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箍住她,挤入她的腿间。
“……说好的请我吃饭呢!……”
路弥挣扎。
“请你吃哥的大鸡鸡。”
他在她耳边笑着道。
纱影清静,日斜风移。
吃饱了大鸡鸡,路弥彻底瘫了。甜津津的哈密瓜香气已被男人全数吞进腹中,连带着自己的寂寞也教他吃了下去。付砚抱着她,腿压在她的腰上。股间那根作恶的棍子却还在自己体内,软绵绵地耀武扬威。
“喂……可以出来了吧……”
路弥浑身不得劲,偏偏付砚还压在她身上。
“再抱一会儿……”
付砚埋在她的肩窝,嗓音沙哑。
路弥哼了哼;
嘴角却偷偷翘了起来。
两人俱是饥肠辘辘,然而谁也不想动。午间阳光甚是晴朗,从床脚的窗户照进来,洒在两人迭在一起的脚巴丫儿上。
路弥费力转了个身,面对男人。
付砚低头看她。
两人鼻尖隔得很近。
呼吸喷在脸上,付砚微微眯起眼。他皱眉时有一种无奈的可爱感,像是晚回家的少年被母亲斥责,委屈又不肯认错。路弥笑起来。付砚用额头轻轻去撞她的额头。
“笑什么。”
他声音沙沙的,还有些欲望残留。
路弥却是灵台澄澈。她仰起脸,在付砚下巴亲了一下。
“笑你太馋我。”
付砚也呵呵笑了,却不否认。路弥看着他的笑眼,心中某处被勾起。
“我喜欢你。”
路弥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付砚拥着她的肩,垂在臂膀上的发丝柔软细腻。
“我也喜欢你的。”
他说。
喜欢这个词,已经过于稀有。人们常常谈爱,跳过喜欢这一步。但有人却最中意这一部分。喜欢时的阶段是恋爱中最干净、最纯粹的时候——
若明若暗的心情;忽左忽右的心事;
一捧清水便可养花,一湾明月便可通渠。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付砚下巴抵住她的额头,说话时的颤动清晰直到路弥心底。路弥仰头索吻,付砚温柔吻下。房间里好静好静,又好暖好暖……
突有电话铃响。
付砚伸手去拿电话。
路弥瞥见上面单一个“周”字。
男人道声抱歉。
她摆手笑笑,自去窗前看云。
风很轻。路弥都能听见男人讲电话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似在生气,又仿佛无奈。总之,那是离自己很远的事。
路弥歪着头出,兀自赏她的云。
……
挂了妻子的电话,付砚过来,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其实一直都觉得,路弥并不像外表那样乖张凛冽。她就应该这样静静的,在垂纱的窗前。看花看雾看春生,等风等晴等他来。
他来了。
只是有些迟。
收起乱糟糟的心事,他对路弥道:“我送你回去吧。”
PS:
终于把最爱的一句话用了。
八月要去新疆耍,回来尽快写完,然后填《四露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