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由我咬着,安静的紧,只有下身某个部位硌的我我面红耳赤,我有些心虚的抬眼看他。
“你是该报仇的,我饮了你的血那么久,我记得每次你都很疼的样子。”他安静地看着我,像是很认真的在反思那段日子他食我的血而活,“若是我能早些认识你该多好,你便不用遭受那些磨难……”
被他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松了牵制他的手重新趴上去,道歉的去舔被我咬的满是牙印的地方。
他将我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我的头发,我被他弄得有些痒,正回过头,就被他扣住了后脑,唇角温热,他吻了上来。事实证明,渡鸦是一个依靠本能行事的家伙,他身体的行动总是先于大脑。
这个吻热烈的仿佛他的性格,我头脑发晕,不断的又呻吟自喉咙里溢出来。
等我回过来已经被他从后面抱在怀里,硬物挤压在双腿之间,胸前的弱点落在他手中,微微揉搓。
“你……嗯啊……啊……轻点啊……呃啊……”我不住的喘息,想要逃开,被他一把扣住了腰,我不禁难耐的扭动身体,耳后他粗重的喘息喷在我的脖颈上。
“你自找的。”他将我抱起来一点,两根手指一下子没入蜜穴。
“呜哇……”我腰一软,向前倒去,这个姿势更方便了他的扩张,虽然很久没做过了,但是本就是被催了情的身体,加上心意相合,我并没有感觉太过难受,直到他把我转过来,肉刃抵上入口,我不禁蜷起脚趾,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嗯啊……哈……等……等等……太大了……”
他稳步推进,一手安抚我,一手按住我的腰,让我不断地向下坐,我将头软哒哒的靠在他肩膀上不断喘息。
“渡鸦……等下下……慢一点……求……你……”
他颇有些记仇的说道:“你说我不会抱男人的啊?”
“哈啊……嗯……我错了……嗯嗯……我道歉……”
“晚了。”
他一个挺身,我难耐的扬起头颅,发出一声赞叹,他吻住我的喉结,缓缓舔舐,让我的叹息变得破碎。
“惊蝶,你真棒。”
“你简直……”我气的跳脚,身上相连的部分因我的挣扎一阵摩挲,我施施然收回拳脚。
他恶意一顶,我惨叫一声。
“你简直不是人……”我红着眼角,瘪瘪嘴。
他颇为流氓的揉搓着我的臀瓣,一个个细碎的温落在我的锁骨上。
“渡鸦……”我咬咬唇,一直酝酿在心底的话忍不住说出来,“若是你在战场上遇到莫青舲,不要杀了他。”
渡鸦的身子一僵安静下来,退出了我的身体。
我垂下头不敢看他,“他……我……”
我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多么不合理,如果我是渡鸦我大概会被气疯了吧。
眨眨眼睛,突然发现泪水早已在眼里打转,在渡鸦面前我总是这么容易露出本我。我缓缓的从他身上离开,我赤着脚下地,想从他的身边离开,我伤害了渡鸦,他也许再也不想看到我了。
手腕被一下子握住,一股强大到不能反抗的力量顺着关节的方向带动着身甩到床上,我只感觉天地一个颠倒,手臂被顺着关节压在床上,渡鸦微微用力手臂的筋肉觉得一阵拉痛。
擒拿技啊!我动弹不得,他居然用擒拿技制服我,我怒目而视。
我含火的眼睛一下子对上渡鸦冷冰冰的眸子的一刹那就被熄灭了。
“你居然在这个时候和我提莫青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到他责备的声音我把脸闷在床单上,“你看清楚,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可以靠身体得到我想得到的任何东西,甚至可以在床上杀人!看清楚了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放手吧,省的脏了你的手。
“你这里可不是真么说的……”他的手指顺着臀缝滑下去,我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随着他的进入发出一声愉悦的声音。
“你把我的觉悟当成什么了?”他的手指微微弯曲,触上一点我抖了抖,“你的什么我都会接受,不要太看轻自己。”
他的手指不依不饶的在狭窄的甬道里开拓,我被他控制的动弹不得,那些被我强制压下去的情欲又复苏了上,我低低的求饶:“不……不要……嗯啊……我错了……拿出来……”
“放过莫青舲的理由。”他用陈述的口吻说道。
欢愉和饥渴不断的冲击着理智,我可以看到身上那些隐匿的纹身,那些巨大的枫树枝缠绕在肢体上金色的光辉像是活的光河在静静流淌。
“嗯……哈啊……青舲他……呜啊…活不了多久了……你不杀他……哈哈……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意思。”他将手指抽出来,放开我。
我有些赌气的趴在原来的位置上不动,也不理他。
渡鸦见我不动,不顾我的反对把我翻了过来,看到我哭红的眼眶,眼柔和了下来。
他力道恰当的帮我揉揉酸痛的关节,“告诉我原因。”
“他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幼时岁莫凝霜四处征讨也没好好治过病,等做了太子,处心积虑的费篡位耗费了不少元,那夜我坠河,他最后也跳下去寻我,几日未眠更是落下了伤寒的病根,这次远征后不需要你去伤他,他大概也要卧病在床了。他太过追求人事,认为一切都事在人为,这次……”
“好,我答应你。”渡鸦承诺。
我心中感激,又想起自己做了怎样的蠢事,恨不得给自己一拳。眨眨眼睛鼻子又有些发酸,想说出道歉的话,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张张嘴跑出的都是些毫无逻辑的话,“对不起,刀剑无眼我却说出这样的话,我真的……你不是豊毒第一的高手吗,你一定可以照顾好自己的,要是莫青舲真的威胁到了,”我有些说不下去了,“你就……我不怪你的。”
渡鸦把我揽入怀中,亲亲我的眼角,话语上带了歉意,“我也下手重了。”
我转转眼睛,得了便宜卖乖,“你刚才太凶了!”
“是是是,我太凶了。”他顺着眼角吻下来,“哪里痛,我帮你舔舔就好了……”
面对如此不要脸的人我真是无言以对了。
理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我仿佛从未承受过如此催情的情爱,所求与求饶,给予与拥抱,那些始于本性的交缠甚至让我遗忘了那些莫青舲刻在我骨子里的东西,只是凭着真心去亲吻,带着虔诚的味道。
我不禁想起白千萧和傅印之,浮生倥偬不过几十年,与其沉溺于过往不如怜惜眼前。
“渡鸦……渡鸦……”带着哭腔的尾音,我一次又一次的叫着他的名字。终于,与我,情爱之事,不再是手段和交易,只是最简单的彼此相求。
听到我的呼唤,渡鸦将我抱得更紧,我一只手环住他的肩膀,一只手难耐的抓紧身后的床单,喉咙中不断的溢出喑哑的声音,酸软的腿几乎盘不住他的腰,一下轻一下重的顶撞令我连视线都无法集中。
我早已已经无法分辨出大黑与渡鸦的区别,这个单纯懒散的家伙总能击中我心中柔软的部分,爱记仇的小毛病常常让我哭笑不得,与渡鸦的相处不是忍让,不是迁就,只是让人觉得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