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姑道:“你是那里长老,夤夜至此,好生大胆,万一丈夫在家,拿你送官如何是好?”
和尚笑道:“拿是你眼前丈夫,我是你长久丈夫。”
长姑道:“莫非你说梦话,快快去罢。”
和尚道:“我见你独守孤灯,特来陪你。”
长姑道:“陪是不要陪,且再住一夜,明日去罢。”
和尚便摸手摸脚来顾长姑,长姑也不推却,自己脱下上下衣服,两人相搂相抱,弄在一处。和尚一口气抽了千来抽,又顶了百多顶。弄得长姑连声啊呀有趣,阴精流个不住,约有一个时辰。
长姑道:“住一住罢。”
和尚且不抽出,定了一会,见长姑喘息已止。和尚又兴云雨,连抽带顶一千多回。()
长姑道:“我要死了。”
见他眼开口闭好一会,方才醒来搂住和尚,道:“真正快活煞我也。我家丈夫一夜也无此长兴。”
和尚道:“我夜夜两边快活,再两年我便带你去。”
长姑道:“你原来就是灯草和尚么?如何一向不曾见你?”
和尚道:“我日日在你身边,待你不见耳。”
长姑被和尚弄了一夜,满心欢喜,觉得李可白不及他多了。
次早,和尚别了长姑来见夫人,夫人道:“昨夜那里去?”
和尚道:“因长姑冷淡,特去陪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