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后,圣熙帝便爱上铃铛。
后来总爱给他身上缠一个,动作间听铃音叮当。
柏钰抚过旗袍面料,“表妹这件礼物送得深得你心。”
谢淞寒关上门,“我帮你穿?”
柏钰眉梢一挑,“你倒是会为自己谋福利。”
柏钰没让他动手。
他享受那种他极尽撩拨对方却无法触碰的感觉。
那通常会唤醒对方最大的欲。
谢淞寒就没动。
旗袍适合美人,尤其是这种暗红色的布料,穿上宛若在黑夜中舞动的妖精,浑身散发诱惑的气息,不用勾手就足以引人痴迷沉沦。
柏钰换上便是如此。
紧身布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腰细翘臀,后颈凝白修长,泼墨长发随意挽起。
拉链没拉,柏钰捂住胸前,美背半露。
他喊道:“老公,拉一下拉链。”
谢淞寒站在他身后,目光紧攫他的后颈。
一点点拉上拉链的那刻,如玉背脊随之被遮挡在布料之内。
拉完拉链,谢淞寒后退半步。
眼却没有从他身上离开。
穿上旗袍的柏钰,光是瞧背影就模糊了性别。
但他转过头,就不会有人错认。他的五官并不柔美,反而是在细瞧下会捕捉到攻击性的美艳,狭长眼眸似是妩媚调情,底下却满含刀锋般的冷光。
对别人是如此,对上谢淞寒,举手投足间就全是明晃晃的引诱了。
柏钰不用照镜子便知效果如何,“老公,是舞姬的衣服更能令你兴奋还是旗袍?”
谢淞寒从后环住他的腰,湿热的吻落在那颈后肌肤。
“…是你,只是你。”
无论柏钰穿什么,都能拨动谢淞寒的心弦。
“啊。”
柏钰笑了一声,“我这么厉害呢。”
湿润的吻从后颈传来。
“你厉害的地方多着呢。”谢淞寒呼吸灼热,“无论是曾经或是以后,能引起我感觉的永远只是你本身,与其它无关。”
适当增添的物品只是锦上添花。
柏钰就是情药本身。
柏钰呼吸微乱,哑声失笑:“你好会说。”
谢淞寒的吻来到他耳垂,腰上的手缓缓下移。
“我不光会说,还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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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确实方便。
谢淞寒许是真心喜欢柏钰穿旗袍,这件衣服没有被撕,在事后完好地保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