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国良不怀好意地把酒喝光说:“你以为呢?你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过来的人,当然要付出资本的代价。”
夏一航也把酒干了,还频频地点头。
曲朗不干了,说:“那我成了你们吃饭的冤大头?只要顺利破获一起案件就要请你们一顿,那你们有什么由头请我呢?”
付国良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我跟你说吧,就你们这位大队长,他破获的案子成功了,却悄无声息地扣下了,很怕被别人知道,他不像你,你喜欢大张旗鼓。”
夏一航笑得打了身边的付国良一拳说:“你呀,颠倒黑白你的强项啊,我能和曲朗大侦探相提并论吗?人家是独立办案,我是群体智慧,我可不敢搞突出,那样我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曲朗也把酒干了说:“别开玩笑了,你的案子到底怎样了?”
“你问那个?”夏一航一时没明白。
曲朗想了想说:“就是那个贩卖儿童案,还没着落吗?”
“能不能别提这个案子?只要一提我连酒都喝不下去了,这个案子从前年我就开始抓,到现在也没个眉目,你说怎么会有这么狡猾的对手,只要露出一点点的线索,立刻就掐线,搞得我们真的是……别提了,现在局长见了我脸都是黑的,尤其是……”
看夏一航愁眉苦脸的样子,曲朗却笑了,说:“这类案子一般都是需要长期跟踪才能有些头绪,这一切正常,再说了,你手头的还不够你忙的?”
夏一航摆了摆手说:“不是那么回事,我告诉你,前几天在四川附近,又出现了大面积买孩子现象,但就是追查不到源头,但源头就是指向了我们市,而我们却一无所知,你说从省里到市里再到局里,有不头疼的吗?”
曲朗沉思着说:“这事可真有点太怪了,这么多的孩子被卖了出去,却没人报案丢孩子?既然源头是我市,怎么没有一点风吹草动呢?”
夏一航不高兴了,说:“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高见呢,你说这些跟没说是不是一样?这个案件最糟糕的就是只有那么一个线索还断了。”
“你说的是那个姓陈的小子?”曲朗问。
付国良点头说:“对,就是他,我们刚掌握他是小头目后,他就自杀了,为此我们把专案组的人员都调查了一遍,没有一点结果,为了怕再次泄密,我们现在只剩下四个人了,但还是不行,刚有一点线索,只要你一调查,立刻就销声匿迹,好像他们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哥俩说得正欢,付国良不干了,他不满地说:“真拿你们没办法,你们俩要是说一些桃色的案件,让我开开眼也还好,说这些没边没际的事,是来喝酒的吗?原来……”
他一指曲朗说:“你没回来的时候,他还好一些,这回可好了,你俩是臭味相投了,本来就要好,得了,下次再吃饭的时候,我才不来呢,成了陪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