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看出来,他把她插得有感觉。
他的手拂过盖住她的脸的乌发,看见她的眼睛,即使情欲充盈起来,也像小鹿遇到晨露,除了剪水还是剪水,所以他的鞭挞也能把她榨出汁水,而不是第三者的视角,见证着他哥和她琴瑟和谐的画面。
“这样顶,是不是舒服?”谢忱让自己的喉咙空了一下,平日里正常的嗓音才顺利地使了出来。
即使蒙了一层沉粝的情欲,这已经是他最清醒的范围内。
施若宁咬了咬唇,小口的呼吸带出了气若游丝的呻吟,取悦在青年的耳畔。联想到他是第一次,施若宁说了一句一般男人都一定爱听的话:“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可以。”
瞧瞧,所以他们有多生分呢?就连性事,也是互相体贴来体贴去。
谢忱浅浅的薄唇明显暴露出他的不虞,他真的开始不按章法地抽插起来,不再管什么纸上谈兵的几浅几深,他的腰腹有力,又懂得发力,自然可以每一次都插到满、插到顶。
施若宁已经流了很多的水了,把他托举的手掌都沾得湿了又湿,他开始边抽插她,把她的天鹅颈都顶得无力垂靠在他肩上,边开始揉弄她小小鼓鼓的阴核。
“不要!”施若宁的纤腰不得不挺起来,发出的声音却愈发不争气。
“为什么不要?”青年的手并不野蛮,修长又文明,只是按抵住的是她的命门。
“不……”她连连摇头,泛红的一张小脸,就莫名哀哀地控诉欺负人的情,“阿忱,不要这样弄,太刺激了。”
“不是说可以按我想做的做吗?”
“但是……”
她吐出两个字就没有了声音,谢忱的手指还是轻轻捏住了那一小粒,因为她的反应,他变得更有野心,狠厉搅弄她的花径,又是把她的阴蒂揉深了颜色。
“唔……啊啊……不要……”
但她还是很容易有高潮的感觉,被强制赋予双重的快感,她的身子过了一阵痉挛,淫水不由自主,泄出了那泉眼口,淋淋沥沥湿透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嫂嫂?”
青年关切温柔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施若宁的脸颊发热,不知是泪水还是汗珠让她闭上眼睛,无力地陷在这高潮过后的余韵里。
谢忱的手掌转而慢慢托住她的下巴,抚摸她的脖颈,那处脖颈的白皙也一道成了红色,无论何等端庄,她的皮肤在做爱时都会变成全情投入的颜色。
施若宁以为在爱抚她的手,却是在方便他确认她的高潮。
他赋予她的高潮,终于让谢忱长久以来的酸涩苦闷的心底降下一丝甘露般的喜悦。
这白璧上的微瑕,让他觊觎的罪恶心安理得起来,原来,真能等到这一天,他的哥哥并不是无可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