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乡村,或许在有机肥料这里能少一点点支出。
乌云回去向洪桥征求意见,洪桥也觉得可行,只是向她提了一个要求。
“今年咱们这个小公司如果盈利和支出打平的话,实在不理想,必须做出利润来,你懂吗?”
乌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在盈利和对于土地守护的两边左右为难。
“连续三年没有实现盈利的话,咱们的钱烧不动了,第一年基本都在投入,第二年收回成本都没收回来,今年第三年如果不能实现一点盈利的话,咱们的公司就得黄了。”
乌云和洪桥两个人都是豁出自己的全部身家在赌,创业本身就是一种意义上的赌博。
乌云也知道,拉不到投资还不能实现盈利,哪里来的钱够她们两个烧个没完的。
隔天,李老师就给出来自己的建议。
“还是种耐盐碱牧草吧,本来好好的地让糟蹋了,种一茬牧草,后续还能复种小麦。”
李老师犹豫了一番之后又道:“改良剂的钱必须得花,有机肥倒是好弄,周围的养殖户那么多随便搞点羊粪那些,你弄回来我带工人沤出来。”
“种树不种了嘛?”
李老师倒是不反对种树,只是要在这里挑品种种。
“种树的事情,我不懂的不多,我给你推荐个人。”
李老师又是给乌云推荐了一位相关领域的专家。
随后叉着腰领着自己的学生去地里研究去了。
乌云从车子上拎了一箱水放到边上的树下,而后驱车到到那位专家的研究基地找人。
专家是一位上了中年女人,看起来很严肃,眉间沟壑深深刻在那里。
专家也只是爱皱眉头,待人接物都很客气,很有知识分子的谦和。
没说几句话,很痛快地答应了乌云的请求。
“对土地个环境热爱的人没有了理由不帮忙。”
李老师,包括眼前这位专家都是无偿帮助,直叫乌云感动的要命。
“研究方向接近,又能帮忙,不必在意太多。”
乌云临走的时候,专家好像知晓了她的心事,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却又是让乌云更加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