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克斯和信长同样没有追问的意思。
白费了备考工夫的社畜,气不打一处来,她突然明白他们的态度为何如此了。
因为她的实力比他们弱太多,他们没有真的把她放在眼里。
社畜的胸中涌起一股冲动,一股把垃圾桶里的答卷重新翻出来,铺在他们面前的冲动,她呼地站了起来,“为什么西索要带我来黑鲸号?你们不在乎我和西索的关系吗?”
“只要你不与我们为敌,那都无所谓。”芬克斯说。
“你不会也是看了维基百科,就擅自认为我们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信长露出无奈之色,“再更正一遍,我只对看不顺眼的家伙绝不手软。”
“我说我是西索他妈,你们也无所谓吗?!”社畜忍不住说。
“噗。”芬克斯笑喷了,“这位女士,请问您贵庚?”
“是继母!”社畜补充道。
“继母不能算西索他妈,西索又不是你生的。”飞坦忍俊不禁的声音,比他威胁的声音更叫人恼火,“难怪西索把你带过来,你则是想杀他。我现在相信你们的关系确实水火不容。”
“西索那家伙也不会承认你是他妈吧?”信长仿佛想象了什么搞笑的画面,他的表情也变得滑稽起来,“除非让我亲眼见到他叫你妈。”
“我有目击证人!第一次搜查的士兵见过!”社畜气愤地握紧拳头,“等我见到西索,我一定让他当着你们的面,叫我一声妈!”
“哈哈哈!”这回连飞坦都笑出了声,“凭什么?你也太……哈哈……有自信了。”
“凭我给他喂过奶!”社畜急了。
“别再说了,我真的……会被笑死!”芬克斯笑得捂住了肚子。
叁个被黑手党认为眼很酷的男人,此刻的眼一点都不酷了,个个笑得七倒八歪。
社畜怒视这群毫无形象的旅团特攻队,要不是碍于实力差距,社畜很想冲上去给他们每人一巴掌。
真是的!她可是认真的啊!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哈哈哈!”芬克斯边笑边说。
“你也可以给我喂奶,你敢让我叫你妈吗?”飞坦弯着眼睛,再补一刀。
“那以后我们也是母子了!”社畜指着飞坦的鼻子,掷地有声地进行了抢答。
飞坦瞬间愣住,信长眼泪都笑出来了。
“那我草她不就成为了飞坦的爸爸?”芬克斯刚刚缓过劲来,接上了吐槽,“我要草我要草!”
“谁再来草芬克斯,人物关系就更有意思了。”信长也接话了。
“谁敢草我?!我就去草他爸爸!”芬克斯举起拳头。
“芬克斯你原来好这口?”飞坦斜着眼睛挪揄他。
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你们幻影旅团原来是搞笑团体?!
啊,这,还不如穷凶极恶的杀人狂人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