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霸天看了一下右首美貌弟媳道:“素梅,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天杀门的统领了。”
话落从怀里拿出个红色圆形中间刻着一个‘杀’子的令牌递了过去。陈夫人有些激动接过那个可以调动南宫家三分之一力量的令牌。南宫霸天突然双目放光看着这位绝色弟媳,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视线。那双白如青葱,凝雪成脂的玉手来接令牌时,他不由在自己弟媳手背摸了一下。陈夫人羞红地抽过手去,自己竟被大伯给……她心里又惊又羞又怒,想不到平日野道貌岸然的南宫霸天竞会坐出这种事来。她答应过叶天云,以后她只属于他,绝不容许再让任何碰她的。由于这此动作是在桌子下进下的,并没有什看见。不过坐在南宫量身边的李玉凤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南宫霸天平了一下有些激动的情绪,清了一下嗓子道:“如果没什么事,今天的决策会议就到此为止。”
众人散会,几家欢喜几家愁。
公孙相有些落漠。他发觉他与南宫霸天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南宫霸天越来越听不进他的话了,像南宫世家的许多决策他都说不上话。这其中都是因为一个人,那就是今天与自己平起平做的诸葛心明。想此他不由看了一下对面的诸葛心明。诸葛心明正意气风发朝他笑了笑。
那笑声似乎还有点什么东西在里面。他很讨厌那笑声。他看不惯他的那副嘴脸,想要离开时,诸葛心明却不放过她,走上前来,道:“公孙兄,对不起今天让家主把的提议都否决了。”
公孙相大度道:“这有什么,只要有利于南宫世家的事,我公孙相第一个就会拥护。”
话落双目光一闪看了一下诸葛心明道:“若是有人胆敢吃里扒外,做出对不起南宫世家的事公孙相第一个就不饶他。”
锐气逼人,诸葛心明感受到公孙相的气势,心里不争气地跳了几下。
诸葛心明亦丝毫不相让瞪着公孙相道:“公孙先生此话是什么意思?”
公孙相道:“有些人做过的事,自己知道。”
话落,哼的一声,转头而走。
陈夫人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道:“素梅今天还要谢谢诸葛心明先生的美言,让素梅能够执掌天杀。”
诸葛心明道:“不敢,陈夫人的智慧大家有目共睹,是天杀统领的最好人选。”
陈夫人敛了一礼道:“素梅先生赞誉。”
门外的公孙相走上几步,向前面的李玉凤喊道:“夫人。”
李玉凤转过脸来道:“公孙先生有事吗?”
公孙相道:“夫人,现在能够影响家主决定的就有夫人一个人了。”
李玉凤道:“先生是指…”
公孙相担忧道:“家主如今受到诸葛心明耸恿要亲征华家,这是公孙相最为担心的地方。华家屹立武林数百年,从没人可以动他分毫,实力不可揣测。”
李玉凤向公孙相行了个敬礼,道:“公孙先生,玉凤代南宫世家谢过先生的扶持之恩。”
公孙相忙扶起玉慧,道:“不敢,公孙相身为南宫世家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分内之事。”
李玉凤叹了口气道:“南宫世家能有如今的成就,这么多年来一直多亏了先生在一旁尽力扶佐。我回去后会劝说家主的。”
公孙相点头道:“好,公孙相还有要事先走了。”
明月当空,正在对镜xe妆时,突然有一个黑影靠近,他紧紧搂住陈夫人。一双魔手不断在他身上探索着,带着胡须的脸在素梅耳边急吻着。陈夫人不料有人胆敢深夜摸进他房内,吓得惊叫起来。那人却不答她,一双手一味在她身上揩油。
清白之躯岂可容人冒犯,陈夫人运劲强推开那人。此时那人突然出声,道:“弟妹是我。”
话落握住陈夫人打来的手。陈夫人惊叫道:“大伯怎么是你?”
那人就是南宫世家的家主,陈夫人相公的哥哥南宫霸天。
陈夫人不解看着南宫霸天道:“大伯,此时已是深夜你到弟媳房间不知有何贵干?”
南宫霸天笑道:“我路过你楼下看见你一个在楼上伤,就上来看一下你哦。”
陈夫人道:“大伯,素梅已经没事了,此时夜已深,大伯事务烦忙还是早点歇息吧。”
南宫霸天道:“素梅我知道遮天一直以来都冷落你了,你别哀伤,从今天起,大伯会好好照顾你的。”
话完抛开所有假装,淫笑的要牵起陈夫人的手。
陈夫人眼急手快抽回手,义正言辞的道:“大伯,请为南宫家声誉着想,若让人知道你深夜到弟媳房中,传出去的话有损南宫世家的声誉。”
南宫霸天脸色勃然大怒,杀气凛然的道:“若是有人敢传出去的话我灭了他。素梅现在你不用担心,晚上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陈毒梅看出南宫霸天晚上可能是淫兴大发,轻易是不能说服的,当下拨出身上的防身匕首威胁道:“大伯,请你离开,素梅已是遮天的妻子,决不可以做出有辱妇节的事。若你不走弟媳马上自绝在你面前。”
南宫霸天素知素梅有才智,做事果断,如果逼急真的有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当下忙劝道:“素梅你别冲动,我这就走,边说边后退。”
边走边退出去。
陈夫人长长吁了口气,当她以为危机解除时,南宫霸天出鬼没地出现在她眼前,抢过她手中的匕首扔掉,接着对她就是一个虎抱,缠迷道:“素梅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从你来我家后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视线。”
陈夫人用力把他推开,南宫霸天实在太重,她用尽全力也才只推开一小段距离。陈夫人急道:“你是我相公的大伯,我的大伯,我们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来。”
南宫霸天道:“遮天那废物一直冷落你,有你就这么漂亮的夫人还去外面拈花惹草,真是可恶。看你这么美丽的花朵在寂寞中枯萎,大伯实在过意不去。弟弟有事,哥哥自然服其劳了,以后就让大伯来照顾你。像我们这样的历史数不用数。在唐朝唐玄宗与杨贵妃他们更厉害是公爹跟弟媳呢。”
说到这种禁忌的事情时,想着他此刻也在效仿‘先贤’双眼放光,兴奋无比。话落头急急吻向素梅的脸。
陈夫人死死的推开南宫霸天欲往她身上靠的脸,道:“大伯,我们不行,你别那样子。”
南宫霸天苦苦缠道:“素梅,你知道我喜欢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吧,长大了让他继承我的霸业。”
在他要脱开素梅衣物时,门外传来一声,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停下了动作。南宫霸天更禁若寒颤。
夫妻反目在南宫霸天欲对陈夫人动手时,门外传来李玉凤的声音:“素梅,你睡了吗?”
南宫霸天听到这个声音,忙把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整理好。陈夫人暗呼:“真是谢天谢地,大嫂素梅真是爱死你了。”
素梅欣喜地道:“大嫂,素梅还没有睡,你进来坐一下吧。”
南宫霸天看着曼妙多姿的弟媳走去开门,只得收住蠢蠢欲动手。门一开走进温柔贤雅,一脸端庄的李玉凤。李玉凤进来似乎料不到南宫霸天也在房内,惊道:“相公,你怎么也在素梅房内?”
南宫从心底对这位结女妻子还是相当敬畏的,当下忙道:“我今天看到素梅好像心情不好,就过来找她一下了。”
李玉凤好像真信了他的鬼话了,道:“看来相公跟妾身都想到一块去了。妾身今天也看到素梅的心情不是很好,就过来陪一下她。”
陈夫人执礼谢道:“素梅谢大嫂厚爱。”
她谢是真心实意的谢,今晚若非李玉凤突然出现,自己很可能遭到南宫霸天的毒手了,自己唯有以死来报达叶天云对自己的厚爱了。李玉凤点头看了一下这位姿色出众的弟媳一眼道:“夜已深,素梅早点休息。”
南宫霸天心里虽对这个美貌弟媳恋恋不舍,但亦只得跟着李玉凤离开。
李玉凤叫住正要往三夫人房间而去的南宫霸天,道:“夫君你已经很久没到妾身房里。”
她是放下尊严廉耻才说出这一句话的。以她一个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人是不会说了那种话的。
南宫霸天却装糊涂的道:“到房间做什么啊?”
面对她不如去找更加貌美的三夫人玉若霜,在南宫霸天的心里就是那样想的。
李玉凤秀外慧中,如何听不出南宫霸天的装糊涂,心中为自己的芳华老去叹了一口气,也为南宫霸天寡情薄义暗自伤心,幽幽问道:“相公难道是嫌弃妾身芳华已老吗?”
按道理说李玉凤也是绝色大美人,五观标致,肌肤紧绷,身材窈窕,无情的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身上那股雍容气息更让自己着迷不已。不过长久的相处,我对她再也没有新鲜感。南宫霸天笑道:“夫人怎么会老,只是夫君晚上在有要务,不能陪你了。”
虽知南宫霸天在说谎,她不也能多说什么,南宫霸天的心她已知道,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那夫君可要多保重身体啊。”
南宫霸天道:“为夫知道,谢夫人费心了。”
李玉凤看着急不可待就要离去的南宫霸天道:“夫君稍等一下,妾身还有话向夫君说。”
南宫霸天只得转过身来,道:“夫人还有什么话说。”
此刻他正要急急到三夫人房内泄掉从美貌弟媳身上没有满足的欲火。
李玉凤道:“妾身要说的是关于相公要亲征华家的事。”
南宫霸天哈哈一笑,信心十足的道:“南宫世家经过这些年的发展,虽不能说势力滔天,但区区一个华家又岂在我南宫家的眼中。有诸葛心明相助,夫人不必担心。”
李玉凤苦口婆心劝道:“夫君,华家屹立武林数百年而不倒,绝非只是一个商业家族那么简单,现在对付它恐非最恰当的时机啊。”
南宫霸天听她的语气像极了一个人,当下问道:“你的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公孙相啊,这些话是不是他教你说的。”
李玉凤道:“司空先生多年来为南宫世家忠心耿耿,丹心一片……”
话未说完,南宫霸天已经怒吼道:“公孙相,又是公孙相,什么全部都是公孙相对,我偏不相信没有了公孙相我南宫霸天就做不了事情的。”
李玉凤求道:“夫君还三思而行。”
这句话扣在盛怒的南宫霸天的耳里并未取到预期的效果,更让南宫霸天决定摆脱公孙相的决心。他要去掉公孙相给他的‘阴影’,当下怒瞪着李玉凤道:“以后我的事,你还是少管,做好你本份的事情好了。”
想不到自己一番用心良苦的劝说得到竟是南宫霸天冷语相向,李玉凤看着南宫霸天离去的背影留下了伤心之泪。正要离去时,后面传来陈夫人的声间:“大嫂,弟媳有话跟你说?”
李玉凤忙拭掉脸上泪水,转过身来道:“素华有什么事吗?”
陈夫人玉脸有些嫣红,又羞又怒又急,道:“大嫂,刚刚大伯他……”
李玉凤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啊?”
陈夫人当下把南宫霸天深夜摸进她房内欲图对她做出非礼的事一字不落向李玉凤道来。李玉凤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早已知道,不然我今晚也不会来了。”
原来这一切都被李玉凤看在眼里了,陈夫人惊道:“原来大嫂早就知道了。”
李玉凤有些失望道:“我想不到他竟会变成那种人。”
说完连忙住口,不管如何他终究是自己的夫君。
陈夫人跪下求道:“请大嫂为弟媳做主。”
李玉凤扶起陈夫人道:“素梅你起来,有我在他还不敢对你怎么样。”
陈夫人喜道:“谢大嫂。”