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他掰开女人的腿,把腿心擦干净,又把人搂进怀里。
宋知意累极了,沉睡中发出有规律的鼾声,南封垂眸睨着女人卷翘的睫毛,兴奋到无法入眠。
他有多喜欢她呢?不清楚,总之心都被愉悦与满足填满了。
三年里他每一次撸动性器脑海中都是她那张美艳至极的脸,悄悄关注着她的社交账号,甚至还想象过和她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如今真尝到了,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
宋知意连续三天早上都是被男人舔醒的。
他总是先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掰开她的腿就拿嘴吸她的穴。
半梦半醒间,下身的酥痒与空虚让宋知意只想被肏,偏偏他还不给。
她又急又气,张口就噙住了南封的乳头嘬,手套着鸡巴撸,他当然也顶不住这种刺激,直接把人提起来,腿分开对准了鸡巴按下去坐在他胯间。
“嗯……”宋知意掌心撑在男人胸肌上,前后扭动着腰肢,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嘤咛。
南封握住她腰,双手却是不敢太用力掐她。
刚醒来两人的欲望都到达到了顶峰,女人的穴将他的性器整根都包裹,温热又潮湿,一双圆润的乳起初还随着摆动的臀一起在晃,再后来就被她用手掌托住,揉出各种形状给他看。
南封看得浑身燥热,坐起来一把将人抱住,托住她的屁股下了床,脚踩在地上,胯一下下往前撞。
“啊!嗯慢点……”宋知意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手臂攀着他的肩膀,每一次捅入都让她承受不住的向后仰去。
谁知男人竟迈步向前,腾出一只手来开了门打算往浴室去,可鸡巴还留在穴里,走一步撞一次,次次顶到宫口。
宋知意的喘息声水涨船高,等男人走到地方将她放在洗手池边坐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泥。
南封稳住她,一边肏一边低头含住奶头吮,交合处传来噗叽噗叽的水声,刺激着他紧绷的经。
阴唇被磨得疼,但被填满后还是爽,这个角度宋知意能清楚地看见那根紫红色的肉棒不断送进她穴里。
走之际,男人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啊……”
他抬头吻上她脖颈,还拿牙齿轻啃,抽送的幅度变大,龟头蹭到软肉,一股热流隐隐约约在往外涌,果不其然,一拔出来阴道里就喷出水柱,淋到了他的小腹与鸡巴上。
宋知意大口喘着气,一阵抽搐后彻底得到满足,却见男人的性器还立着,柱身滑腻腻的,被他握住撸动。
“叫给我听。”南封声音沙哑,一双眸中都是渴求。
“老公……”她叫得又软又媚。
男人锁着眉头,喉结滑动,手中套弄的速度加快,“老公什么?说话。”
“老公操的我好爽,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老公射给我啊啊啊……”
他咬紧后槽牙,最终冲刺了几十下,精液终于从马眼里射出来,射的她胸前都是一片白浊。
宋知意敞着腿,靠在背后的镜子上,像只死鱼似的,南封无奈地笑笑,帮她擦掉精液与腿间的淫液,又问要不要去洗澡。
钉子扎的不深,这两天纱布已经换成了放水创口贴,洗澡走路都没问题。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被这男人操了太多次,站着腿容易发软。
南封还算是克制了,否则宋知意可能连床都下不了,没等她回答,他就抱起她放进了浴缸里,挤了沐浴露抹过白皙透亮的肌肤与红肿的小穴,又仔细冲干净。
弄完后宋知意又被他抱回了床上,男人找到了药膏,挤出硬币大小往她阴唇上按摩,温柔的要命。
“我要上班去。”她斩钉截铁地说。
这样没日没夜的做爱太累了,宋知意吃不消。
“行。”南封涂完药目光还停留在她私处欣赏,“办公室还没做过,试试?”
“流氓!”宋知意半躺在床上,气得捞起一个枕头砸过去,正中他脑袋。
男人的性器本还软着,闻言又开始蠢蠢欲动,“嗯,流氓你不喜欢?下次穿西装操你,叫你看看什么叫西装暴徒。”
穴里分泌出了淫液,宋知意不争气的湿了,“哼。”
南封眼底藏着笑意,“好了,与你说点正事。”
“人力主管只是个过渡,凡事要循序渐进,等过段日子我再安排你跟总监后面学习摸索,直到你能独立完成项目。”
宋知意惊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冲他眨眨眼,“你是这样打算的么。”
“怎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