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茎身本来就有胳膊粗细,龟头更是拳头大小,把她整个破开,阴唇都撑到了透明,四周绷得紧紧的,毫无弹性。
她表情痛苦却发不出声,死死抓紧了床单,满头暴汗,她连呼吸都困难,哪里分得出心思去应对下面的侵犯?
身体的刺激加速了口水的分泌,每次吞咽口水都让她喉咙刀割一般。
而她所有危险的征兆,都被他无视了。
他在回忆跟她在一起的每个片段,他们也有过无数甜蜜,仿佛从她被沈隐强暴了开始,一切就都变了。
明明是他先来的!
难道她看不出最会装的人其实是沈隐吗?!最爱惜她的人一直是他纪兰亭啊!
沈隐看似绅士,其实霸道无礼;而他看似粗犷,反而温柔体贴。她难道看不出来沈隐只会控制她?以她的脆弱敏感,最需要的恰恰是他啊?!
罔顾她意愿行凶的,反而有个好结局;他小意讨好,换来了无情舍弃。温柔到底他妈有什么用?她只配被强!
心理防线全面坍塌,他面无表情,狠狠进攻,强行捅破她的穴道,把原本秀气的小缝恶劣撑成了分娩般的大洞。
这一刻,她在他眼里不再是深爱的女人,而是他信念中家的破坏者。
她这样狠心的女人,活该被他往死里惩罚!
穴道周围的肉只能随着杵子的碾磨肿胀持续被撑大,退让得毫无底线。
她浑身发抖,忍受着骑木驴般惨无人道的酷刑,不过几分钟,在她感觉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当初曾经被两根同时侵犯,但那次有酒精药物麻痹,又有很多精液铺垫,她没受什么罪,反倒是现在,穴道里这根粗得像驴,又毫无顾惜肆意征挞,她痛得快要死了。
完全的生理不匹配,耐心讨好时可以带来极尽的愉悦,蓄意破坏时则残酷得像两个物种。
纪兰亭毕竟憋得太久,又有意发泄,这一次很快就结束了。
他恍惚想到了今后,就算强行插足,她始终不爱他,他只能一次次强求,有什么意思?绝望加深了他的失控。
她痛苦的面孔看起来总在提醒他这一点,他索性把她的脸按到一边,舔着她的侧脸。
明明痛的是她,他却好像比她还难过,情绪大起大落,伏在她身上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可能放手的。”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啊!——”她叫不出声,只发出了气音。下体痉挛个不停,汗水泪水浸染了枕巾,再也忍不住挣扎起来。
纪兰亭的强暴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怕自己会死!
她的挣扎激起了他更残暴的进攻,这次折磨就更凶更久了。
他仿佛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精分裂患者,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狠狠抽插。
曾助她治疗性侵心病的人,没想到自己也成了性侵她的人,他无所顾忌地放开重量压在她身体上,仿佛镇压着她的山,无法翻越。
他健壮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汗水浸染了她每一寸肌肤,肌肉碾着她柔软的躯体,下体更是分秒不停,次次冲撞推动着她随波逐流,也把她推入痛苦的深渊。
下身的刺激越暴躁,她需要的氧气就越多,咽间却出多进少,逐渐承受不了繁重负荷。
他疯狂地耸动着,货车一样来回碾压着柔嫩娇躯,把自己极端的爱恨一遍遍宣泄进她体内,戾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空气里全都是腥膻味,纪兰亭靠坐在床头,把她的头抱在怀里,摸着她的秀发看着月亮:
“瑛瑛,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把你囚在身边,你逃不了的。”
“我们也有一个家,你,我,小月亮,你那么疼爱她,会习惯的。”
“等到小月亮都有儿女了,我不相信你放得下。”
他的表情忽而无常阴狠:“你乖乖的,如果非要今天这样你才肯,我们还有无数个日夜。”
想到什么,他又忽而痴痴笑了起来:“我相信沈隐不似我这个废物,早晚会出人头地,十年?抑或二十年?如果你还是捂不热,他把你带走我也认了。”
“到时候我会怎么做呢?让我想想,我可能输不起,把你偷偷藏起来?可能守着回忆,和小月亮过日子。也可能‘Dung——’……从这里跳下去了,摔个粉身碎骨……谁知道呢?”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却没注意到她瞳孔放大,毫无反应。
沈隐无数次煎熬徘徊,哪怕听到她任何抵触都会破门,可她似乎默许了。男人的喘息和撞击不绝于耳,他捂住耳朵狼狈回避,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他知道今天这事是自己不地道,但他不舍得,真的不想把她拱手相让。
如今事成定局,他沉浸在懊悔中久久走不出:如果他肯相信瑛瑛,今天就不会直白撕开争夺;如果他不逼她,他们本来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一切都源于他的操切自负。
烟灰烧了手,他陡然惊醒,四周似乎太安静了。
他敲不开门,在行李里胡乱翻腾,终于搜出张卡来,撬开了门。
床铺凌乱,到处都是粘稠的白浊,她的血顺着大腿静静流淌,浑身青紫,口角流血,像没有温度的尸体。
只有纪兰亭在自言自语,像个自娱自乐的疯子。
血直冲天灵盖,沈隐猛冲上去抢夺。
“你把她怎么了?!”当着面部重重一拳,纪兰亭这才清醒过来,面露恍惚。
他以为他在说她在听,没想到瑛瑛一直在流血!身下的红色早已盖过了白浊……那么多血,是不是流光了?他把瑛瑛弄死了?他把瑛瑛弄死了!哈哈他把瑛瑛弄死了……
他晕血般后退,直到跌靠在飘窗,脸上露出疯狂的色,手脚不受控制地翻上了窗户。
沈隐心如刀绞,顾不上跟他算账,一边按压她的胸腔一边冲他咆哮:“添什么乱!送她去医院啊!!!”他死死盯着纪兰亭:“如果她有事,我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