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伸手抓住段墨寒的衣服,“把手机给我,求你了……”
段墨寒把温阳甩开,嫌恶地看着摔在地上的温阳,“别碰我,脏。”
段墨寒没有丝毫犹豫地出了房间,还把房门给锁上了。
温阳猛力地拍打着房门,“砰砰——,段墨寒,你回来,回来。”
温阳敲了两个小时的门,最终虚脱地坐在地上,眼中已经没有一丝采了。
他究竟要怎么办?
次日早上,保姆去卧室打扫卫生,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温阳,吓的叫了一声,“啊!”
一晚上都没睡好的段墨寒,听到保姆的叫声,马上从卧室里出来了,一脸阴郁地问:“怎么了?”
保姆赶紧说:“少爷,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休息了,温先生他好像不太好……”
段墨寒听到“不太好”三个字,脚就像是灌铅了一般无法往前移动,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变得惨白。
“少爷,你没事儿吧?”
保姆上前扶住段墨寒,段墨寒手撑着门框,快速地摇了摇头,这才稳住变得急促的呼吸。
段墨寒去了温阳的卧室,在确认温阳的胸膛还在起伏,眸中染上一层怒火,伸手抓住温阳的衣领,怒吼道:“温阳,你他妈装死给谁看呢?”
温阳并没有睁开眼,眉头拧了一下,原本红润的唇上布满了干裂的血口子和死皮,脸红的不正常。
保姆小声说:“少爷,温先生可能是发高烧了,我去拿退烧药。”
温阳醒来已是晚上八点了,睁开眼入目的白色天花板,被一道道黑色的铁栏杆分成了长条,他被段墨寒关进了笼子里。
“刷拉——”温阳抓着栏杆想要坐起来,脚踝上铐着的脚铐摩擦着笼子,发出了刺耳的响声。
温阳苦涩地趴在笼子里,放弃了起身的计划,段墨寒这是把他当成狗了……
保姆估摸着温阳应该醒了,拿了一碗凉了的白米粥进了卧室,耀武扬威地拿出钥匙,就像是逗狗一样在温阳的眼前晃荡了两下。
“啧啧,真可怜,想不想让我放你出来?”
温阳阖上眼,选择无视保姆,这一举动激怒了保姆,保姆打开笼子,把盛着粥的碗丢到了笼子里,“砰——,下贱东西。”
黏稠的白米粥糊了温阳一脸,米汤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里,碎了的瓷碗碎片迸溅到脖子和脸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