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气了?”妇人眼眸陡然睁开:“大夫...您是名医...您怎么会治不好!”
“是他岁数大了,寿终正寝!”大夫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被妇人抓过的地方,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节哀吧,记得结账,看诊费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妇人脸色发白:“你们...你们这是欺诈!你把人治死了,还跟我要钱?”
“什么欺诈!什么治死了!平安药铺岂是你们平民老百姓随便来的地方?来了,就得付钱!”那大夫趾高气扬,态度何其嚣张。
盛九辞算是明白了,这家药铺之所以没有老百姓来,是因为价格属实昂贵,这分明是敲诈勒索!
她冷哼一声,从怀里拿出五两银子摔在那大夫的脸上:“拿着银子,滚!这个人我能救!”
言罢,她上前,探了探老者的脉搏,还有一息尚存,再晚点就没救了。
老大夫的脸被打的生疼,他捡起银子,不屑地笑了:“真是打肿脸充胖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今天就站在这,看你如何救活他。人都死了,岂能说救就救回来!”
盛九辞也不再废话,上前扶着老人:“来,帮他平躺。”
妇人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盛九辞身上,帮着她,将老人放平躺在地上。
第27章 起死回生!盛九辞给救活了!
周围尽是平安药铺的医者围观,他们眼底皆带着轻蔑的笑容。
都等着看盛九辞的笑话。
盛九辞从怀里拿出银针,夹在手指头中间,银针甩出去的瞬间,竟然浮在半空中,盛九辞张开?s?掌心操控着银针,直到缓缓地没入老人体内对应的穴位,竟然分毫不差。
不仅是旁边的妇人,在场的医者都看呆了。
他们从未见过操控银针之人,纵观整个大周,会针灸的人便没几个。
更别说,这种用手凭空操控银针的手法除了那位传说中的医,便只剩下已经去世的孟涵青了。
可眼前的女子为何会这操控银针之术。
施了针之后,不出片刻,老者的胸口竟然微微起伏,呼吸也恢复了过来。
妇人喜极而泣:“我相公活了!姑娘,谢谢你啊!你是我们的恩人!”
盛九辞收了银针,站起身,回眸扫了眼方才放大话,看不起她的那位大夫。
“刚才是哪个废物说我救不了?”
那大夫握紧了手里的药箱,脸色铁青。
被当众打脸,这还是头一次。
他在北域也是有些名头的,被一个小姑娘比下去,颜面尽失!
更何况,这打的还不只是他的脸,更是平安药铺的脸!
那妇人可不是个好惹的,跑到门口去大声嚷嚷着:“大家快来啊,平安药铺医死人了,竟然还要五两银子!简直是奸诈狡猾,欺骗老百姓!”
平安药铺的门口,顿时聚集了一大群围观的百姓,对着平安药铺指指点点。
“人死了都能医好,怕不是你和那老太婆是一伙的,来砸场子的吧!”给老者看病的大夫此时气急败坏,指着盛九辞和老妇人骂道:“你们肯定是别的药铺派来的,故意毁坏我们的名声。”
“平安药铺什么名声?你们有什么好的名声吗?除了医者多一些,药铺大一些,还有什么好的,普通的老百姓根本看不起病,你觉得你们还有什么名声!”盛九辞双手环胸,冷色的眸子淡淡地扫过去。
声音一落,面前的百姓群情激愤。
“你们平安药铺根本不招待我们老百姓,我大姨家的外甥的哥哥的老丈人的女婿的小儿子,前些日子就死在你们平安药铺,还要了一大笔诊费!你们就是黑心药铺!”
“就是,有那么多名医,却不造福老百姓,你们不配当医者!”
“我舅姥爷前几天要来看病,因为没钱,硬生生被拖死了。”
“你们这些有名的医者,到底是为什么行医?难道只是为了一己私欲?”
......
其中不乏有别的药铺的人混迹其中,可这都是盛九辞乐意看到的结果。
平安药铺的几位医者色慌乱,不知如何应对。
他们多年的医德可不能毁于一旦。
“何事喧哗!”一道清亮的男声在身后响起,众人扭头看过去。
一个身穿湛蓝色长袍的男子慢步走过来,身上披着一个狐狸皮毛做成的披风,双手插进两侧的袖子里,端的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气度,模样清隽。
盛九辞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这分明不是冬天,非要穿着狐狸皮毛的披风,搁这炫富呢!
“公子。”一众医者颔首道。
有小厮向那男人说明了情况,男人的眸光朝着盛九辞看过来。
“你会悬针术?”
盛九辞眸光一敛:“你知道悬针术?”
悬针术,是她母亲教她的,是她们所学的针灸之术的最高造诣。
这是孟涵青的师傅发明的,能认出悬针术的人不在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