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茴依旧没有动作,含着两片被迫塞进嘴里的药,懒散地看着他。
水顺着嘴角留下,洇湿一大片床单。
吴胤远想起了她第一次吞下自己精液的样子,白色的液体从红唇边淌下,整张脸潋滟无比,眼底却懵懂含泪。
那时她才十三岁。
他的心里浮起一丝怜爱,又转瞬即逝,深深锁起眉,慢慢掐住江茴的脖子,用力往回收。
江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脖子由白泛红,濒临窒息。
她的眼睛慢慢瞪大,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眶滚落,樱红的双唇张开,大口呼吸。
他顺势把水灌进她的嘴里,她抵不过对呼吸的渴求,最终吞下了药片。
好乖。吴胤远这才松手,脸上又恢复温和,摸了摸她头顶的软发。
这么不想吃药,是想再要个弟弟吗?
他似笑非笑地提问,但并不期待她的回应,退后半步松手,江茴又无骨一般重新倒回床上。
她的腰扭成一段s形,双腿随意交迭,即使是这样无章法的姿势,也勾人异常。
吴胤远拉她被揉皱的裙子,顺手掐了一把她后翘的臀,拿了一床被子搭在她身上。
别着凉了。
他衣冠齐整地走出去,房间的门被关上,一切归为死寂。
江茴转过脸看着窗外,雪还在下着,如多年前那个陈旧的冬天。
骤降的雪,诵经声,缭绕的香火,以及那个素不相识的住持......反反复复闪回到梦里。
梦里还有暗无天日的性爱,吴胤远把她按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