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几个营地的人数加起来有好几万,我在尽量保证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鲍斯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摇了摇头,“但是免不了总是会有一些人因为各种主动或被动的原因,还要把简单的6个字拆开来读。”
那些人绝大多数是女性,也有少部分面黄肌瘦但底子不错的帅哥。
李沧等人在交谈时,他们用一种殷切而期盼的目光看向这边,但受限于某种规矩,既不敢说话,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宛如人体雕塑。
鲍斯的感伤到此为止,大光头挤眉弄眼的看着李沧老王。
“我的华夏朋友,‘他们’的价格在营地中属于奢侈品,但如果你们有喜欢的,我可以以私人名义送给你们,哪怕是全部也无所谓。”
“不要觉得这是对人权的亵渎,你买下他们,他们可以活下去,不然,或者下周,或者后天,甚至今天,或早或晚.……”
“这已经够乱了,为了不引起更多不必要的混乱,营地,当然主要还是我,会让卖家把他们的价格设置在一个轻易没人负担的起的程度,以及后续高额的、以奴隶数量计算的、百分比乘算的赋税,还有,如果奴隶在买办者手中死去,那这份赋税就永远都要压在他身上,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大限度的保证他们活着的办法了。”
“很厉害,”李沧说,“某些时候,税率比最严酷的刑罚更有效。”
“哈哈哈,朋友,你很懂我!”
鲍斯领着几人来到一座占地面积巨大的原木别墅前,“我准备了丰盛的晚宴还有够劲的美酒供大家享用,今天,我们,不醉不归!然后,明天,我们就去把阿德安那个狗崽子干了!交接?我会和那种人渣交接?他只想吞掉我的地盘和人口!该死的法鲨永远像臭鼬一样贪婪无耻,脑子永远只有各种龌龊肮脏的废料!”
让李沧三人没想到的是,别墅居然在举行一场盛装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