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的漂亮小脸红的像块布,耳廓都开始发热。
宴寒冷淡的声音带着讥讽,
“同样的道理,我和老婆上床,恐怕他们也不会觉得爽,而是恨不得把我给杀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
姜洛洛软软的声音没有丝毫说服力,搭在宴寒胸口的手指蜷缩两下,有些不知所措。
下巴被人挑起来,对上一张俊美锋利的脸。
“不聊那些不开心的人。”
“老婆,你有没有想我?”
骨肉均亭的手指挑开公主裙下摆,沿着大腿内侧细腻雪白的皮肤往上攀爬。
微微粗粝的指腹像是燃起一串火花,烧得姜洛洛整个人都红了。
“老婆,我想你想的都疼了。”
宴寒嗓音暧昧,指腹捏了捏绵软腿肉。
他的宝贝老婆好像哪里都是软呼呼的,他只需要微微使一点劲,手指就能陷进腿肉里,然后留下一串让人眼热的痕迹。
姜洛洛被他摸的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
他连忙有两只小手按住对方的动作,声音磕磕绊绊,
“我、我想上厕所!”
“好。”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姜洛洛就被宴寒抱了起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
“上吧。”
宴寒看了自己被拷起来的手腕一眼,莫名有点惋惜。
要是能晚一会再铐起来的话,他都能直接抱着自己的宝贝老婆上厕所了。
姜洛洛脸颊红扑扑的,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腰带,细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为情,
“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啊?”
宴寒挑起半边眉毛,薄唇勾着点促狭的笑,
“老婆,当年你怀孕后期,连厕所都是我抱着你上的。”
“现在是怎么了,老婆?”
灼热的呼吸扑在耳垂上,为那只细腻小巧的耳垂染上绯色。
“害羞了?”
对方的呼吸似乎都带着火,小少爷弧度圆润的瞳仁含着层影影绰绰的水汽。
耳垂一热,被对方含到了口中。
姜洛洛身体僵硬,连呼吸都停了片刻。
裤子的抽绳被解开,灼 热的大手握住了他。
身后的男人终于高抬贵口松开了被捉弄成红宝石的耳垂,手指捏了捏小洛洛。
动作很轻,像是怕伤到了他。
语气都跟哄人一样,
“好了老婆,可以开始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
明明春日的夜里还有些凉,但姜洛洛就是觉得自己快被烧坏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宴寒的手里上的厕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成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