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你的,子衿哥。”
“他这种人,我也被他骗了。”
两个人又在那说了一会儿话,不过大多数时候是白子衿在说,姜洛洛在旁边听。
等早饭做好的时候,白子衿帮忙往外端着碗,又提醒道:
“洛洛,要不然今天你别去店里了。”
“我自己去,你在家休息休息吧。”
“这几天你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也太累了。”
姜洛洛往外倒着豆浆,又轻轻摇了摇头。
“没事的,子衿哥。”
“咱们先吃饭吧。”
饭刚吃完的时候,姜洛洛去洗碗,白子衿在客厅陪豆豆玩小汽车,突然就听到了外面“砰砰砰砰”的敲门声。
白子衿高喊着“来了”,然后打开了门。
一群穿着整齐的保镖站在外面,为首的那个抬手就制住了白子衿,然后挥了挥手,后面的保镖鱼贯而入。
姜洛洛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赶忙把豆豆护在了自己身后,惊惧着看见这一群身材魁梧高大的保镖,不断往后退着。
一个小时后,被捆起来的白子衿终于挣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整个出租屋里空荡荡的,客厅的地面上还散落着小朋友的玩具。
夹杂在玩具中间的,有只已经空了的注射器。
静静躺在被踩乱的玩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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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个小时前,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区外面,柏油马路上赫然停着五辆身价几百万的豪车。
清一水的黑色,肃穆又庄严。
隐隐的给人压迫感。
为首的那辆车旁边站着一个极为高大的身影,目测90公分还要多,换上了一身质地精良的烟灰色西装,脸庞格外冷峻。
身旁的保镖站的笔直,高高举着黑色大伞。
飘飞的雨点落在伞面上,又很快坠下汇入到脚下石板的缝隙里,然后消失不见。
没过多大会儿,楼道里传来小孩的哭声,还有规整急促的脚步声。
有惊扰到的邻居打开窗户往下看,但又被这个阵仗吓得不敢吭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几个保镖的身影簇拥过去,黑色的大伞撑开,密不透风地遮着楼道里出来的人。
不过眨眼的功夫,黑色的大伞和车旁的大伞汇合,被人搀扶着带出来的姜洛洛,成功移交到了宴寒怀里面。
他抱着怀里的人上了车。
车门关上之后,为首的保镖迟疑地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来,保镖对上了宴寒冷漠而幽深的眼睛。
“少爷,那个小孩上哪辆车?”
“随便找个地方一塞。”
宴寒漫不经心地扔下这句话,然后无情地关上了车窗。
车玻璃升起的间隙,惊鸿一瞥之间,眼尖的保镖看见他们来时还震怒不已的少爷,无比温柔地抱着怀里的小美人,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