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怎么这副打扮,我刚才看到有个人站在那里,愣是没认出你来!”海峰说。
“一来保暖,二来不想遇到熟人!”我说。
“嗯,可以理解。”海峰边发动车子边说:“今天不忙?”
“不忙!你呢?”
“我也不忙,放假中呢,”海峰说:“吃早饭了没有?”
“刚起床!”
“哈哈,我也是刚起床,放假这几天,难得睡个懒觉。”海峰笑着说:“走,咱俩找个地方吃早饭兼午饭去,想吃什么?”
“随便!”()
“靠,宁州没有随便这道饭和菜,我看,不如我们去喝甲鱼汤吧,我知道东湖花园门口有一家甲鱼馆,甲鱼汤做的很地道。”海峰说。
我的心中一动,破产前,我买的那套房子就是在东湖花园,那是准备用来作为我和冬儿的爱巢的,现在,随着我的完蛋,那房子也已经灰飞烟灭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有些酸涩,没有说话。
海峰看我不说话,没有再问我,自作主张开车直奔东湖花园。
离东湖花园越近,我的心就越沉重,甚至有些窒息。
很快到了东湖花园门口,我和海峰下车,海峰进了甲鱼馆去点菜,我暂时没有进去,依旧戴着鸭舌帽和墨镜,围着围巾,特意将嘴巴遮住,站在东湖花园门口往里张望。
里面的其中一座小高层就是我当时买房子的那栋楼,曾经我多次带着冬儿出入这里,如今,雕阑玉砌犹在,却是朱颜改,我站在这里,成了一名过客。
我默默地往里面注视了良久,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