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在说:你敢接一个试试看。他大概是希望她立刻挂断电话,最好是直接将对方拉黑的那种,可偏偏还要装作大度的样子问一句“不接吗”,男人怪的自尊心与胜负心令年轻的女孩感到有趣。
于是钟敏慢悠悠嗯了一声,作势要将手指头往那个绿色的通话键上按过去。
下一秒,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几乎全部抽了出去,然后重重朝里一顶,深处的花心被撞得酸麻,钟敏被逼出了眼泪,手一抖,手机摔到地板上,发出一声啪的巨响。
“啊,哥哥,太深了……轻、轻点啊……”
钟景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他把她又往上抱了抱,压在门上大开大合地往她的身体里撞,每一次进到最深处,胯骨相抵,皮肉拍打出响亮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连门都被撞出砰砰的声音。
钟敏受不了,身体又酸又痛又爽,想要呻吟却又被撞得破碎,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音节。
钟景那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将她完全笼罩,她被迫朝他敞开身体,无法反抗,任由他在她的身体里冲刺,又深又重地往里面凿,仿佛恨不得要把她顶穿一样,惩罚她刚刚那叛逆的令人不悦的举动。
钟敏身体剧烈地颤,被顶得朝门上不断地撞,乳房上下甩动,圆硬的乳尖偶尔擦过男人宽阔的胸膛,酥麻的痒意要让人崩溃。湿软的穴被插的汁水横流,深处的花心被撞得越来越软,龟头重重顶入,马眼被嫩肉含住,钟敏酸软地绷紧身体,用力一绞,钟景难耐地低哼出声,腰胯后撤,转而更用力地冲撞进去,把她那还未来得及发出口的声音又撞回了喉咙里。
他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还是按捺不下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嫉妒心,让过度强烈的占有欲再一次失控。
那只可怜的手机躺在地板上,屏幕碎了几道裂纹,震动又持续了几秒,终于停止。
“还接吗?”钟景压抑着喘息,在屏幕余亮的最后几秒用眼警告她。
“……嗯?”钟敏朦胧地应声,却在屏幕熄灭后悄悄翘起了嘴角。
“屏幕碎掉了……”她呜咽着,答非所问地抱怨。
“给你买新的。”钟景撞得越来越凶,压不住的喘息逐渐落在她的耳畔,他再次问,“还接吗?”
房间里的声音乱作一团,钟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性器像是泡在了温暖的泉水里,被她缠绞的不断颤动,铃口一张一缩,鼓胀的囊袋甩动拍打,积蓄许久的精液蓄势待发。
“不接、不接了……”
钟敏手指抓在他的肩背,挠在那绷紧鼓立的肌肉上,小腿夹紧他精瘦的腰,啪啪声越来越急,小穴被抽插的软烂,性器急速的进出,淅淅沥沥的水液飞溅出来,腿心烫的仿佛要烧起来。
最后她终于无法克制地哭喘出来,穴肉哆嗦着绞紧,迎着还在穴里重重捣送的阴茎,淋下一大股水液,烫得钟景腰眼一麻,一抽一送,深深埋入最里面,阴茎不受控制地抖动,精液喷溅而出。
两个人剧烈地喘,呼吸声都在发着颤,钟敏失地趴在钟景颈边,两条细腿无力地耷拉在他的手臂上。
钟景侧过脸,一寸一寸地吻她微微汗湿的脸颊,低声地夸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