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绥的动作,田道枝终于放下点心来,顺从的圈住阴茎,慢慢撸动起来。
周绥垂了眼,看着女人低眉顺眼的模样,十分取悦自己,宛如田道枝是独属于自己的笼中鸟,掌中雀。
他心里有些拧巴,对女人反抗的行为不悦,却难以克制对她那双杏眼的怜意。
自己是花了钱的,什么时候轮到她说不要就不要了。
但当女人挺背拥上自己时,他又心软了,田道枝已经被他划进了私人领域,是他的私有物,一副娇气易碎的模样,还是不要吓到她了。
于是,周绥开口,“真的肿了?”
小鹿般的眼睛对上男人的,面色羞燥,“嗯····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
眼底的欲念夹杂隐忍的不耐,他没有再说,只是圈住女人的手,让她更加用力的夹弄阴茎。
前液糊在虎口,手心滑腻腻的让阴茎顺畅的在手掌挑弄,握紧又朝下撸动,如此来回反复,空中的气味潮湿又黏腻,犹如雨后泥泞久久不干的枝叶,阴茎在手中越来越肿胀,田道枝看着那根粗壮的阴茎眼烘热,脑袋一团浆糊,腿心慢慢坐在男人的两团囊袋上。
周绥低喘一声,再抬眼时,眼变得浓烈,想要压下田道枝直接操进去的欲念汹涌澎湃。
他难以自抑的在女人的手中挺了挺阴茎,沉声说,“快点。”
田道枝的手已经酸痛,却还是顺从的加快速度卖力撸动。
她伸出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腿心坐着的阴茎已经贴在了阴户上。
隔着棉裤贴不到女人的暖肉,明明近在咫尺却不能抓在手中的感觉,令周绥感到大为光火。
他心里暗骂一声,把女人用力一推,粗砺的手掌终于还是把女人的短裤扒了下来。
草莓印花的内裤落入周绥的眼里,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在奸一个幼女,他哑然失笑。
懒得再扒下女人的内裤,把女人阴户上的棉布扯至一边,然后挺着自己的阴茎抵在了女人充血的穴口上,从穴口往上顶至阴核,田道枝的小腹被顶弄的抖了几下,吐出一团花液。
看着周绥的动作,田道枝以为今晚他是铁了心要插进去了,可一想到再开口阻止怕是他会更生气,于是闭口不再阻止,任由男人的放荡行径。
此刻的周绥,也不好受,就在眼前的花穴,看得他太阳穴直跳,脖间的青筋腾起,可面前的女人却不要自己操进去。
喉咙滚动,他盯着面前的穴口,蹭上花液,在女人的腿间畅通无阻,“夹紧。”
田道枝听话的照做,男人在腿间的顶弄,让她难以忽略,腿心滚烫充血。
变得紧致的腿心,让周绥心底的暴躁终于压下去点,他抱住女人的腿,冲刺许久,狠戾的擦过女人的阴核和穴口,却不插进去。
周绥觉得自己快变成大禹了,“三过家门而不入”,真的就是蹭蹭而已。
阴茎硕圆的龟头出没在腿心,涂着一抹水色,是田道枝的流出来的水,她不忍再看腿间的景色,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脖颈,白嫩的乳肉贴在周绥胸膛,身体被撞的一耸一耸,带着点喘的呼吸落在男人耳畔,除了没插进去,这跟做爱没区别。
腿心被磨得绯红,男人终于感觉到射意,然后倏然松开女人的腿心,将阴茎抽离,随之抵在女人的唇瓣上。
那双杏眼睁大,带着些惊讶,然但还是乖巧的含了进去。
又湿又暖又爽,一时之间让周绥脑海放空,不知轻重的操干女人的喉咙。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女人就连唇瓣都变得红润,面如桃花,杏眼涣散又迷离,周绥的性器变得越来越胀大,终于射在了田道枝的口中,淡淡的腥味弥漫。
阴茎抽出红唇,她低喘着气,看向周绥。
男人伸出两节手指,强硬的探进那张吞人的嘴,分开唇瓣,口中的含着的一大泡白白的精液落入眼中,他看得眼眶发红,冷硬的开口,“吞下去。”
田道枝有一瞬的迟疑,但没多久,还是滚动着喉咙,全部给吞了下去,一滴不剩,口中的白精消失,腥味变得浓烈,一副乖巧极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