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瘦又轻,我一推便仰身倒下了,好像脑袋还撞在了瓷砖上。当时我想他一定会动怒,一定会殴打我,我很害怕。
谁知,他却突然愣住,向我道歉。虽然道歉,我的脖子确实疼了四五天。”
“好了,谢谢你。打扰了。”龟井和白石完成了他们预定的任务。
龟井和白石在向十津川及专案组的其他刑警汇报。
“他在十多岁时强奸女人,到三十二岁了,从他在土耳其浴室的行为看,那劣根性的恶习仍在继续残留着。也许是对女性有先天的自卑感,使他对浴娘采取攻击的态度。
可以想见,对于花钱买的女人,一旦要发生性关系,就动手勒住人家的脖子,对于路遇的女人更可想而知了。
遭到女人的嫌弃,越发增加了他对女性的自卑感,对女性的自卑越强,反过来又增加了他对女性的攻击性。这是很值得我们考虑的。”龟井扼要地向十津川作上述的报告。
“因此,每星期五就强奸年轻的女人,再加以杀害?”十津川问。
“是的,一点不错。”龟井答。
“你知道佐伯和星期五有什么关系吗?”
“这可不知道。美容院的休息日是星期二,不是星期五,而且,似乎是星期五他也没去干什么,只偶尔跟同事打打麻将。”
“星期五的罪行是单纯的、偶然的吗?”
“强奸第一个女人在星期五,这可能是偶然的。第二三次犯罪也在星期五,一周的时间,有可能是凶犯性欲的周期。
袭击年轻女人,强奸后就杀害,凶手得到了满足。
可过了一星期,又忍受不住而袭击第二个女人。凶手可能如此反复吧?”
“如果这样,凶手定是佐伯。这个星期五他又要强奸人的。”
“我想会这样。”
“但是,只有情况证据,还不能逮捕佐伯。”
“明天是星期五,怎么办?象田岛刑警主张那样,另案逮捕吗?”龟井以半开玩笑的口吻朝十津川说。
十津川报之以微笑。
因为他还没想过另案逮捕的事。
“我的意见是明天彻底跟踪佐伯裕一郎。”十津川对龟井及其他刑警说,“彻底尾随美容院下班后的佐伯,绝对不要被发觉。与他谋过面的的人要化妆。
希望全体同仁全力以赴。尾随,如果再出现第四个受害者,这将是警察之耻!”
对于十津川等人,这样做已经是良策了。
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