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为,我的人生是一场悲剧。但现在我意识到,它原来是一场喜剧。”
“……因为我不再恨你了,你也不可能再死而复生。”
社畜扯着嘴角笑了笑。
转身离开前,她想起什么,在墓碑前蹲下,捏住扑克牌的一角。扑克牌经过“念”的强化,在石制墓碑上刻字变得轻而易举。
刻完字,她拍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把扑克牌斜插在墓碑前的泥土里。
卡着一周假期的最后时限,社畜推开试练之门的第三道门,踏入揍敌客在枯枯戮山的领地。
尽管业务特殊,揍敌客实际上也是一家大企业。在大企业工作有一个特点,公司规模越大,分工越细。
如今社畜的工作,和她多年前的工作性质差不多,都是当一颗小小的螺丝钉。
社畜偶尔需要出外勤,绝大多数时间则是待在枯枯戮山,负责对“西索”的维护工作。
比如,给西索修整缝合线,整理西索的仪表,就像摆弄一个超大号的芭比娃娃。
不,比照顾真正的芭比娃娃更轻松,社畜不需要给西索洗澡穿衣梳头发,只需要对西索下指令,西索就会自己完成这些基础工作。社畜要做的是检查结果,进行修正。
伊路米给了社畜一些权限,西索会听从社畜的一切指令,当然,不包括任何攻击性的指令,她的指令优先级也低于伊路米。
完全放弃反抗的社畜,还得到了伊路米承诺的——“最大限度的自由”。
“西索空闲下来的时候,你可以让他陪你玩。”伊路米说。
伊路米没有西索那么精力旺盛,社畜完全有多余的精力叫西索服务她。
“西索,抱抱我。”社畜勾住西索的脖子,亲了亲西索的嘴唇,“你变成橡胶玩具的样子最可悲了,我不会再和你计较。”
“你知道我给你的墓碑留了什么墓志铭吗?”社畜捧着西索的脸,“西索,笑一个给我看看。”
西索眯起他细长的狐狸眼,嘴角翘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栩栩如生。
社畜“噗呲”一声笑了,眼泪都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西索,你现在笑得好丑哦。”
笑声渐停,社畜凑到西索耳边,“我给你留了最适合你的墓志铭——”
Hesj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