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就我这副尊容,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怎么会是个美人,这种情节也就只能做梦才能做到吧。
我抓了抓头发,不过,我是什么时候流落街头的,我咋不记得了呢。
我拍拍胸口,想安慰安慰自己脆弱的小心心。可是不摸还好,一摸居然入手光滑。我低头一看,鼻血险些喷出来。
我不是有透视眼了吧,怎么看到自己的胸部了呢?而且微微翘起的粉红樱桃上,还沾着些许草叶和露水。
我忙抓起领口已经退掛在手肘间的浴袍,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裹起来。仔细打量,这分明就是那个男人的浴室里我穿上的那个袍子,长过脚踝,厚厚软软的,质地相当高级,怎么也不像是个乞丐会有的东西。
我彻底懵了。天哪,谁能告诉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我昨夜见鬼了,一切场景全是鬼怪幻化而成。天一亮,豪宅便没了踪影,鬼男人也不见了,就剩我一个躺在了公园的长椅上。
坐在这里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如果我真的已经成了乞丐,如果之前都是做梦,那就有一处存在也是我臆想出来的:
--哥哥的住处。
这倒是很容易就能证实。因为街心公园就在龙翔住的小区的旁边。
好在我醒来得够早,路上除了一些晨练的老爷爷和老奶奶并没有什么人。我把自己的头也蒙在浴袍里,免得被人认出来,并且这样袍子也不至于拖到地上拌到我。
(网络版end)
我抓着衣服一路小跑。不是不想狂奔,实在是动作稍微大一点咱就要春光乍现了。
我鬼鬼祟祟地进了小区的院子,蹭着墻角溜进楼里。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害怕在电梯里碰上熟人的我一步三阶地从防火通道爬上了十层。
气喘吁吁地站在家门口,我解开衣服瞅了瞅光溜溜的身上,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我没有带钥匙!
不过还好,因为我从小经常忘记带钥匙,于是养成了在外面留备用钥匙的习惯。
我手脚并用地爬上摆着花盆的窗台,还没来得及搬开花盆,背后突然响起了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