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口?”
赵弦宁闭了双眸,紧紧裹住她乱动的手臂,他都不知她哪来的这么大馋瘾,但他更怕自己克制不住:“睡吧阿德。”
她不应声,探着舌尖扫上喉结,将他撩拨得喘息不止,低低问声:“小弦子不想要?”
“会伤了你。”赵弦宁沉声。
她突然坐起身来,褪了衣衫钻进他怀里:“可我不想睡。”
不想睡,不愿睡,也不敢睡,怕连绵不断的恶梦,更怕睡去了,就再也醒不来。
赵弦宁叹声,扯了衣袍将她抱紧,指尖轻轻抚上湿热花唇,给她欢慰。
他已熟稔到知晓揉摸何处能让她颤动欢叫,她忍不住呻吟时,他便低头吻住她,生了薄茧的长指入进花道,轻轻浅浅厮磨着潮肉。
而后,连拥吻都也堵不住长吟了,两人粗喘着口舌相缠,身下,各自抚慰着彼此的性器,她已在他手中泄了一次,他也闷哼着射在了她腿中,但这火,却未有熄灭,反而愈加高涨。
他硬得极快,将将泄罢便又抖擞了精顶上她柔臀,便是连衣襟他也扯开了,赤着精堂将她拦进怀里,两俱满是伤痕的身子紧贴。
“阿德,姿势不对。”赵弦宁顿了动作。
他已厮磨着准备进去,但她这般跨坐在他身上,蓄势待发欲要艰难坐下来模样,不免让他有些担心她会吃不消。
景昔蹩眉,撑着身子望向他:“那要如何?”
“坐腿上,我来。”赵弦宁伸手,轻轻拍了拍臀心,示意她坐下。
峡谷回音大了些,这一拍,两人都有些生窘,赵弦宁红着耳根,揉上臀心低声:“疼吗?”
景昔摇头,侧耳倾听了一阵微微坐下。
“将士们都在对面谷中。”赵弦宁低头,握着灼热肉身微微压下,抵住花口轻轻厮磨起来,“声音小一些,莫要吵了他们,这样疼吗阿德?”
他狼头大,偏她花孔又小,这般坐着,更是挤压得小孔细成了一条密缝。
见她摇了摇头,赵弦宁挺身,禁了力道紧紧抵着花孔朝里推送:“进去了阿德,放松。”
他着实不太好受,强烈厮磨之感让他在进去一瞬,淌出了些许白浊。
“阿德……太紧……”赵弦宁粗喘了一声,急急顿了动作。
他已多日未曾碰她,肉身敏感到不行,便是往日,他这大物挤进她身子时都要颤抖一番。
“慢些。”景昔俯身,埋进他胸口低喘了一声。
赵弦宁微微皱眉,抱着她退至花口,抽送着一寸寸挺进,直到扩开胞宫尽根没入,两人皆沉沉喘了声音。
赵弦宁低头,吻上她汗涔涔鬓角:“阿德,那小子喜欢你。”
看她疑惑了色,赵弦宁闷声顶送一下:“杨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