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抹上我的血,外加上慕暄澈的元的兵器对付不了金平。
趁着金平一个翻身不注意,我拿着手上这个应该称为青铜铍的兵器,朝着她的脑袋捅去。
金平的身手也不弱,立马便注意到了我的意图,伸过手来想抓住我的青铜铍。
“啊,贱女人。”
金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只抓着我兵器的手基本被废了。
上面可都沾着我的掌中血,当初蒋思思不过还是蹭了下我的血便魂飞魄散,金平只是废了一只手的已经算是厉害了。
吃了亏的金平开始躲着我手上的青桐坡,不敢上来直击对打。
虽然狠狠的折腾了一下金平,可是我也没混到什么好处。
全身伤痕累累,不算那些蜈蚣咬的,光是这些被金平利爪给抓的就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了。
除了肚子和脸,我没护住地方,都是伤口。
女人的脸多重要,每个人都知道。肚子里面的孩子多重要,每个母亲都知道。
废了一只手的金平瞬间戾气大增,鬼的怨气越重,鬼魂的灵力就越大。
眼前的金平已经被愤恨所控制,没有了理智。
有理智的人懂得闪躲,没有理智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她不断挥舞着东西朝着我砸来,我几乎没有抵抗的能力。
我只能不停的闪躲,她的怨气滔天眉宇间的黑气相当的浓重,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当金平举着文鼎和棺盖朝着我扔来的时候,我几乎连躲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躲左边会被棺盖砸中,躲右边会被文鼎砸中。
前方则是金平的利爪在等着我,后头是一堵墙。
四面八方我被重重包围,这下死定了。
朝着我砸来的事物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明知躲不过,我便不再躲了闭上眼睛等着承受。
突然,一个大力掐住我的双脚,朝着下脱去。
我睁开眼去看,只看见了金平的裤裆。
有人将我从地下穿过金平的裤裆给拖了出来,险险的又保住了一命。
“言惜,你怎么回事呀?”
上官明月扶着我站起来,将外头脱下来,包在我的身上,为我穿起来。
我伸手指了指身后,“这个贱女人想杀我。”
我回头去看,金平被明月给贴了定鬼符,应该能消停个一分钟让我喘口气。
“对了,明月,你怎么进来了。”
她哭丧着脸看着我,“你进来我就觉得不对劲,总感觉你会出事,所以我逼着白起灵让我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