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是的,人。北北敬畏地低下头。
∓ldquo;好。你确定已经认真地考虑过了吗,Fox?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你可以自由地离开。如果你仍然要继续,那么你的一切就属于我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以后就不能后悔了。
∓ldquo;我了解。我想要我想要属于你,人。北北说,并用手摸了摸颈环和上面的小狐狸雕像。
一声深深的叹息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在房间周围荡。
北北惊慌地抬起头。
∓ldquo;好吧。她的人以一个极低的音调说,∓ldquo;趴在地上,Fox,然后闭上眼睛,我马上过来,你可以吻我的脚,让我为你戴上颈环。
北北照她说的做了。她现在穿的是一件T恤衫和一条牛仔裤,因此她的人要为她戴上颈环是很容易的。她已经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了,马上就要接受所有物的标志她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种需要,这种向往而开始颤抖。
她把脸埋在地毯里,闭上眼睛,尽量张开身体,呈现出自己。当门打开时,北北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抬头看。她感觉胃揪紧并搅动,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它抖动,她的小穴剧烈地收缩,又麻又痒,这比任何游戏都好,更好或更坏?她不知道,但毫无疑问肯定是更刺激。
脚步声在她身前停下,她屏住呼吸,一只靴子轻轻推在她的手肘上,她被拖向前,嘴唇压在光亮的鞋面上。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黑色的长统靴,再慢慢地向上看两条长长的、长长的腿,包裹在黑色鼹鼠皮裤子里,黑色的宽皮带,闪着银光的古典的皮带扣,瘦削的窄臀,优雅的腰身她的视线在裤子上有希望膨胀的部位逗留了许久,才继续往上看光滑的丝质黑衬衫,宽阔的胸膛,粗犷的脖子,坚挺的下颚,轮廓分明英俊的脸,一副眼镜,和眼镜后一双暗黑,深不可测的眼睛
∓ldquo;Oh,fuck北北用头重重地撞着地,感到整个身体无法动弹,过去的画面飞快地在眼前闪现,∓ldquo;你设计我。她嗓音嘶哑地说。
锦衣没有动,∓ldquo;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他答。
∓ldquo;陆迪安和思无邪他们和你有接触,他们告诉了你我正在做的事,你就想看看我会做到什么程度一切都结束了吗?Oh,fuck,到底是怎么一事?一个国内最顶级的私立学府的讲师和一个未知的人签订奴隶契约?怎么会这么愚蠢
∓ldquo;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不管我是什么人,你都必须认命,这就是你现在的处境。锦衣说。他用靴子抬起北北的下巴,强迫北北抬头看着他那双严厉、暗黑的眼睛。
∓ldquo;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逮到我了,我还能说什么?别问我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你知道为什么,我告诉过你为什么北北绝望地流下眼泪,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来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连掩饰一下都办不到?在她以为终于找到了能将她从悬崖边上拉来的人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一头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ldquo;是的,我知道为什么。锦衣耸耸肩。
北北躺在那里,锦衣的脚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让她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就象是一块翻了个个的果冻。
∓ldquo;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揭穿我,就是想告诉我我是在做一件蠢事?北北透过长长的黑睫毛仰视她的导师,锦衣没有答。∓ldquo;这四个金环非常精致。她懊悔地扫了它们一眼,∓ldquo;当然,我认为可能有几分欺骗是针对叫着的鸟,法国的母鸡,潜水的海龟,或者是鹌鹑和梨子树,但我猜更多的是针对一个家伙,因为她的新人的想这么做,哈?
锦衣刀锋般锐利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弯下腰,用一只大手抓住北北的头发,把她拉起来。
北北吞咽了一下,她发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暗黑的眼睛吸进去了。
∓ldquo;Fox,是什么让你认为这件事不是真的?锦衣问她。
∓ldquo;你在开玩笑吗?哦啊北北惨叫一声,觉得她的头发好像被连根拔了出来,∓ldquo;你是指哪件事?你是我导师的事?我们一起工作的事?我想,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对吗?
∓ldquo;错。锦衣微笑着说。
北北盯着他的笑容,有些看呆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校长微笑的样子,如果这个人是她导师的话。这些衣服、微笑,使她看起来好像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她的牙齿整齐而洁白如果用它们来品尝我北北开始动摇了,∓ldquo;很抱歉,因为我太震惊了。她低声说。
∓ldquo;我想也是,我曾努力过不想伤害你,就象我上星期说过的我一直在尽可能地避开你,但是你已经越来越接近了,你必竟是一个敏锐的姑娘,要发现我只是迟早的事,最后,我想试着不泄露身份地劝阻你,可能更容易些。
∓ldquo;真的?你真的是他?!北北震惊地问,觉得自己好像要晕倒了。
∓ldquo;哦,是。锦衣轻轻摇了摇她,∓ldquo;你镇定一下。他说。
∓ldquo;那这是为什么?北北疯狂地比着手势,指着房间、戒指和放在桌上的契约,∓ldquo;这字迹?全部的所有权交易?契约?你要我的钱干什么?你正在试着给我一个教训吗?
∓ldquo;不,锦衣俯视着她,∓ldquo;我听了你的故事,并且我很小心地评估过了,我愿意让你做我的奴隶,交易仍然存在,你是我的,已经签过名而且密封上了。锦衣举起北北上星期签署的奴隶契约,∓ldquo;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想撤销也可以,但是你坚持要继续,现在已经太迟了。锦衣放开北北的头发,大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人契约,挥动着手,签署了它,然后她到北北躺着的地方,把它扔在北北的头上。
北北注视着这张纸落在她的鼻子下,她看着它,记起了她为什么想要它,然后又抬起头看着锦衣,她的导师、她的校长,她的人的大手上正拿着美丽的金颈环。
∓ldquo;跪起来。锦衣命令道。
∓ldquo;我想我可能改变意了。北北咕哝着,努力地试着服从,希望她的身体能听她指挥。
∓ldquo;为什么?因为是我?我仍然会我以前所的一切。锦衣坚定地说。
∓ldquo;但是我们不能我想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
∓ldquo;你将是我在工作上、在家里、以及所有地方的奴隶,在我的指挥下,让你服从我的命令,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锦衣告诉她。
∓ldquo;但是怎么样北北的脸变红了,她幻想着锦衣的大凶器靠近她赤裸的身体,其他的人则插进她的体内,无法抵抗的,吞食她差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声。
∓ldquo;性?锦衣了然于心地咧开嘴笑道,∓ldquo;我告诉过你你是我的,丫头。我要什么时候用你,我喜欢在哪里,经常还是偶尔你,他的手指顺着北北的前额、鼻子,慢慢向下,最后停在北北的唇上,∓ldquo;属于我,身体,心,头脑和灵魂。他把手指伸进北北口中,北北不由自地吸吮它,锦衣笑了,∓ldquo;一切都由我来决定。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抽了出来。
北北终于跪了下来,她低下头,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仍然想要这样,越深入,让她越想要,锦衣向她描绘的是她一直梦想得到的。船已经起锚,直到旅程结束前她都不能离开,她有一种预感,这将是一次非常漫长的旅程,一直到终点。
北北把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握紧,摆出一种顺从的姿势。∓ldquo;对,她心平气和地说,∓ldquo;你说的对,我是你的。她抬头望进锦衣平静的眼中。
这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颈环的接口,把它放在北北的喉咙附近轻轻地滑动,北北感觉到冰冷的金属爱抚着她,渐渐地,她炽热的体温让它变得温暖起来,它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好像它一直就在那里,就属于那里。锦衣一直望着她的眼睛,用那双大手慢慢地调整颈环,然后猛然上它!完成了,这代表她们之间一种所有权、服从、理解的关系已经深入到她们的灵魂中。
∓ldquo;你的手。锦衣命令道。北北伸出左手,锦衣握住它,用拇指爱抚北北的无名指,然后坚定地把结婚戒指套了进去。
∓ldquo;我们这么做肉麻死了北北嘀咕。锦衣将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让她闭嘴。
他们之间的交易完成了,契约也已经密封了,北北全身无力地靠着锦衣,她的手仍然握在锦衣的大手上,锦衣暗黑的眼睛和她淡褐的眼睛胶着在一起,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锦衣放声大笑,结束了这短暂的一瞬间。∓ldquo;起来,奴隶,他命令。
∓ldquo;是,人。北北快速站起,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子都跑到她的头上,有片刻时间她有些糊涂,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锦衣心情愉快地走到门口,把仆人叫进来,将两份契约递给他,∓ldquo;你看一下这个,做个见证,然后复印一份放在保险箱里,再把它们拿来给我。
仆人点头答应,赶紧去照办。
北北能够了解仆人为什么这么急,在工作中锦衣就一直让人敬重,有时甚至让人害怕。可是,这样的锦衣,身为调教师的锦衣,给人的印象更加深刻,他完全活在这个角色中,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凶猛而优雅的感觉,就像一只绷紧肌肉正在奔跑的美丽黑豹。北北奇怪自己过去怎么会没看出来,这是她以前就崇拜的,能使她跪下的那种人,是能让她真心服从的人。
锦衣转身告诉她,∓ldquo;把其它的环收起来,好好保管,绝对不许把它们弄丢了。接下来你把你的车开到学校后山,这里有一张写着你名字的停车许可证,锦衣递给北北一张纸,∓ldquo;在那里等我。
∓ldquo;是,先生。北北听完立刻收拾好她的手包,离开了房间。
北北瞥了一眼放在车后座的东西,这些就是她在这世上所有的财产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一对装满她衣服的手提箱,几箱书,就算是给她几万年的时间,她也不会想到,她和她的所有都会变成锦衣的。
慢慢地驾车穿过城市,她仍然没从刚才事件的冲击中完全平静下来,身体还有些轻微地颤抖。她想知道锦衣会是怎样的一位人呢?仁慈的?残酷的?严厉的?爱着她的?她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呢?她将得到的会比她所能贡献的更多吗?
北北停下车,考虑要不要在学校正门的标牌附近掉头,到自己的教师公寓,和她过去的生活但接着就想起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她不能,即使她想也不能,锦衣已经有了钥匙和租约,他甚至现在就可以把它分配出去。
北北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里同时涌现出受制和恐惧这两种感觉。她想着那个男人的优点发亮的靴子,黑色的衣服看上去真帅,宽阔的胸膛,肌肉发达的手臂,和那高大的身体内绝对的力量,而他会利用那力量来征服自己。锦衣现在有权鞭打她,干她,不管他想对她做什么,不管他想怎么做。
北北绝望地看了一眼夜晚的城市中闪烁的明亮灯光,把手放在脖子上,触摸着体会颈环所带来的感觉,轻轻地,但毫不缓和地紧锢她的肉体,它将永远在那里,提醒她是谁,她是什么,她属于谁。
当她放下手时,手上的金戒指忽然在黑暗中一闪,她吃了一惊,∓ldquo;怎么会,北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竟然会想要从这件事里逃跑,从你一直在追求的事里?她问自己,然后她大声地笑了起来,∓ldquo;没有选择,她咕哝着,摇了摇头,∓ldquo;你没有更多的选择,你不再属于你,你属于她。
北北再次发动汽车,继续她未知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