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会成为一家人,懿涵,逸朗是一位不错的丈夫。」樊燁源的话里代表,没有一丝她拒绝的馀地。
「是吗?或许我和孙总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了解一下。」樊懿涵暗瞪一脸笑容的孙逸朗,更用目光示意他必须跟她走。
孙逸朗保持绅士风度的笑着和两位长辈说一声后,便跟着樊懿涵去到宴会厅的阳台处,一扇玻璃门隔绝了场里的柔扬音乐。「我不想浪费大家时间,想必孙总也有看过最近的娱乐新闻,我也不妨告诉你,那是真的,所以请你回去跟你家父说我们不合!」
「那又怎样?你要在樊氏站稳,我也要在超卓稳定地位,这一场不过是各取利益的婚姻,我倒没觉得有问题,而且……你又以为我没有女朋友吗?她和你的那位司机一样,身份不配,我爸也知道她存在,所以才逼我今天来见你。」他喝了一口香檳,突然间,他变得黯然伤。
「你意思是绝不会逆他们的意?」懿涵不可相信男人可以为了权力做到这个地步!他们为了权力,可以连爱情也牺牲!可她不是那样的人,总有方法可以让她站在樊氏总裁上却没有人敢把她拉下来的方法!她樊懿涵从来都不会跟从所谓富二代就是要被长辈们当作商业用途的棋子!
孙逸朗浅笑的点点头,忽然觉得她很有女人味道,特别是……她生气了。
「很好,希望你以后别说我让你难堪了,刚才有记者已拍了我们的照片,相信明天报章就会报道你我的事,但我不会让我爸得手的。」樊懿涵冷冷的转身拉开玻璃门离开这小小的阳台。
待在这里根本再没意思,她此刻只想见符綬月!樊懿涵打了通电话给符綬月,接通后,好像不给对方有拒绝的馀地道:「符綬月,我知道你已经下班,但现在限你二十分鐘内来到影月酒店接我回去!」不等对方有一丝回话的时间,直接说完掛掉电话。
另一头的符綬月愣住的瞪住被掛掉的电话,在两分鐘里都反应不来,到了快踏入第五个一分鐘,她才意识……
「sht!这个总裁可否别那么坏脾气!刚才还说“今天没你的事,回去吧!”」想怎样?她看看四周的人,都没有人有开像样的房车来的……因为今天……机车爱好者一起飆车的聚会啊!
她以为参加不了,怎料五点多载了樊懿涵回去就没事了,她才答应出席的!她还想展现刚买,今天第一天落地的机车!
没办法之下,她去问人借了一个头盔后,即时飆着机车离开。这下糟了,这里离影月酒店,至少半个小时啊!她一想到樊懿涵需要她,便一直加油,在马路上穿来插去,幸好以她的技术,没出甚么惊险场面。
来到影月酒店时,樊懿涵已在楼下好像等不耐烦,因为门口有记者不断在问她问题。
符綬月叭了两声,缓慢的把机车驶到樊懿涵的面前「对不起,来晚了。」她把侧脚架落下,长腿跨过机车后脱下了头盔。记者不放过每一个时刻,把全程都拍下照片。
「怎么会是……」懿涵一看是一部跟上次在澳门一样的机车,害她想起了她们那晚在酒店满房春色的一夜……热烫了脸颊,她叫就叫了她来,可一见到她,却又不知所措了。
「你叫我下班的,刚才你打来我根本来不及去拿车,你将就一下,先坐这个回去。」她从车厢拿出一个头盔,笑笑说:「要我替你戴吗?」
樊懿涵扫了一眼那些记者,很好!她笑笑也回应:「你也知道我总是扣不到,你这位司机就替我戴吧。」
符綬月是有点诧异,这里还有记者,她以为樊懿涵会自己来的。她有点紧的走近她,小心替她戴上这个和她一身晚礼服装很不搭调的头盔,而这张很亲近的照片,也被记者以不同角度拍了照片。
替她戴好,她还脱下自己的外套说「待会挡住裙子吧。」长腿俐落跨过机车,把侧脚架挑起「上车囉!」
咬着唇,樊懿涵也只好很不淑女的跨过去坐在她后座上,用她的外套挡住裙子上动作很自然便倾前抱住了她「走吧……」
「好。」之前的委屈都消失了,符綬月不知道在晚宴会发生过甚么事,但樊懿涵高调的亲近,让她心里头……
很甜。
到达停车场,在车子停在车位里,樊懿涵下车第一句便质问:「谁准你开机车的?」她瞪住她,不断拨着弄乱的发式。
「嗄……这个……好像合约里面写到下班后是我的私人时间……不受约束……」符綬月依旧戴着头盔,她咬咬唇,她怕她甚么呢!对啊!她正气凛然才对啊!「樊懿涵,我也是有人权,你别以为你是总裁有多气!下班后你不是我上司,我不用看你脸色做人!我回去了!」
她正想重新开车,可被樊懿涵快一步把她的车钥匙拔走!「喂!你想干嘛!我要回去啦,朋友都在等我呢!」现在回去,还可以飆到车群的车尾啊!
「甚么朋友?别告诉我是开这种车的朋友!我是总裁,现在要你从此不得开机车!」她说完逕自走去按电梯。
无奈的符綬月气爆了!她脱头盔下脚架追上前,想拿回她的钥匙「钥匙还我啦!」她想抢去她手中属于她的东西,但樊懿涵快一步的躲开。符綬月不死心,手又抓过去,始终被躲开。
眼见不死心的她快要抢到手中的钥匙,正好电梯门打开,樊懿涵快步走进去后,直接很白烂的把钥匙塞到她的胸里面,嘴角勾起道:「你想要?好啊,有胆量就进来拿。」
脸额被火烧一样的通红起来,符綬月不敢又想夺回她的钥匙,眼见电梯门快要关掉,她情急之下摄进去,电梯门很配合的关上。樊懿涵按楼层后已不管她,符綬月羞红着脸又不死心用毫无张力语气威胁说:「警告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拿,你最好现在乖乖自己拿出来给我。」她瞄向她的晚礼服,今天她穿得没上次她挑的裙那么露骨,可她还是吃醋她干嘛穿低胸!
「你敢就来拿。」樊懿涵哼一声。
符綬月死瞪住她暴露的胸型,她咬着唇,钥匙就在里面!要拿吗?大家都是女的,她们也上过床,怕甚么啊!符綬月!拿啊!伸进去拿就对了!到时害羞的不一定是你啊,可能是她呢!
她的五爪已准备好,打算来一个速战速决,可偏偏电梯门噹一声打开,饮恨的爪子变成拳头,直往自己心口搥下去!失去机会了!!!可她没钥匙还是走不了啊!要走回山下看似很近,可要走二十分鐘耶!
「还我!樊懿涵!」没办法,如今只好硬要她还了!
樊懿涵暗里一笑,她直往自己门前按密码走进屋子里,可符綬月只敢留在屋外,她一个回眸盯她问:「你刚才是不是真想抓进去拿?」她抱一抱臂,故意让她的“事业线”更露骨明显。
符綬月吞下口水,目光已锁住她的胸前,嘴巴却否认道:「哪有!你……你……你快还我!别说我没提醒你,刚才我见到有记者哟!我再多留一分鐘都被写哟!」
「那又如何?我叫你来载我回来,已预计明天的新闻怎么创作故事……我已经不在乎了,符綬月。」樊懿涵突然把她拉进屋子里,还把她抵住门后,嘟一声,门被她们的重量而压过去关上。
「懿涵……你这样是诱人遐想,我不想有甚么期待……期待越高,失望会越大……」符綬月避开她柔情万种的眸子,她就是被这般的眼夺去灵魂的了,她太贼呢!
「可是……」樊懿涵双手攀上她的脖子后,唇和唇之间只差一分毫,在吻上去前轻语:「我……刚才……只想着你。」舌尖火辣的舔吮着她的唇瓣,诱导她为之而开启后,热烫的直捲进去,和她热烈的深吻起来。
在她吻上来那刻,符綬月已彻底被剪断那条弦线,双臂圈紧着她诱人的曲线,掌心在她背上激动的徘徊,她该死现在才发现裙子是大露背的!露背便不能穿内衣,那她是只贴胸贴真空上阵吗?!
为了证实,她的掌心探回前方,一手揉在她的胸上,那触感已告诉她答案!「樊懿涵!你疯了!怎可以不穿内衣!」
无辜的抿起嘴巴,被抓包了,可她心里很乐!「这晚装是露背,怎可能穿内衣啊……你真幽默。」她故意亲亲她的唇逗逗她。
「你!你!你!!唔嗯……」她还来不及说她不是,唇又一次被樊懿涵用更热辣的方式给封住,很快夺走她的焦点,只专心应付她的吻已够符綬月绞尽脑汁了,那还有空去理会晚装不能穿内衣的问题!
两道紧贴的躯体在玄关那处火辣的挑起情欲风暴,由澳门回来后,她们都不敢走太近,莫说接吻,连牵手也几乎没有!十数天的想念,在此情此刻尽情的爆发,樊懿涵在热吻中急切的脱下符綬月的运动外套和上衣,双掌没半点犹豫便揉推她那对丰满的胸部,唇瓣舔吻而下,在雪嫩的地方,深深用力的种下一颗漂亮的花朵。
符綬月轻轻吟叹,她用力的把她拉回来,再一轮深缠的热吻之制,也不甘示弱,把她轻易便脱掉的晚礼服一拉之下,礼服直接掉到地上,手掌从那顺滑的背部直抚到翘圆的臀上,她在热吻中瞪大了眼睛,喘息的不悦指责:「你……你还穿丁字裤!你到底要勾引谁?」
「勾引你啊……不是吗?」樊懿涵按捺不住的重新捧住她的脸热络的吻住,这一回她直接解开扣子拉走符綬月身上的内衣,低首把那漂亮的乳尖捲入唇舌之间舔舐……
随着樊懿涵的唇舌一路往下,符綬月娇媚的忘情地娇喘轻吟,一不留运动裤和内裤一同被拉下,感到一秒的清凉,却在下一秒是滚烫的炙热风暴。她已站不稳软下来了,在适当的时刻,樊懿涵站回来吻住她的唇,用身体支撑住她们抵在门上,一手把她的大腿抽起勾住自己的腰上,另一手则一声不响地探进去她的躯体里面。
她的里面比熔岩更烫热,指尖被炙热所吞没而又抵不住本能前进退后,火辣的律动之间,热吻跟着节奏而接合又分离,汗水一滴一串的随着身体的狂肆疯狂而从皮肤渗透出来,名副其实的水乳交融,彼此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澎湃的狂潮在无预警之下到来,符綬月急喘地被樊懿涵抱在怀间,她吃力把她拖到沙发里躺下,已赤裸的身躯同时欺到她身上,眷恋的舔吻着符綬月的锁骨,还有在她雪乳之上种下属于她的一切。
那种刺痛又痒的吻触动了符綬月,她轻柔地在樊懿涵耳语了一些话后,樊懿涵勾起笑意,把自己再次探进她那氾滥成灾的圣地,这一回她不急了,温柔地爱她一遍又一遍……
她们还转战到房间里的床中,直到她们都满足为止。
天亮的柔光打到两个人的脸上,熟睡的她们很有默契地被这道柔光唤醒,睁开眼便见到对方……不管对方是怎样的人,身份地位,在此刻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抱着你很爱的那个人……
原来就是这种无法言喻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