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祺尧回了座,翻找柜子里的药酒,没找到棉签,只好把桌洞里用过的棉签表面脏污处撕下,用白色棉丝沾药酒擦伤处。
江桧余光能看见他的动作,笔尖一顿,做足心理建设,开口道:“张遇她们说,下午点三运有篮球比赛,约你去玩。”
“哦。”张祺尧动作没停,张遇的面孔浮现在眼前,他和她没有纠纷,过去他还请她喝过奶茶。
“你很讨厌我吗?”张祺尧伤口沾了汗,他“嘶”一声,眉尾一挑,目光死死锁向她。
她被迫和他对视。他五官清秀,就算眼周青紫也不影响气质,哪怕是龇牙咧嘴叫痛时,也是唇红齿白的,看着不致招人讨厌。
“没有。”她低下头写作业,没有再继续话题的欲望。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摁着墙上,强吻她。
她脸色苍白,浑身乏力,挣不开他。他的舌头猛钻,想撬开她的牙关,她死死不放,憋气憋到脸部发红。
眼看牙关撬不开,他左手攥紧她的两臂,右手不老实的往上,隔着内衣揉她胸,没一会儿解开她后背的内衣扣,边掐揉她的乳肉,边卖力亲她。
她头脑晕眩,换气之余防线被他攻破,他的舌头钻进她口腔,毫无章法地舞动。她的眼泪挂在苍白的脸上发凉,风灌进松扣的里衣,她整套内脏也恍若被吹洗得泛白发凉。
他本还想脱她内裤的,结果有几人回班,见状情暧昧,但也只是接水喝了几口,没多停留,回了二运。
江桧趴在桌子上,臂弯埋脸,泪已经干了,可是痛经,痛得她情扭曲,手捂小腹苍白发抖。
“你怎么了,肚子痛?”张祺尧看她不对,忙问。又想到她下体厚厚的隔障,猜到她是来月经了。
他到教室后边的班级药箱里找出布洛芬,给她抽了一板,接了热水让她喝下。
她接过后道谢,热气轻绕在她眼周,润润干涩的眼角,被动地接受他滚烫的手心揉她小腹,一面又问她还痛吗,卫生巾够不够,要不要他去买。
她眼空泛,看着大理石地板发呆,心里闷闷的。
她看不透他这人,看不透他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