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盖土又是找不到的,说的吓人!”
“我就是想把她藏起来,让那个奸夫找不到她。”周惩推开他的胳膊,往门外走。
张闻还想再拦拦他:“那非法囚禁也不行啊,同样犯罪!”
“你少管我!”周惩脚步没停,走向雨幕。
张闻大喊:“操!你搞出什么事来,别指望我给你请律师!去监狱捞你!”
周惩无所谓的摆摆手,特不要脸的说了一句:“我不信!”
温可意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天,也没能解开手上的皮带,她软塌塌的躺在床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听着入户门的关门声,她知道周惩回来了,顿时来了精,换了好几口气,清清嗓子,用做作要命的温柔声音喊他:“哥——我想上厕所。”
周惩听到没搭理,换了拖鞋,把手上的东西往餐桌一放,径直到卫生间,褪掉了身上的湿衣服,他懒得进卧室换衣服,就把浴巾系在腰间,单手洗了一把脸,听到温可意又喊:“哥-我想尿尿,憋不住了!”
他转脸冲门呵斥:“憋着!不然直接在床上尿,你又不是没尿过。”
“你!!!”温可意气噎,扯着嗓子骂了一句,“混蛋。”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温可意满不在乎的展示自己的黑芯子。
“装不下去了?就你这演技还想拿S卡?”半天没听到动静,周惩走到门前,踢踢门,“怎么着?你真尿床了?”
她忿忿的抬起脚把床上的被子枕头都踢到了地上,觉得不过瘾又把搁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水杯通通踢到地上摔了个西吧碎。
听着她的动静,周惩被气笑,好心提醒她:“你忘了吗?五岁那年,你刚来,就尿在我的床上,那么一大片。”
温可意羞恼成怒,愤恨的拽着手上的皮带,铁架子床头铛铛铛的撞在墙上,“你给我住嘴!”
周惩卑鄙粗劣的继续说:“嗯...从小就能耐,会尿水多,现在大了,亦是不减当年,轻轻一碰就水流潺潺。”
“傻叉!!!”屋内传出一声极为尖锐的叫骂。
“呦,”周惩从未见过她如此的气急败坏,觉得很新鲜,心里的气略微平了那么一点点,他靠着门,继续挑衅,“兔子急了?想咬人,好可惜啊,你咬不到!”
“混蛋,你进来!我要杀了你!!!”
“你悠着点,怀着孩子那么大的气。”
“滚!!!”
这他妈算是怎么回事!温可意用力去吹盖在脸上的长发,比恶心人,她甘拜下风。
半晌,周惩拿钥匙开锁进门,她正在蹬腿砸床,他用脚把地上的乱八七糟驱到一边,腾挪出一条可以下脚的空地,弯腰去解绑在床头的皮带,“别发疯了,不是要尿尿?”
他只把皮带从床头解开,并没有解绑着手腕的这头。
“都解开啊!要不然我怎么脱裤子?”她举着胳膊到他面前。
“我给你脱。”周惩突然想到两人差点就做了,一本正经的说,“内裤不是早就脱了吗?”
温可意抬起腿狠狠的往他脚上重重踩了一下,“尿完怎么擦?快给我解开。”
“嘶—”周惩吃痛皱眉,拽着皮带这头,一下子把她扯到自己怀里,睥睨她:“老实一点,再给我闹,信不信我把脚也给你绑起来?”
面对着他裸露的结实胸膛,温可意敢怒不敢言,怕惹毛了他,“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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