着私密的自慰时间时,魔法马车忽然剧烈地刹车。
惯性导致我们两个差点从沙发上被甩了出去。
下一秒,马车的魔纹亮起,这是它即将开门的标志。
救命,有人来了!
能用这种方式打开家族马车的只有我那几位最亲密的家人。
我惊得瞬间跳了起来,把庞大的裙摆放下,遮住我赤裸的下体。
然后飞快一踢,把我的内裤踹到了桌底下。
芙洛瑞拉也不用我提醒,迅速地从沙发跳下,抓起那件麻布裙往身上套。
然而外面的那人速度更快,三两步进来:
“妮娅宝贝,你的身体好了吗?”穿着军服、身材高大健壮的亚尔维斯三两步走了进来,明亮的红眸还带着笑意,下一秒却凝固了,“咦?”
芙洛瑞拉背对着他,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
完蛋,这种裙子怎么还要绑系带,根本还来不及穿上去
我看了看芙洛瑞拉裸露的雪背,还有来不及遮掩的颤巍巍的酥胸,把我二哥往外推了一下:
“亚尔,出去。”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却在盘算:
二哥刚才看到了多少?
我还要用芙洛瑞拉睡他的,这么漂亮的身段应该能吸引他吧?
亚尔维斯的视线从芙洛瑞拉身上和我之间来回打转,平日里那张笑盈盈的俊脸此刻却阴沉得可怕:
“妮娅,她是谁?”
“是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我努力地把刚才想的借口说出来,“今天我不是去逛街嘛,遇到一个人贩子团伙,见义勇为了一下。这个女孩是外地被拐来拍卖的‘货物’,我看她可怜,就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奴隶。”亚尔维斯的逻辑向来清晰,此刻眼冷冽地掠过芙洛瑞拉,“一个来路不明的奴隶,在见到你的几个小时内就把你拐到了床上是吗?”
我感觉二哥的语气有点恐怖,下意识地摇头:“亚、亚尔不是这样的”
可是我的兄长已经没有平常和我说笑的心思,他的眼从我的皱巴巴的裙摆往上,停顿在我来不及绑好胸口蝴蝶结,露出了乳沟的胸脯。
“哦,那你说说那个裸女怎么回事?”他嗤笑一声,带着兄长的强势与不满,把我的领口一扯,遮住乍泄的春光。
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我捂着胸慌忙后退:“呃,她有名字,叫芙洛瑞拉她、她要换衣服,才变成你看到的这样”
“是吗?换衣服,所以她一开始穿的是地上这套冒险者的衣服?”
“亚尔我的意思是”
“不用说了,让她来解释。”亚尔维斯看向了已经穿好麻裙,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的芙洛瑞拉。
他打量着她那张毫无瑕疵、美丽得不似凡间造物的脸庞,还有裙子遮掩不住的火辣身材,发出一声冷笑:
“你是哪家的逃奴?”
我捂住了脸,脑子里飞快转动。
该死,亚尔的态度不对。
他肯定是把芙洛瑞拉误会成那种勾引我上床、居心叵测的女人了。
我的小号也很无奈:“我不是逃奴。”
“王城近期戒严,所有人员出入均需登记,你有入城证明吗?”
“哥哥——”我几乎用恳求的语气拖住了亚尔维斯,“我在城外救的她,直接带她进来了,不用入城证明。”
“薇吉妮娅,等会我再教训你。”男人红眸冰冷地扫了我一眼,以一种命令的语气,“现在,让这个奴隶跟我出来。”
“亚尔”我要疯了。
这人要是把我的芙洛瑞拉弄死了怎么办?
啊啊啊,这不是我要的贵族少爷俏女仆的剧本。
正当我打算强行掩护芙洛瑞拉逃跑时,亚尔维斯早有预料地把他腰间的剑一挥——
这下我见识到了什么叫“鬼剑”,因为他下一秒身形鬼魅地闪了芙洛瑞拉身后,而剑锋也送到了她的颈间。
“妮娅,别想着用你那些小伎俩。”黑发红瞳的俊美军服帅哥漠然道,下一秒就把芙洛瑞拉拽出了马车。
转瞬之间,我的芙芙还来不及反应——
就被那个铁直男踹了下去。
一阵剧痛袭来,让我和芙洛瑞拉同时疼得捂住了腰侧。
妈耶居然踢女人?他有病吧?
好在马车现在不是浮空状态,不然他这一脚估计要把芙洛瑞拉送进黄泉。
金发少女痛苦地蜷缩在地面上,水雾般的蓝眸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亚尔你混蛋”
亚尔维斯挑了挑眉,风流英挺的俊脸多了一丝玩味:“她连我的昵称都告诉你了?看来你至少用了三阶以上的精法术吧?”
我:
“妮娅性格单纯,但这不是你能接近她的理由。”亚尔维斯淡淡地警告了一声,“我不管你是哪家派来的,和你的主子准备棺材吧。”
我被我二哥整傻了。
原来他是把芙洛瑞拉当别家间谍了?
马车门啪嗒关上,亚尔维斯大长腿一迈,走了进来。
看着我捂着腰狼狈地坐在地上,他蹙眉:“怎么回事?她还弄伤了你?”
我发誓,这一秒我真的很想咬死这个憨憨——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